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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為篡奪酋長之位,竟不惜弒父,這種人這不算奸惡之輩?”
對於七色酋長之死,我比任何人都清楚,道:“七色酋長乃死於馬飛、賈財之手,那是我親眼所見,晝日弒父又從何說起?浮阿姨,你弄錯了。”
晝日痛得汗如雨落,衣衫盡溼,咬著牙道:“浮阿姨,如果你已投靠智長老,我死於你手那是咎由自取。若你是聽信人手,請聽我一辯。”
浮世媼道:“和平之王,你如何親眼所見七色酋長之死?速速給我道來!”
我情知浮世媼未釋手之前,晝日便得遭受難以忍受的痛楚,趕緊把七色酋長身受重傷,仍潛入嶽府偷酒,並且與他結識的經過說了。
浮世媼道:“酋長既把日月令牌交付你,你又如何把它弄丟的?”
我又把在解家莊之事簡要說了。
浮世媼恨恨地道:“原來那令牌奪自你手!”
隨即鬆開扣住晝日的手指,歉然道:“為了搞清真相,我不得不出此下策,請二位萬勿怪罪。”
晝日長吁了口氣,抖動幾下已經痠麻的手腕,道:“浮阿姨,禰幾要把我嚇死!”
聽了浮世媼的講述,我們才明白箇中原因。
原來智長老得到象徵酋長身份的日月令牌,編造彌天大謊,說七色酋長早看出晝日、夜月兄妹非繼承酋長之位的人才,為了隱身族的長遠利益,經過與四大長老、三大祭司的多番計議,因仁長老年事已高,精力不夠,便決定把酋長之位傳於智長老。
未等七色酋長找個適合的機會宣佈,機密為義長老洩露,事先方知,義長老早為晝日所收買。
於是,發生了慘絕人寰的一幕:晝日謀殺了遠在異鄉的七色酋長,企圖奪得酋長之位,並嫁禍於仁、智、勇三個長老。
誰知他父親身上並未搜到日月令牌,弒父陰謀又敗露,便夥同其妹,移贓於智長老。
晝日為什麼沒有找到令牌?因為七色酋長為防意外,早秘密將之交與智長老。
仁長老以為智長老沒有令牌,受不了權力的誘惑,意欲進行另一個陰謀,幸得為智長老識破,但智長老仁慈寬厚,又欲留下他作為重要的證人,所以才未殺他。
據智長老說,他本欲把晝日、夜月一舉擒獲,再拿出日月令牌,與族人共同商議酋長人選,眼見大多族人對他誤會愈來愈深,不得已取出令牌,暫攝酋長職。
浮世媼雖隱居絕塵谷,但也聽說了此事,第一個感覺便是此事太過荒唐,晝日乃篤實謹信的孩子,斷不會作此禽獸之行,可仍有點懷疑。有道是畫龍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難保晝日以前的所作所為不是作偽,這才突然制住晝日。聽了我的述說,再印證智長老的言行,浮世媼方確定晝日為清白無辜之人。
浮世媼最後嘆道:“內亂期間,仁長老遭囚,義長老英勇戰死,勇長老變節屈降,三大祭司一人為捍衛真理而死,一人早暗中投降了智長老,另一個雨祭司眼見大勢已去,她若不降,勢必死無葬身之地,遂也豎了白旗,屈膝而降。自從智長老現出日月令牌,原本支援晝日之人也紛紛轉向,相信了智長老的鬼話。”
晝日氣得連連跳走,咒罵不已。
浮世媼道:“此事須得從長計議,請入屋敘話。”
到了屋內,但見與人類佈設幾乎沒有分別,桌椅器皿均一塵不染,可見浮世媼對潔淨的要求有多麼高。
浮世媼倒上茶來,我喝了一口,清香之氣直入脾腑,舌底生津,一問之下,方知此乃取絕塵穀草尖上的晨露,浮世媼又加入其它奇珍異物,經數十日之功,才釀製而成。
我武功雖高,頭腦卻不怎麼聰明,對於晝日如何復仇救人,自拿不出什麼主意,唯有動手時竭盡全力,雖聽浮世媼、晝日說了很多,幾乎不插一言。
晝日的主張是先救得夜月,方可和智長老等人真刀實槍地幹一場,但儘量讓族人明白真相,且不傷害無辜。
浮世媼道:“假如夜月落入敵手,事情便複雜得多了,有道是投鼠忌器……”
我忽地一拍大腿,道:“只要夜月果真囚禁隱身族,我便可以元神查出她的準確所在。
”
元神躬身道:“你現下才想起我來!哼,我正待你急得火燒屁股時提醒你呢。”
浮世媼聽了關於我元神的種種傳奇事蹟,欣然道:“如此我便放心了。”
沉吟片刻,又道:“依老身之見,咱們還得把仁長老從桎梏中解脫出來。”
晝日道:“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