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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不通禰的丈夫文質彬彬,如何會取了禰這潑婦?”
農婦一下子跳將起來,道:“禰這個禿毛丫頭,敢罵老孃……”
樂飛飛勃然大怒,飄身下馬,一把拎起農婦,道:“禰信不信我一掌打死禰……哎喲,好騷!”
敢情農婦驚駭之下,一泡尿全撒在了襠內。
樂飛飛皺緊眉頭,手臂一振,把農婦擲出數丈,叱道:“下次禰再敢毆打丈夫,我便拔光禰頭髮,連禰那地方的毛也全部拔了!”
農婦痛得呻吟不已,連滾帶爬地逃了。
樂飛飛見那少年仍躺在地下,道:“你的惡婆娘走了,起來吧。”
少年翻起身來,兀自不斷呻吟。
樂飛飛鄙夷地哼了一聲,道:“你一個男子,怎連老婆也打不過?太丟男人的臉了。”
少年羞愧得無地自容,忽然失聲痛哭,道:“姑娘禰不知道,我只不過跟鄰家少女說了幾句話,她便追著我打罵,我實在不想活了!前些天,我屁股上的肉都被咬下了一塊,姑娘禰可以看看。”
說著,他竟真的要解開褲帶。
樂飛飛雖說話、行事無所忌諱,但那是心中所願,若叫她去看一個極端瞧不起的男子的屁股,卻覺得渾身不自在,急忙避轉頭去,道:“你別……”
豈知便在她轉過頭去的一瞬息,那少年突一伸手,無所無息地扣住了她的穴道。
樂飛飛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道:“你幹什麼?你要幹什麼?”
少年封了她穴道,不懷好意地道:“有了禰樂飛飛作人質,咱們的事情便好辦多了。”
樂飛飛又急又氣,道:“你既知我是樂飛飛,怎仍敢如此無禮?快解了我穴道。”
那農婦從樹林內急步走出,笑道:“到了嘴的鴨子,禰說我們還能讓它飛掉嗎?”
少年道:“不能!當然不能!”
樂飛飛情知落入敵人設下的圈套,杏眼圓瞪,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少年嘻嘻一笑,道:“在下費薩爾。”
樂飛飛道:“費薩爾?沒聽說過。”
那農婦道:“禰連帝國世襲男爵費薩爾都沒聽說過,當真是井底之蛙,孤陋寡聞之至。”
費薩爾道:“此地不宜久留,快把她帶走。”
農婦應了聲“是”,提起樂飛飛,正欲離開,忽聽得一人叫道:“費薩爾,你不能帶走樂飛飛!”
我一口氣奔出兩百多里,這才停下身來,絲毫不覺疲累,直把夜月看得一愣一愣的,道:“嶽鈍,你到底從哪裡學來了這身古怪武功,快點從實招來。”
我道:“我偷學了聖經上的武功。”
夜月久在南極,自也聽說過聖經,失聲道:“你見著了聖女嗎?”
我便把墜入地底、修習石刻的經過一五一十地說了。
夜月滿心歡喜,道:“如此說來,你也不會被鴆毒毒死了。”
我道:“這倒未必,倘若鴆毒當真除盡,解大柱為何又遭鴆毒毒死?”
夜月一呆,道:“或許……或許解不死誤認為那是鴆毒,其實根本不是。”
我搖搖頭,道:“不太可能。”
夜月連連跺足,道:“可惜我見識不廣,否則當可瞧出你鴆毒仍在威脅你的性命。不如你我速速趕回南極,請聖女診斷一下。”
我嘆道:“萬一我仍在一年內死去,豈非又牽累了靈兒?”
夜月沒了主意,道:“看來咱們只得走一步是一步了。”
我問道:“夜月,禰的父親……七色酋長怎會被馬飛、賈財追殺?暗無極又怎會背叛酋長?”
夜月緊緊盯著我,道:“你是如何見著我父親的?他為何要把日月令牌傳給你?”
我知她迫切知道有關父親的事情,當下將那段經過詳盡地道出。
夜月聽完,已然淚流滿面,泣聲道:“嶽鈍,你一定要幫我報此不共戴天之仇……”
數百萬年前,宇宙發生大爆炸,幾個擅於隱身的外星人隨著殘存的殞石來到地球,他們便是隱身族的祖先。
這些外星人初來乍到陌生的地球,極為害怕,幸得會隱身之術,躲過了接連不斷的浩劫。
他們的本領雖高強,繁殖能力卻極低,是以幾百萬年下來,他們的總共人口才不過三十幾口,當然亦有一部份死於天災人禍。
他們謹記“團結力量大”的信條,長期聚居一處,並定下規矩:不論地球上的人類發生了什麼事,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