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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又自行飛回,戴在他的左腕上。
再看直公子,已帶著立碧華蹤影不見。
甲生不解地道:“先生,您起始既已決意取他性命,為何又放他走了?”
無情先生道:“此人功力之高、應變之快,出乎我的意料,我原以為他定會被自身勁氣爆裂而亡,誰知竟能化解大半僥倖還生。我既一招失算,怎能再取他性命?”
他頓了頓,道:“你可知他最後使得是什麼武功?”
甲生緩緩道:“殭屍功。”
無情先生笑了笑,道:“你的眼力倒不錯。唔,丙生回來了。”
甲生雖仍聽不到有人向此方向而來,但他對無情先生的話卻是深信不疑,道:“看樣子有好訊息了。”
又過了好一會,一個身短足矮之人流矢飛電般奔近,對著無情先生施禮道:“參見先生,屬下已發現了嶽鈍和古精靈的行蹤。”
無情先生面無表情地笑了笑,充滿絕對信心地道:“如此說來,掌上宇宙已非我莫屬了。”
第十回 密碼
我和古精靈早離開名人鎮,到了另一個城邑。
古精靈想起自己以“光影無痕”身法戲弄徐躍,仍得意地嬌笑不已。
我愁眉苦臉地道:“靈兒,禰還要不要找隱秘的所在療傷?我看不要再躺棺材裡了,那裡氣悶得很。”
古精靈一邊在街道上行走,一邊東張西望,道:“你道我想療傷呀?可若從這兒到洞庭島,不但隔著千山萬水,還要面對千軍萬馬……”
忽然她驚喜地“咦”了一聲,竄到左方牆角,蹲下身來。
我跟著過去,但見牆角以黑炭畫著一個箭頭,指向東方,問道:“這是什麼?”
古精靈以腳抹去箭頭,道:“這是我盼望已久的東西。”
我狐疑地道:“可它只是個箭頭。”
古精靈眼珠子一轉,道:“你有否聽說過‘丘位元之箭’?”
我道:“我聽娘說過,說那是遠古傳說中的愛神。”
古精靈點點頭,道:“是啊,有個愛神來找我了。”
我訥訥地道:“莫非……莫非禰……靈兒禰已有個意中人了?”
古精靈莞爾一笑,道:“是啊,你是不是想見見他?”
我的心中突然充滿難以言明的失落與苦澀,道:“我怎從未聽禰說起過?”
古精靈認真地端詳著我,似乎很得意我的難過狀,道:“我的事,你又知道多少?”
我頗有點惱火地道:“居然有個愛神來找禰……”
忽聽一人接著道:“愛神,這個稱呼當真妙極了。”
禽獸不如竟悠悠然走了過來。
我驚愕得瞪大了眼睛,瞧瞧禽獸不如,又瞧瞧古精靈,道:“禰……禽獸不如便是禰的愛神?”
禽獸不如含笑道:“愧不敢當,愧不敢當。”
古精靈灑脫地一笑,道:“禽獸不如是我的朋友,並非什麼愛神。”
我長鬆了口氣。
禽獸不如道:“天已晌午,不知二位可願意陪在下吃午飯?”
我道:“你救過我們的性命,理應由我們作東才是。”
古精靈道:“既是朋友,何必分得如此清楚?”
禽獸不如笑了幾聲,道:“還是古姑娘說得好。請!”
他在前面引路,把我們領入一家酒樓。
禽獸不如生具異相,偏還不時發出比鬼哭狼嗥還要難聽千萬倍的笑聲,惹得大廳裡的客人都望了過來。
一見之下,眾客都嚇了一跳,心驚膽戰,膽小之人已悄悄結賬離開。
選了個雅座落座,禽獸不如又笑了幾聲,還和注目之人目光相觸。
“呼啦”,客人頓時走了個精光。
酒保又害怕又無奈,只得把禽獸不如所點的菜一一端來。
我忍不住低聲道:“秦兄不能少笑幾聲嗎?你看,把滿屋的人都嚇跑了。”
禽獸不如道:“我這人向來孤獨慣了,身邊人多,反而受不了。”
古精靈端起酒杯,和禽獸不如碰了碰,一飲而盡,道:“若是真正的朋友,嚇也嚇不跑的。”
禽獸不如拍案叫道:“這話說到我心坎裡去了,當飲一大杯!”
古精靈壓低聲音道:“我和嶽鈍現下都改了妝易了容,你怎一眼就將我們認了出來?”
禽獸不如道:“自從我詐死,從天王窟逃生以來,就一直留意二位的行蹤,後來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