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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知父親仍然活著,我一直沉浸在巨大的喜悅之中,當然,也夾雜著縷縷不斷的哀傷。
吃過午飯,解大柱提議帶我和夜月去散散心,我們當然不會拒絕,但出乎意料的是巫曉倩也嚷著要去,且若有深意地瞥了我一眼。
解大柱苦笑道:“巫師妹要去,誰敢阻攔呀?”
巫曉倩大膽地瞄著我,道:“如果嶽公子不嫌我多嘴,我自不好厚著臉皮去了。”
直覺告訴我,巫曉倩望著我時的眼神與眾不同,使我的心怦怦亂跳,聽著她嬌俏爽利的笑語,無意驚睹那極富彈力的雙峰,不由心猿意馬,想入非非。
其實解家莊根本沒有什麼好看的,藥房、病房極多,唯一頗具氣勢的便是解大柱的練功房,只可惜大門緊閉,解大柱也沒帶我們進去觀瞻。
另外,我還看到了躺在病榻上的陸紅瘤、匡二少。
巫曉倩笑道:“嶽公子,你是不是對那傢伙額頭上的紅瘤感興趣?”
解大柱輕聲道:“師妹,這話若叫陸紅瘤聽著了,他必定不高興。”
巫曉倩道:“他敢!他倘若稍現不悅之色,我替他治傷時佯裝一個失手,把他的瘤子切了。”
她遂又嫣然一笑,道:“嶽公子,你還沒回答我的話哩?”
我連忙道:“不,不,我對紅瘤沒有興趣。”
巫曉倩道:“我這麼漂亮的一個大美女站在你身邊,你都沒有正經地瞟過我一眼,卻老盯著陸紅瘤看,為什麼?”
解大柱失笑道:“師妹呀師妹,我真佩服禰了,禰的粉再多,也不能盡往自己臉上搽呀。”
巫曉倩道:“有毛誰想做禿子,有粉誰不想往臉上搽?粉能搽在屁股上嗎?
那不成了屁股搽粉——白一腚(不一定)。”
我和夜月均禁不住笑了。
解大柱笑著搖頭,顯然對這個師妹無可奈何。
我道:“巫姐姐,我多瞧陸紅瘤幾眼,只不過以前見過他。”
巫曉倩道:“哦?說來聽聽。”
我將經過簡略說了。
巫曉倩道:“原來如此。嗯,若非陸紅瘤穿針引線,你也不會到解家莊來,我更不會認識你,這當真是天緣……巧……那個了。”
我知她要說的是“天緣巧合”,心跳得更厲害了。
巫曉倩道:“大柱,你應該帶他們到莊後去。”
解大柱不禁遲疑,道:“這……”
巫曉倩道:“那既不是禁地,又不是有去無回的恐怖地帶,怎麼去不得?少男少女,誰不喜歡新鮮有趣的東西?”
夜月忍不住問道:“莊後有新鮮有趣的東西嗎?”
巫曉倩道:“正是。”
夜月對我道:“咱們去瞧瞧,好不好?”
我不便自作主張,望向解大柱。
解大柱笑道:“我若不帶你們去,反顯得不夠義氣了。走,到‘眩暈院’去。”
出了大門,繞到莊後,但見那裡有一片約百丈見方的土地,被矮牆圈了起來,還有一個虛掩著的小門,門前豎著比矮牆還要高的石碑,上面鐫刻著三個字:眩暈院。
我問道:“難道人一走進去便感到眩暈?”
解大柱道:“那眩暈之感,可非同小可,厲害得不得了,而且伴有強烈的耳鳴、心跳。普通百姓到了裡面,片刻間便會暈倒不起。”
巫曉倩接著道:“更奇怪的是,攜帶兵刃之人步入,刀劍會自行脫鞘,鐵矛鋼戟之類則會像游魚一般從你手裡滑出,在院子裡旋轉不已,有時會轉大圈子,有時會轉小圈子,有時則毫無規則可尋。我曾把一柄長劍拋進去,嶽公子,你猜怎樣?”
我的好奇心已完全被激發出來,道:“怎樣?”
巫曉倩道:“它在裡面旋轉了三個時辰,最後漸漸彎曲,只聽得‘啪’的一聲,它斷成了好幾截,可依然旋轉,我越看越害怕,只得進去接住斷劍,一一丟擲,不敢再玩了。”
我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解大柱道:“我們也一直在探究其中奧妙,可惜始終沒有結果。”
夜月道:“是不是地底有什麼古怪?”
解大柱道:“兩年前,我和卜師哥、巫師妹、鄭師弟以鐵鍬把這院子裡的土地挖了有四十丈深,卻什麼也沒有發現,最後只得又將之填平。”
夜月道:“奇怪,奇怪。”
巫曉倩得意地道:“大柱,我說他們會喜歡這裡吧,果然沒錯。”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