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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禽公牽住伊澀兒的手,把她拉到身前,指著我,呵呵笑道:“澀兒,我為禰介紹一下。這位便是禰慕名已久的少年英雄嶽鈍嶽公子。”
伊澀兒無疑明白我到陰諧來作什麼,一聽這話,羞窘得垂下頭去,搓弄自己的衣角兒。
巨禽公假裝不悅地道:“澀兒,禰不是早欲見嶽公子一面嗎?現下見著了,如何一句話不說?”
伊澀兒似乎羞得要哭了出來。
巨禽公道:“澀兒,我先透露禰一個訊息,天后已欽準禰嫁與嶽公子為妻,明天聚議朝政之時,我便要向諸位王公大臣宣佈此事。”
伊澀兒霞燒雙頰,猛地一掙,把手掌從巨禽公手裡脫了出來,低著頭,急速地跑了,任憑巨禽公大聲呼喊,她也充耳不聞。
我從伊澀兒的身法、腳步中判斷,她一點不會武功。
巨禽公歉然道:“嶽公子,請恕小女失禮!”
我忙道:“哪裡,哪裡?”
巨禽公含笑問道:“你對小女可否滿意?”
我漲紅了臉,不知如何回答。
事實上,伊澀兒已給我留下了強烈鮮明的印象,和妙玉沒有任何差別。
我暗自責備:“我是否成了色狼呢?”
巨禽公起身道:“晚飯想必已準備妥當。今晚我心情高興,嶽公子,你便陪我喝幾杯,不要任何人相陪,如何?”
我道:“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巨禽公笑道:“從現下起,你不許自稱‘在下’了,我也不再叫你‘嶽公子’,那顯得太生疏。既然天后已欽定小女嫁你為妻,咱倆便是一家人了,過不了幾天,你便得喚我岳父了,哈哈哈!吃過了飯,你也別回迎賓館了,便住在這兒。”
至此,我還能說什麼,只有連連點頭。
陽光早已照在了身上,鸚鵡早已在窗外枝頭叫喚“天亮羅,起床啦”,我仍懶懶地躺在床上。
昨夜,我做了一個異常荒誕的夢:我居然同娶聖女、古精靈、香格里拉、夜月、妙玉、伊澀兒為妻,更匪夷所思的正在我與眾女胡天胡地之時,豔后也容光煥發地飛來,一頭鑽入被窩。
我渾然變成了世界第一號風流浪子,一手把豔后拉入懷裡,正待侵犯她的某些部位,屋頂上一人喝道:“你們都給我出來,不然,我一把火燒了屋櫻 豹?這赫然是光頭美女樂飛飛的聲音!
被窩中倏地飛出一條身影,“砰砰蓬蓬”,和樂飛飛戰在一處。
我一見之下,大吃一驚,飛出去的那人竟是自由女神,她是什麼時候到了我被窩中的?
更怪的是自由女神臉上仍戴著那個古里古怪的百花面罩,真實的面容,依然那麼神秘。
自由女神、樂飛飛誰戰誰負,不得而知,因為我被一聲又一聲的鸚鵡叫聲吵醒了。
如何會做這樣怪誕的夢?
百思不得其解!
如果躺在這被窩裡,能夠避開外面許許多多爭權奪利、打打殺殺的事情,那我寧可不起來。
一陣女子的歌聲伴著琴音飄送過來:“桂棹兮蘭槳,擊空明兮溯流光,渺渺兮予懷,望美人兮天一方。”
我聽著聽著,不由心神俱醉,真想不到世上竟有這等千折百轉、迴腸蕩氣而又纏綿傷感的歌,再伴以琴音,更會產生天上人間的感覺。
歌詞雖是古文,但我仍依稀明白,那是說:“桂木做的棹啊,蘭木做的漿,劃開清澈的江水,頂著水面的月光。無限悠遠廣闊啊我的情懷,思念著心上人啊卻在天的那一方。”
我想:“我的心上人也好幾個,可她們也在天的那一方,我雖思念,卻無法相見。”
我穿衣下床,開啟門,對迎上來的美婢問道:“剛才是誰在唱歌?”
美婢掩嘴笑道:“嶽公子當真不知?”
我道:“我真的不知道啊。”
美婢道:“歌者便是你澀兒小姐。”
我呆了呆,道:“是她?”
沒想到她真如巨禽公所說是那麼得多才多藝!
娶到這樣的妻子,閒暇時聽她唱唱歌,彈彈琴,那該是何等賞心樂事、良辰美景?
我洗漱完畢,又問:“公爺呢?”
美婢道:“公爺早已到宮裡和大臣們商議朝政去了,不過,快要回府了。”
我頓時默然。
無須說,巨禽公去宣佈我應娶的妻子是伊澀兒,而非妙玉。
虎婆婆即使不去,訊息也會馬上傳到虎山,她會怎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