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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不改色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就繼續吃起了牛排，而這句話卻讓姜凡心中的悔恨更加深了幾分，姜凡狠狠的咬了咬牙，拳頭也又一次的握緊。
第五卷 重返北陸 第八十章 我要當殺手
大廳內，姜凡與老人對視著。
“沒錯，我有錯，可是你們不是一起的嗎？”姜凡臉上依舊是憤怒的。
老人沒有立刻去回答姜凡的話，而是緩緩的將最後一塊牛排放進嘴裡，慢慢嚼了嚼嚥了下去。
吧嗒幾下嘴，老人突然抬頭略帶興趣的看向了姜凡，然後淡淡的說道：“恰恰相反，他們是來殺我的。”
“殺你的？”姜凡一愣，完全無法理解。
“當然是來殺我的，不然我吃飽了撐的出手殺人？小子，殺人是要有目的的，不是為了錢，就是結了仇。他們殺了那些人跟我沒有絲毫的關係，我是不會出手的。”老者平淡的聲音好像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拿出一張餐紙擦了擦嘴又繼續說道：“可惜他們只知道我在這裡，卻不知道哪個才是我，所以只能全都殺了，他們這也是無奈之舉啊。”
“哼，他們不認識你，難道連你是男女都不知道？連你是老是少都分不清？”姜凡雙手按住桌子死盯著對方說道。
老者微微愣了一下，撓了撓頭，對於這個實力超強，腦袋卻幼稚的要命的人有些無語。突然表情變得有些怪異，然後雙手抓住腦袋後面的頭髮用力一拽，在姜凡的眼皮底下，對方的面容正發生著變化。
嘎吱一聲，一張人皮面具取了下來，而現在姜凡眼前的人已經變成了一個三十來歲的中年男子，原本那沒有一絲神采的眼睛也變成了明亮異常，這張臉是一張極具魅力的臉，臉部輪廓更是稜角分明。嘴角帶著一絲淡笑，溫文爾雅帶著十分的紳士風範，哪裡是剛才那個樸實的老人？
“你覺得他們能認出我嗎？”中年男子淡淡的笑了笑，那溫文爾雅的表情和地上的屍體成為鮮明的對比。
“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