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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子現在是完全脫了線的樣子,呵呵,她打起人來的樣子,果真“很像”我,真不愧是長得和我有九分相像的人。我以怪異的眼光看回那老太婆,那老太婆見了嚇了一跳,後退道:“你要幹什麼?”
忽然有一個念頭在我腦中一閃而過,一個捉弄人的想法立即在我心內形成,想到這裡我差點忍不住笑起來,哈,這不是比打那老太婆更好玩嗎?
我走到張清慎的身邊,一把挽起他的手,朝那老太婆笑道:“有人不認為我是狐狸精呢。”
張清慎的手被我這一挽,他整個人好像要飛起來的了樣,我甚至能清楚地感覺到他的心跳跳動得就像飛一樣。他的臉已由他的額頂的髮根紅至頸項之底,他不敢相信地道:“這,這,小姐,告訴在下在下是在做夢嗎?”
他那老太婆師父道:“你當然是在做夢!她是騙你的,快叫這狐狸精走開!”而此時張清慎的師妹見我挽著她師兄的手,也道:“你,你,離開我師兄啊。”
我故意裝作不高興,放開他的手撒個嬌道:“清慎,好像有人不高興我和你在一起。”哼,老太婆,說我是狐狸精,我就裝著做個狐狸精給你看,我就挑撥一下你們的師徒關係。
張清慎看我嬌媚的樣子定是已被迷得飛上了天去,他道:“不會,不會,師父她老人家不知有多高興呢,是麼,師父?”
那老太婆氣道:“會!誰說不會,你若不離開她,遲早有一天給她害死,好,你不離開他,就休想再叫我師父!”
藝兒也急得快哭道:“是啊,你快聽師父的話吧。”
張清慎這才知道師父不是鬧著玩的,他道:“師父,你放心,小歆是不會害我的。”小歆?我的天!這個稱呼是他能叫的麼!給點他顏色他竟然開染坊了,這可是我師父的專用稱呼,什麼時候輪到他來用了?要不是我的“奸計”正在得逞中,我早就一拳打過去,教訓一下這沒大沒小的小子了。
看來有得必有失,就先讓他叫一兩聲佔點口頭便宜,以後才一起討回來。
那老太婆拉起藝兒道:“好啊,你要這狐狸精就休想再叫老身師父了,我們走,藝兒!”說著就要走。
張清慎道:“師父,請別逼徒兒!”
那老太婆氣至極點道:“你,你,好!藝兒我們走!”說著拉起藝兒就向門外走去。
門那邊的魯眩已被打得滿頭是包,但他口中仍是不住道:“我……我是修真者,我是會法術的,你不要得寸進尺。”他這樣強凋,就像擔心別人不知道他是修真者一樣。
我對幸子道:“傻瓜,幸子,你就不會自己從他身上去找麼?”
幸子打都打得累了,被我這一提醒,馬上擊掌大悟道:“對啊,我怎麼不知道呢,多謝姐姐的提醒。”說著搜往魯眩的衣內。
魯眩突然大聲道:“忍耐是有限度的,我要出手了!”他忽然氣勢大增,弄得我都嚇了一跳,可誰知幸子左手順手拿起她那捆東西,再次用力在他頭上一敲,他馬上暈了過去。
我看得眼睛都凸了出來,世界上竟然有這樣的人,難怪他要靠用別人的名字來狐假虎威坑蒙拐騙了。
對了,我還要看看那老太婆被我氣走後的樣子呢,呵呵,被我如此耍,不氣死她才怪呢。
我將神覺放出,看那老太婆是否淚流滿面。
我本以為會如我所想,誰知卻恰恰相反,她和她的女徒藝兒走在大街上,哈哈大笑。反倒是藝兒,眼淚不止。那老太婆笑道:“哭什麼,你看為師的計策多好,呵呵,現在這種年輕女孩子,就是氣盛輕狂,我只用了一個小小的激將之法就讓她上當了,怎麼樣,師父寶刀未老吧。為師一個以退為進,他就立即挽住你師兄的手了。”
我呆住了,我沒想到竟然反著了那老太婆的道了,自出道以來,都是我騙人沒有人騙我的,沒想到這次偷雞不成蝕把米,還讓這小子佔了便宜——咦,對了,現在那小子怎麼不說話了。
我轉頭一看,差點暈倒,原來這傢伙還在自我陶醉中呢。
我一拳打醒他,氣洶洶地道:“滾,回去告訴你那老太婆師父,說我趙歆不會上當的,你也死了這條心吧。”說著走到幸子身邊,不管她有沒有找到錢,拉她就走了,只留下張清慎一個人在客店中發呆。
幸子被我拉著,對我道:“姐姐這麼快乾什麼,我還沒有找到錢呢。”
我將上次從張清慎身上拿到的百來兩銀子給她道:“看你搜那麼久便知再怎麼找也找不到的了,他早就將將放到另一處或者乾脆用完了。我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