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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媼轉念一想,這話未嘗沒有道理,倏地出手如電,封閉了我數十處大穴。
我渾身動彈不得,縱慾火熾盛,相信終可抵受過去,呻吟著道:“謝謝你,浮阿媼。”
浮世媼眼裡露出憂慮之色,輕輕地道:“慾火若當真焚了你的身子,你將奈何?”
我道:“浮世媼,我身上太熱了,請你再把我拎入水裡……”
未待我說完,晝日“自告奮勇”道:“這事無須煩勞浮阿姨。”
揪住我胸口衣襟,把我提了起來,飛掠至谷西,手臂一振,把我扔入湖水裡。
緊隨而來的浮世媼嗔道:“你別甩死了他。”
晝日道:“他從幾萬丈的高空摔落都不死,何況……哼,這不要臉的東西死了倒好,天下不知有多少女子為此保留了純潔之身。”
浮世媼搖搖頭,道:“你道和平之王願意這樣嗎?沒有願意的!倘他為‘慾火焚身’困擾,就怕營救仁長老和夜月也要泡湯。”
晝日望著沉入水底死屍般不動的我,又希望我儘快痊癒。少了我這個強助,他和浮世媼潛入隱身族,面對那麼多高手,簡直沒有一點勝算。
夜色漸漸轉淡,紅日升起。
巳時末,我的元神浮出水面,叫道:“我主人的慾火已暫時消去,請把他救上來。”
晝日凌空出指,指力如箭,穿透湖水,解了我穴道。
我溼淋淋地走上來,羞愧滿面,恨不能如老鼠般鑽入地下。
浮世媼道:“僅相隔這幾個時辰,和平之王便已消瘦了許多。”
不說則已,晝日留神一瞧,也不由吃驚地道:“妹夫,你……你這是怎麼了?”
他關切之下,終又叫我妹夫了。
我臨水一照,只見臉已瘦了兩圈,顴骨顯得特別地高,唇紅如火,面色隱現暗黑,驚駭之下,愣怔了許久,半個字也吐不出來。
晝日擔憂地道:“妹夫,你的身體怎樣?倘若不適,恐怕得取消營救夜月、仁長老之行了。”
我略一運氣,雖覺內息運轉正常,全身卻說不出的慵懶疲倦,暗暗吃驚,苦笑道:“暫時還沒事。這‘慾火焚身’好厲害,我差點支援不下來。”
浮世媼道:“這一次的發作已然如此可怕,不知下一次……和平之王,你務要小心。”
晝日道:“如果聖女等人在此便好了,我們的修行,畢竟無法與之相比。”
浮世媼道:“現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噓,有人來了,但願是雨祭司,如果是,請按原計劃進行。”
來者果是雨祭司。
她雖只四十出頭,但面相愁苦,皺紋堆累,眼袋奇大,都垂了下來,看起來如同垂暮老人,唯有一雙眸子湛然有神,顯示出非同一般的功力。
她穿著一身黑衣,行走如風,見浮世媼迎將出來,寒暄數語,即進入屋內。
獻茶畢,浮世媼道:“不知雨祭司有否聽說:晝日已經聯同和平之王、聖女、古精靈、南極仙翁、嶽戰等人,飛赴隱身族,隱身族一場浩劫,看來已在所難免。”
雨祭司聳然動容,不論換作是誰,聽說對方有如此強大的陣容都會有此反應。
她急忙問道:“浮姊,禰這訊息從何得來?”
浮世媼道:“這個恕無奉告。”
她悠悠一嘆,道:“雨祭司,恐怕這是禰我最後一次相會了。”
雨祭司驚道:“為何?”
浮世媼道:“我已決定加入晝日的陣營,推翻智長老,重振隱身族。”
雨祭司變色大變,厲聲道:“智長老乃七色酋長指定的酋長,且握有日月令牌,你斷不會為此叛逆之行!”
浮世媼目光灼灼,逼視雨祭司,道:“說良心話,禰真認為晝日會弒父篡位?”
雨祭司面色變了變,底氣不足地道:“證據確鑿,這有何懷疑?”
浮世媼站起身來,冷冷地道:“禰若當真這麼認為,便請離開絕塵谷!”
雨祭司道:“那禰為何要告訴我晝日等人將欲襲擊隱身族?”
浮世媼道:“禰我畢竟朋友一場,我不忍見禰助紂為虐,慘死當場,故不惜幹冒險坦言相告,望禰速作準備。”
雨祭司垂下頭來,道:“晝日的為人,我也清楚,本也不信他會做此禽獸之事……”
浮世媼截斷她的話道:“其實你一直相信晝日是清白的,只是不敢承認而已。”
雨祭司的臉陣青陣白,道:“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