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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一點都不怕死嗎?想到這裡,我不禁開口道:“徐狂龍,你不要誤會,我們不是正道中人。”
“你們不是正道中人難道還是邪道中人嗎?”徐狂龍譏諷道。
“呃,這個,我們也不是邪道中人。”我尷尬的說道。
“不是正道中人,不是邪道中人。”說道這裡徐狂龍頓了頓,好笑的看著我,嘲諷的說道:“你當我是白痴,還是你自己是個白痴?”
圈圈又叉叉,這個徐狂龍是不是童年有陰影,腦子不太好使啊。他現在小命掌握我們的手裡,他竟然還這麼囂張。有本事你囂張是應該,沒有本事你囂張那就是白痴了。
算了,我大人不記小人過,不和他一般見識。
“呃,這個問題比較複雜。簡單的說我們裂天劍派不屬於正派,也不屬於邪派,算是中立吧。我們對正道中人和邪道中人一向都是一視同仁的。”說道這裡我臉色一正,肅然的說道:“我始終相信,力量用之正則正,用之邪則邪,沒有正邪之分。我們裂天劍派的門規只有一條,無!愧!於!心!”
說道這裡我目光炯炯的看著徐狂龍,眼瞳中充斥著坦然。
“無愧於心嗎?”徐狂龍低首喃喃沉思了片刻後,突地仰天狂笑。“哈哈哈,好一句無愧於心!比起那些什麼所謂的豪情壯語,假仁假義的強出太多了!”講到這裡,徐狂龍的眼中對我們的敵意減少了不少。
見此我立即趁熱打鐵,三步並兩步走,走到徐狂龍的身前說道:“我,鴻裂冰,裂天劍派當代傳人,那是我的師傅鴻金勻,請多多指教。”正所謂人在江湖飄,誰能不挨刀,多一個朋友始終比多一個敵人要好的多的多。所以我現在打著化敵為友的念頭,和徐狂龍好好談談。
不過可惜的是,徐狂龍他一點都不配合。他僅僅對我“嗯”了一聲,點了點頭,然後就目光直視師傅,雙手抱拳對師傅朗聲說道:“在下徐狂龍見過前輩。”說著徐狂龍對師傅點了點頭。
唉,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果然當今世界,只有強者才會真正受人尊敬。中年男子嵐天悅是這樣,現在徐狂龍也是這樣。強者為尊!古人誠不欺我也!
一番交談之後,我們和徐狂龍的關係也不禁近了許多。
這時,我和徐狂龍雙雙盤膝而坐,運轉體內的真氣療傷。我的傷還好,並不太重,只是剛剛運用裂火劍吸收徐狂龍黑炎刀氣的時候,震盪了內臟而已,調息一會兒就好。
相比於我的小傷,徐狂龍的傷則重了太多。腹下被王林峰元嬰偷襲的傷口猙獰無比,足足有我一拳大小。傷口血肉模糊,鮮血潺潺。見此,我真懷疑他到底是不是沒有痛覺神經。另外一道傷口位於心臟與肝臟之間,傷口不過一指大小,四周沒有一點的血沫。這道傷口雖然不大,但是位置實在是太令人心驚了。若往左偏移一點,肝臟破損。若往右偏移點,心臟破損。現在這個位置,不偏不倚,不傷肝臟不傷心。
但相比這兩道創傷,真正令我感到心悸的是徐狂龍身上曾經的疤痕。那真是老樹盤根,錯綜複雜。刀傷,劍傷,戟傷……繁多複雜。長的,短的,斜的互相交錯。那當真是大疤蓋小疤,小疤連大疤,一道又一道,刀刀見骨,刀刀致命。
見此我心中不禁泛起了嘀咕。這樣還不死,真是不容易啊。
良久,徐狂龍療傷完畢,睜開眼瞳,我彷彿看到一絲電芒從他的眼瞳中閃過。直起身來,徐狂龍伸展了一下筋骨,頓時,一陣炒豆子時發出的“噼啪”之身不絕於耳。
我雙手環抱於胸,右手捏著下巴,仔細的打量著徐狂龍。最終我得出了總結,“恭喜,百尺竿頭更進一步!看樣子,五階之境,一年之內必達!”
“哈哈——借裂冰兄弟吉言!”徐狂龍大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後就把頭轉向了師傅那兒。“尊師在幹什麼?”
“哦,他最近不太正常,總是一個人發呆。”我無奈的說道。
師傅此時揹負雙手,昂起頭,目光迷離,不知道又在想些什麼東西。
不管他,我轉過頭對徐狂龍說道:“徐老哥,你來到靈獸山脈也是為了那什麼上古神的遺址嗎?”
男人之間稱兄道弟就是這麼③üww。сōm快。
“哈哈哈——”聽完我的話後,徐狂龍仰天長笑著說道:“很可惜,不是。”徐狂龍搖了搖頭,然後在我疑惑和好奇的目光中解釋道。“我只是想要與天下強者對戰,讓他們成為我的磨刀石,讓我於絕境中突破自身的極限。我徐狂龍雖然狂傲,但我還沒有自信到與五階絕世高手,甚至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