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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之時,看到地上那灘黑水,不禁吃驚非小,疑雲頓起。
僵棄疾暗叫糟糕。
近處傳來兩聲慘呼。
只聽僵直冷笑道:“你們非要全部躺下嗎?”
羽太子知道僵直頃刻間便會闖至此處,無暇再細究地上哪來的黑水,走到宮門口,冷冷地道:“十一弟,你此番大動干戈,若驚憂了父親,罪責可不小!不要再攔他了,讓十一太子進來吧。”
沒有了阻礙,只不過瞬息間,僵直已一閃而至,手裡猶握著鋼鞭,怒氣衝衝地道:“大哥,你明明在這裡,為何不許我進來?”
羽太子亦裝作惱怒之色,壓低聲音道:“父親剛剛入睡,你驚天動地般闖進來,險把他老人家吵醒了。”
僵直問道:“父親……他的病可有起色?”
羽太子黯然道:“我也希望父親能夠早日痊癒,可是……”
語音哽咽,竟似再也說不下去。
僵直走到宮室,見裡面陰暗潮溼,骯髒之極,怒火又衝了上來,道:“羽太子,你怎讓父親住這樣的地方?”
羽太子心想:“我不讓他住在這狗窩豬圈般的地方,他怎會覺得痛苦,怎會屈服?”
他嘆了口氣,道:“太醫說,父親病情嚴重,不宜看到豪華綺麗的物事,連香氣也會刺激他的呼吸、面板。”
僵直相信了他的話,悄悄走到病榻前,目睹父親的病容,心中難過,淚水奔湧而出。
羽太子潛運真氣,刺激眼腺,使得淚水也嘩嘩地流淌下來,低泣道:“十一弟,太醫說了,任何人的悲傷哀憐,都不能讓父親見著,不然他老人家受到刺激,病情恐會加重。”
僵棄疾雖身不能動,口不能言,聽力卻未消失,聽得羽太子信口開河,幾乎氣炸了肺。
僵直點點頭,道:“那我……明天再來探視他老人家。”
小心翼翼地替父親掖好被子,這才走出。
羽太子直送至門外。
我恨極羽太子卑鄙無恥,不願錯過這千載難逢的機會,當即滑下身來,撞破側窗,乳燕投林般掠入。
羽太子、僵直聽到響動,吃驚之下,一齊回頭,見我已把僵棄疾抱在懷裡,無不駭然動容。
僵直滿擬我欲以僵棄疾作為人質,換取他逃出陰都的條件,父親受此驚嚇,後果不堪設想。
羽太子的想法跟他差不多,氣凝丹田,大聲喝道:“嶽鈍現下已挾持了總理,總理府立即加強警戒,千萬不要讓他陰謀得逞!”
聲傳數里,滿府皆聞。
僵直沉聲道:“嶽鈍,請你把我父親放下,他老人家身染重疾,你欲以他為質,恐會危及他性命。只要你答應不傷害我父親,我心甘情願做你的的人質。”
我道:“十一太子,你誤會了,我並非……”
羽太子一對青蛙眼中射出狠毒的光芒,截住我的話:“嶽鈍,你若敢傷害我父親一根毫髮,我必把你碎屍萬段!”
整齊迅捷的腳步聲不絕傳來,便在這片刻之間,已有千餘衛士團團包圍了宮室,或以矛戟等重兵器對準門窗,防止我突圍,或在遠處、近處佈下陷阱,更擔來了擔架,叫來了太醫,以對總理緊急施救。
大批精銳部隊正火速增援。
我左臂抱住僵棄疾身體,右手握住他左手,沛然充盈的真氣由“勞宮穴”強輸而入。
在真氣疾衝猛撞下,僵棄疾被封閉的穴道立時豁然而解,眼睛也睜了開來。
幾乎同一時刻,僵棄疾體內的毒質如遇到強大吸力一般,沿著手臂經脈,到了手掌,化作黑水,從“勞宮穴”一滴又一滴地流了下來。
僵直又驚又喜,驚的是兩人手掌相握之下,怎有腥臭難聞的黑水流淌下來,喜的是父親終於睜開雙目,叫道:“父親,你怎樣了?”
羽太子見此情景,驚駭得心臟幾欲停止跳動,叫道:“嶽鈍,我以司空大勝和其他使團成員來交換我的父親,怎麼樣?你若不答應,我急速命人殺了司空大勝!”
此時,諸多太子、王公大臣也趕到了宮外,有的太子暗暗幸災樂禍,假如羽太子不能成功解救總理,威信勢必大受影響,自己便有機會問鼎總理寶座,但臉上不得不裝出焦急憂憤之色。
僵直道:“大哥你怎能如此性急?嶽鈍若不答應互換人質,咱們也應該和他好好地談判。若殺了司空大勝,嶽鈍更沒有顧忌了!”
眾太子、大臣頻頻點頭。
我朗聲說道:“其實僵總理根本沒有中毒,他是被羽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