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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我見過的祝天巖的行功方法和這很類似,沒錯,我絕對不會記錯的。不過她的卻好像更加厲害,二者相比,真有小巫大巫之別,而且她內力深不可測,運用起來好似永遠不會擔心有枯竭的一天。
這才是真正的一派宗主的風範嘛,像在平時和我在一起時,我只認為她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高手而已。
我當然不能給她比下去,我雖然不知她內力到底有多深,但我也知道我的不會比她差到哪去,因為在過去的二十五年的未來時空遊歷的過程中,我的神覺完全進入到了未來世界,所以身體處在了“完全自然”的狀態,這也是修道家夢寐以求最想達到的狀態,因為人在修練時,如果心有旁騖,常常會有走火入魔的危險;而且真氣的運走,還要透過大腦,有時候大腦下的判斷並不一定是對的,這又增加了一分走火入魔的危險。
如果人的神覺遊離本身,任由全身的真氣處於自然流動的狀態,那麼,那股自然流動的真氣會自動判明哪一條路線什麼時候可行,什麼時候可透過,這樣一來,既保證了對自身絕對的安全,又可以使功力在不知不覺間增長。
我用這樣練法,一練就練了將近三十年,而且是日夜不停地練,不用吃飯喝水,所以我的練功的時間就相當於別人三到四倍的時間,也就是說,如果段心清和我在同一時間修練,她練功一年,我就相當於練了三年,所以,現在就算她比我大上三四十歲,我也不怕我的內力比她差。更何況我還有即將恢復的能量還沒有算上呢。
我當然不能讓她這樣比下去了,所以,就在她的“水龍”捲到我這裡來時,我仍一動不動。而此時韓蓋天、李賢真和柳無風見了則一陣驚呼,均同聲大叫“小姐小心!”
我極快無比地伸出右手,在那“水龍”衝來的水中,抽出一部分來,以真氣支援住,並開成一個盾牌狀,我就用這“水盾”將水頂在了三丈以外,她休想讓一滴水沾到我。
這樣一來便形成了我們的內力比拼,我只覺得她的內力好像有無限大,她的“水龍”的壓力也好像永遠在不停地增加,沒有底限。我的功力由原先的七成提到八成,再到九成,這才基本上抵住了她的“水龍”的壓力。
可是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如果她的內力真能無限地增大,那麼我就算將功力提到十二成,也是拼不過她的。不行,我怎可一味防守,我要進攻!
想到進攻,我那從“水龍”處抽出來做盾牌的那部分水頓時間化作一柄長劍,真“水龍”劈去。
誰說抽刀不能斷水,我趙歆就斷一次“水龍”給所有的人看。由於“水龍”身形巨大,所以內力分散,而我的“水劍”則非常細長,所以,那“水龍”哪堪承受得了我那一劍,從我這一劍的劍勢上看去,就算是割破長空也不成問題。那條“水龍”自然迎刃而解啦。
當我長長的“水劍”劈到段心清頭頂上時,她竟然道:“趙小姐果然厲害,果然被我一試便可試出來。”我也停了下來。
試,鬼才信你是試我呢,這種殺氣騰騰的試法你敢不敢讓我試一試?
當然,為了保持我淑女的形像,我當然沒有將上面那句話說出來。哼,暫時放過你吧。但我卻也不能吃啞巴虧,所以我道:“那宗主有空的時候趙歆也會試一試宗主的,請宗主要小心嘍。”我就要讓她日日提防,不能有好日子過。
旁邊的幾個人都看得呆了,韓蓋天喃喃道:“這才叫厲害,這才叫厲害。”
而李賢真則說:“這是人能做到的嗎?你們真的是人嗎?”
柳無風這回好像傻了,沒能說出一句話來。而諸葛奉則好像心裡在盤算著什麼,只一下看我,一下看著段心清。
段心清道:“咦,那些臭道士呢?”
對了,到把那些臭道士給忘了,可我轉身一看,他們一個都不見了,他們應該是給水沖走了吧。那“水龍”的威力何其之大,那幫雜毛哪堪一衝。他們回去後應該謝天謝地才行,不,應該給我立個長生牌來供奉我才對,因為,全是我幫他們將段心清的大部分內力給擋住了,不然他們早見閻王去了。那個時候除了會飛或會突然從空氣中消失的法術外,用其他方法真是休想逃過此劫。
諸葛奉很“激動”地對韓蓋天道:“韓兄能請來這兩位高手,我們那幫人真的有救了。”
韓蓋天道:“諸葛兄不說我倒忘記問了,你是如何逃出來的?無心大師他們被捉了麼?他們還好麼?他們被誰捉了?為什麼要捉他們?怎麼捉的?”他一上來便給了諸葛奉一長串的問號,就算是我,一時間也記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