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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血戰留下的無主戰馬,這才是王天的目標。當紅了眼的人們看見王天牽著幾匹高大的沙駝馬回到聖京的時候,他們這才發現自己原來錯過了這麼好的發財機會,於是人們扔掉了手中的殘肢斷臂,轉而向那些驚惶失措的戰馬衝去。一匹經過訓練的沙駝戰馬在馬市上能夠賣到非常好的價錢,黑色積雨雲的馬自然都是完全符合馬匹商人要求的良駒,不過沒有一定的本事,是追不上並且捕獲那些失去了主人的可憐動物的,大多數的人只能空手而回。
五匹沙駝戰馬連同它們背上的鞍具一同賣給了出價最高的商人,王天揣著沉甸甸的錢袋回到了落腳的旅店。加上這七百五十枚金幣,自己計劃中需要的錢差不多夠了,這下省了去龍之沼澤的冒險了。王天心情一放鬆,向後躺倒在床上,手腳大開。就在他最放鬆的時候,窗戶突然被打的粉碎,一道白光帶著呼嘯的風聲向著王天雙腿之間男人最脆弱的部位飛來。王天的身體向牆的方向迅速挪了一下,仍然保持著平躺的姿勢,一柄利劍插在了兩腿之間,差一點就令他失去了傳宗接代的能力。房間的門被人推開,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了進來,手握利劍,神色凝重。另外一道人影從破碎的窗戶飛了進來,儒衫翩翩,雙手縮在寬大的袖中,顯然作好了再次攻擊的準備。
王天還是躺在那裡,眼中流露出難以言語的痛苦:“真的不放過我嗎?”兩人並沒有回答,不過從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已經替他們回答了這個問題。“南宮豹,周浩,”王天終於坐了起來,“你們還是找到我了。”周浩苦笑:“其實我們並沒有找到你,我們也是去南門觀看青狼軍和沙駝人的撕殺的。可惜你雖然裝扮成沙駝人的模樣,用頭巾擋住了臉,但是實在是不應該出去搶那幾匹馬,不然在當時的情況下我們很可能注意不到你的。衣服變了,但是你的身材,走路的姿勢都沒有變,於是我們就一直跟著你,直到你露出了面目來。”王天坐在床上,閉上了眼睛:“你們能不能再給我兩個月的時間?等我做完了必須要去做的事情,我會自己去南宮家認罪的。”周浩慢慢地說:“說實話,我直到你脫下裹頭的頭巾的時候,心裡一直不希望真的是你。我知道你一定有說不出來的苦衷,但是可惜我們是南宮家的子弟,有些事情是不能根據自己的感情行事的。”南宮豹冷冷的聲音響起:“拔劍吧!讓我看看你究竟從南宮家學到了些什麼!”
王天將插在床板上的劍拔起,伸手在鋒利的劍尖上觸了觸:“家裡肯定是下了對我的追殺令,你們還能如此對我,實在是叫我沒法向你們出手。沒有這把劍,你們殺我要容易許多的。換了我是你們,恐怕我就不會這麼做。”南宮豹的聲音多了一分惱怒:“別那麼多廢話,動手啊!好,你不動我動!”手中的血盟化作一道寒光,刺向王天的喉嚨。“叮”的一聲,王天用手中的劍將血盟格開,左手一掌擊在床板上,將西域風情的胡床打的四分五裂。南宮豹的血盟再刺,目標仍然是王天的喉嚨,但是迎面飛來無數胡床的殘骸,顯然王天將這些當作了自己的掩護,他的劍可能跟在任何一塊碎片後面刺向南宮豹的要害。南宮豹只有變招,迴風劍法當中防守最嚴密的葉隨風轉形成一個劍尖組成的旋渦,森森劍氣將打向自己的碎片絞成了更加細小的碎渣。暫時被阻擋住視線的南宮豹沒有感覺到王天的劍和血盟相交,於是馬上後躍,藉以躲避王天可能從自己劍勢之外的地方刺來的劍。周浩則同時閃身避開四射的碎片,落在了王天的左側,作勢欲撲,只要王天一有疏忽的機會,鋒利的袖中劍就會閃電般的從袖中刺出,攻向他最難顧及的地方。王天在將胡床擊碎打出後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南宮豹兩人分別將他和門、窗戶隔開,阻斷了他逃出房間的去路。“我說過,”王天一字一頓地說道,“我、不、會、傷、害、南、宮、家、的、任、何、人。”他口中發出一聲長嘯,沖天而起,人與劍合在一處,將屋頂衝破一個大洞,飛了出去。當南宮豹二人躲開掉落的磚頭瓦片,從破洞中追出的時候,王天已經不見了蹤影。望著聞聲趕來的神殿護衛,兩人只得放棄了追擊,在被人發現之前施展輕功離開。聖京絕對禁止私鬥的禁令他們當然是清楚的,所以才一直跟蹤王天進了屋才動手。沒想到王天用如此的方法逃出屋外,使得他們這次的追殺以失敗告終。
歐陽若漪在貼身侍女日瑤、辰瑕的服侍下對著銅鏡梳妝,這是她最後一次在落日馬場的自己家中打扮自己,馬家迎親的人已經在外面等候了,自己馬上就要拜別父母,嫁入馬家,成為自己心上人的妻子了。聽著外面的喧鬧,喜氣洋洋的日瑤偷嘴笑著:“小姐,你今天真漂亮啊!”“貧嘴!”歐陽若漪作勢欲打,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