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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轉身便走。
我急叫道:“費薩爾!”
費薩爾頭也不回地道:“嶽公子有何指教?”
我道:“香格里拉她……”
費薩爾冷冷地打斷了我的話:“你害得她還不夠嗎?”和那農婦對視一眼,掠入叢林,眨眼不見蹤影。
我呆在當地,作聲不得。
樂飛飛雖然兇惡,卻也深知光棍不吃眼前虧的道理,為避免節外生枝,當嶽鈍和費薩爾說話時,她一言不發,待見費薩爾走了,這才開口:“原來你便是嶽鈍!你既救我,怎還不解開我穴道?”
我的腦海中仍盤旋著香格里拉的身影,傷感地道:“夜月,還是禰來替她解穴。”
夜月道:“我若能運功,還需著你帶著我飛掠嗎?”
我歉然一笑,俯下身來,對準樂飛飛肩頭拍了一掌。
樂飛飛痛叫道:“啊喲!你是不是想打死我?”
我忙道:“對不起,我身上雖有不少力氣,但自己不大會控制。”
樂飛飛雖感疼痛,但穴道終究解了,一躍而起,“啪”,重重打了我一記耳光。
我眼前群星亂舞,羞怒交迸,道:“禰為什麼……為什麼打我?”
樂飛飛叉著腰,喝道:“你明知費薩爾暗算了我,還打算把我帶到帝國,你為什麼不殺了他?”
我道:“他是我的朋友……”
樂飛飛大聲道:“嶽戰既求我機器國庇護,你便不該再認費薩爾這個朋友。”
夜月大為不悅,道:“費薩爾若不是嶽公子的朋友,他會放禰嗎?再說了,嶽公子救了禰性命,禰理應感激才是,怎麼……”
樂飛飛不等她說完,冷笑道:“我便不領他的情,禰能怎樣?據我暗中觀察,那費薩爾根本沒拿嶽鈍當朋友,他目中殺機閃動,顯然想殺了嶽鈍,但又沒有把握,不得不強忍著。”
我道:“我和費薩爾是多年的好朋友,他怎會殺我?郡主,禰不瞭解我們的關係,請禰不要亂說好不好?”
樂飛飛心想:“費薩爾那傢伙武功極為高明,雖點了我一處穴道,但勁透全身,肌肉麻木,血液流動的速度都緩了。嶽鈍輕輕一掌便拍開穴道,可見他功力比費薩爾還高了一截。他奶奶的,本郡主今日勢孤力單,暫且放過這對狗男女。”
她戟指著我,道:“現下我便回去跟國王和父親說,帝國男爵費薩爾是你的朋友,你明明可以殺了他,卻絲毫沒有出手的意思,眼睜睜地任由他離去。”
我氣得聲音都發抖:“郡主,禰還講不講理?”
樂飛飛道:“我長這麼大,從不知‘理’字怎麼寫?姓岳的,有膽的你便到無敵城,若做縮頭烏龜,那也由得你。”一聲呼哨,喚來白龍馬,疾馳而去。
夜月嘆道:“忘恩負義、恩將仇報之人,沒想到咱們轉眼間便碰上了。”
我道:“若不是去尋找父親,我真不願到無敵城。”
夜月道:“那你還去不去?”
我望著無敵城所在的方向,緩緩道:“那裡縱是龍潭虎穴,我也要去!”
二人轉上一條官道,由於行人較多,我不便帶著夜月飛馳,扶著她慢慢行走,打算到了城邑買輛馬車代步。
夜月斜靠我肩頭,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她原本生活在一個與世無爭的部族,可智長老的叛變,無情地擊碎了那個桃源仙境,她飽經逃亡之苦,認識了正直純善的我,雖和我情好彌篤,卻也沒有突破性的進展。
其後,溫柔體貼、最懂得女孩子心思的解大柱出現了。
解大柱逐漸取代了我在夜月心目中的位置,我拙嘴笨舌,不會說甜言蜜語,只是比木頭人多了一口氣,而解大柱才是她夢寐以求的情人。
為此,她差點奉獻了自己。
幸得其後事情急轉直下,夜月認清了解大柱虛偽、歹毒、無恥、荒淫的真面目。
相較之下,我雖然老實,但無疑是可以託付終身之人,像山一般牢固、安全,永不會變心。
忽然,我一聲驚惶大叫把夜月從沉醉中驚醒過來,但見數十名行人各自懷裡掣出刀戟劍矛,水洩不通地把我們圍困在垓心。
我慌亂地道:“你們……光天化日之下,難道你們也殺人?”
一個吊死鬼模樣的人笑道:“姓岳的,在下阿卜杜拉,已經恭候多時了。”
夜月悄悄摸出月牙刀,道:“爾等想作甚?”
阿卜杜拉陰森森地道:“奉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