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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聰明。”
我雖對解不死的至誠仁厚不起疑心,但對這個解大柱始終不能釋懷,尤其是他把其他淫蕩女子當作夜月,更令我耿耿於懷,憤怒難消,聽得夜月和他在一起,心中不安,趕忙循聲走去。
但見解大柱和夜月面對面地站在一起,由於距離太近,稍不留意,身體、面龐便會觸碰,夜月手中拿著一把劍,解大柱正握著她的右腕,輕聲細語地解釋劍法要訣。
夜月臉蛋兒紅撲撲的,又是激動又是喜悅又是害羞。
我想:“夜月曾親眼目睹解大柱的淫蕩無恥,現下怎還跟他在一起……”
我心中惱怒,忍不住扭轉身來,大步往回走。
夜月立時警覺,看到我的背影,叫道:“嶽公子,等我一下!”
隨又對解大柱低聲道:“解大哥,謝謝你傳授我這麼多劍法!我先回去了。”
嫣然一笑,追我去了。
我明知夜月追在我身後,但仍一言不發。
到了廂房,夜月關上門,道:“瞧你氣呼呼的樣子,便知生我的氣了。”
我道:“禰明知他不是好人,為何……”
夜月垂下頭來,道:“有道是盛情難卻!他彬彬有禮,言語得體,我甚至懷疑……懷疑……”
她深吸兩口氣,鼓足勇氣道:“我懷疑昨晚咱們見到的解大柱是他人假冒的。”
我不禁驚得瞪大了眼睛。
夜月道:“我這可不是瞎猜的,一,引咱們到練功房的田君,乃叛主求榮之人,他的話怎能相信?二,解大哥……我怎麼看他都不像壞人。”
她的這番話不由堅定了我對解不死的看法,或許,咱們真的上了田君的當,以致顛倒黑白,混淆是非。
夜月道:“那田君……”
不知怎的,我的心裡頗有點心煩意亂,甚至惱恨夜月如此信任解大柱,道:“別說了!這話叫莊丁聽到可不好。”
夜月瞄著我,道:“嶽公子你怎麼了?”
我道:“沒……沒什麼。”
可我的心裡卻在霎時間明白了:夜月已經情不自禁地愛上了解大柱,我為此生出嫉妒。
我隨又自責:“夜月雖與我有過肌膚之親,並非一定要嫁給我呀。解大柱家世好、人品好,對夜月又呵護倍至、體貼有加,正是夜月可託以終身之人。我是夜月的好朋友,應該為他們衷心祝福才是。”
我雖想出了種種不應該生氣、嫉妒的理由,但心裡依然有一種遭蛇噬的感覺。
吃午飯的時候,夜月當真是細嚼慢嚥,我一碗飯都入了肚,她一口米飯猶在嘴裡咀嚼,心不在焉,面帶微笑。
我奇怪地道:“夜月,禰在想什麼呢?”
夜月一驚,臉龐飛上兩朵紅雲,低下頭來,三兩口便把米飯扒光。
其後,她坐在桌前,手託香腮,臉泛含羞帶怯的微笑,目光中蘊蓄著美好的憧憬。
我終於明白了,夜月的心裡充滿了解大柱,再也容不下他物。
我立覺胸口好像堵著塊什麼東西,吃著飯菜,味同嚼蠟,放下碗筷,悄悄走了出去。
夜月仍痴痴地浮想聯翩。
我想起巫曉倩昏過去的情景,尋思:“巫姐姐待我非常好,我去看看她。”
到了她居住,侍女說她出去了,依往常習慣,可能到莊外的落花溪去了。
我問明落花溪的方向,徑自尋來。
秋風輕輕地吹拂著落花溪的水面,許許多多的花瓣隨著流水淙淙而去,梧桐樹在霜露的浸染下變黃了,正一葉一葉地飄落。
巫曉倩坐在溪旁,手執樹枝,一下又一下地撥弄著水面的落花,滿面哀傷淒涼。
她聽到腳步聲,轉過頭來,見是我來了,雙目一亮,道:“你怎麼來了?”
我在她較遠的一個地方坐下,道:“解老先生號稱‘迎毒而解’,連我體內的鴆毒他都有辦法驅除,為何對巫姐姐所中之毒束手無策?”
巫曉倩幽幽地瞅了我一眼,道:“你真想知道?”
我真摯地道:“或許我可以幫禰。”
巫曉倩顫聲道:“禰真願意幫我?”
我道:“只要我力所能及……”
巫曉倩道:“我不相信。”
我道:“我若騙你,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巫曉倩跳起身來,捂住我的嘴,嗔道:“誰叫你立這麼嚴重的毒誓了?”
她又緊挨著我坐下,語帶幽怨地道:“我出身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