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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那忍者所去的那個城外小村的路上,在這之前,我先是洗了個澡再換了一套新衣,這才走出城來。
想起那張清慎我現在還有氣。剛才我從他身上拿東西,只是想看看他到底有什麼自信會比我多錢,誰知我將他身上的東西拿出來一看,哈,除了有一張一百兩的銀票之外,就只還有十多兩碎銀子。哼,原來他也是吹牛的,說什麼有錢,真是的,我趙歆隨便就可拿出千萬兩銀子,就算是用那些錢的零頭來買下他們天師派都可以了。
不過除了錢之外,他身上的小東西可真不少,而且大部份都是女孩子用的東西,例如什麼玉鐲子啦,銀耳環啦,金釵啦,就連胭脂水粉也有。我敢肯定這些都是用來哄女孩子用的,不然怎麼會聽到他師父說他喜歡追女孩子呢。不過這些東西我一看上去便知道不值錢,而自己又不喜歡用,所以除了那百來兩銀子之外,其餘我全部當垃圾扔了——只不知會不會汙染環境。
我來到了那個忍者進入的村子,這村子離襄陽城不遠,由於有此優勢,所以這裡人丁興旺,而且在此此村之內也依襄陽城的格局搞了個小街市,兩旁還有客棧食店醫館,真可謂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難怪那批忍者會選這裡作“基地”了,因為這裡既離大都會襄陽很近,又清靜安全——這裡沒有衙門,所以沒有人管,所以官府不會注意到他們的到來,圖謀起什麼來也較容易。
不過我的直覺告訴我他們選擇這裡的原因不會那麼簡單。
先前我由於全心注入與張清慎拼鬥中,所以將跟蹤那些忍者的神覺收了回來。剛才只見到那個什麼原田總司的面便將神覺收回來了。可在我洗澡時再用神覺探回來就發已人去房空了。
所以我就決定親自來一趟,看一看在他們那個密室裡能找到什麼他們來這裡的原因的線索。
我入村後沒有去別的地方,只徑直往那些忍者住的那個農戶家的那間小屋去了。
四周無人,我以從姬燕如身上得來的《來去之道》中學來的開鎖之法輕易地進入了那間那十來個忍者所住的密室內。不過令我失望的是,我連一張關於他們的紙片也沒有找到。那裡只有一些桌椅茶具,此外還在幾間房間裡見到了一些與眾不同的臥鋪而已。
我正待要退出此所,忽然防衛在外的神覺看見有人正急快的速度進入這所農戶的家裡並又朝這密室走來。
對方雖然蒙著臉,但從身材上便可看得出她是個女子,她是個女忍者!
她來得正好,我正愁沒地方找他們呢,我正好可以趁機跟去。她一定是忘了拿什麼東西了——咦,不對啊,剛才我找了那麼久,什麼東西也沒有剩下啊。那她回來做什麼?
反正就快要知道了,我將這密室裡所有的燈熄滅,然後躲在了最內裡的一個房間裡了。
那女忍者開啟那密室門之後,悄悄地,小心奕奕地走了進來。進來之前,她將她的長刀和小太刀拔了出來。
在黑暗中她緩步進入,好像知道這裡面有人一樣。
我雖然可以以神覺看見一切,不過她臉上卻蒙著一塊黑布,所以不知她的真面目。
此時她以日語在這密室中道:“出來,我知道這裡有人,我要見原田總司!”
這話雖然叫得兇,但是聲音聽上去卻甜美無比,是那種男人聽了就動心的型別,不,莫說是男人,就連我也想見見她的廬山真面目呢,我猜她必定是個美女。
“叭嘎!出來!”她好像等久了沒耐性了,她道,“我知道這裡有人,因為這進來時這裡的鎖是來著的。”
我聽她前面那兩個字時,不禁一呆,因為作為這個時代扶桑女子,也就是日本的女子,為了不顯粗魯,“叭嘎”是絕少出現在女孩子口中的,日本人也自小這樣告誡自己的女兒,儘量少這粗話。這種習俗還一直延續在了未來一千多年後的日本家教中。只要是不十分粗野鹵莽的女孩子都不會說出這兩個字來的。
這個女忍者在這個時代都敢說出這種“粗話”來,看來她必定是個性格豪爽之人。不過她又不像是精技大葉的人,要不然她進來時怎麼能從鎖開著這種小事便可推測出裡面還有人在。
我決心看一看她的真面目,所以我緩緩從那最後那間房子裡撤出,準備對她作出突襲。
我本以為我走得悄無聲息,誰知在我完全出了那個房間的門後,那女忍者長刀橫刀一掃,我便覺得有一股纖細的刀氣向我划來。
她是怎麼發現我的!?這個密室這麼暗,就算是有如韓蓋天那樣的高手,也必定看不見的。可她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