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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口似懸河,滔滔不絕,所說的話不僅合理,而且都打動對方的心。
鐵不為拙於言辭,根本沒有辯解的機會,身不由己地木偶一般連連點頭。
由於鐵無敵沒有拍板,這場立儲風波絲毫沒有靜止跡象,更鬧得沸沸揚揚。
“機器一枝花”皮埃羅陷入情網,不能自拔。
偏偏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她這張情網可能是自編自織,把自己困入其中,越纏越緊,可嶽戰卻毫不領情。
皮埃羅自忖與我已親近得如同母子,只要她嫁與嶽戰,我喜孜孜地便會喊出一聲親熱而深情的“娘”!
最可恨然而又最可愛的仍是那老頑固嶽戰!
昔日,只有其他男人排著長隊、擠破腦袋來追她,她始終不屑一顧,現下輪到她追求嶽戰,方知其中的酸甜苦辣,當真一言難盡。
皮埃羅鐵了心:“像嶽戰這樣的好男人,天下間只有他一個,我絕不能放過!
相信我皮埃羅這個大火球,最終會把他這座大冰山融化了。”
從獨尊城返回無敵城回,她又展開對嶽戰的攻勢,可惜又碰了一鼻子的灰。
皮埃羅不知暗暗痛哭過多少次,想不到自己相貌絕佳、武功高強、身份尊崇,居然在嶽戰面前屢吃敗仗,一次還一次慘烈,亦曾發誓把這個冷酷無情的男人忘掉,可過了幾天,或是看見嶽戰那挺拔頎長的身影,她的心立時軟了。
皮埃羅想道:“嶽戰喪偶多年,至今未娶,亦沒有關於他的任何風流韻事,我就不信他不想女人!”
她決定孤注一擲,使著最直接、最簡單,往往也是最有效的一招!
“皮埃羅准將,禰有事嗎?”
嶽戰把頭從山丘一般的檔案中抬起來,打量著眼前甲冑鮮明的皮埃羅。
皮埃羅臉上一點笑容也沒有,道:“元帥,屬下有緊急而重要的情報稟告!”
嶽戰道:“請說。”
皮埃羅道:“請元帥屏退左右。”
嶽戰略一皺眉。
皮埃羅神色不變,道:“請元帥勿要因過往之事誤會屬下,延誤軍情,罪責非小。”
嶽戰點點頭,手掌一揮。
眾親衛退出。
嶽戰把身體靠上椅背,道:“說吧。”
皮埃羅以行動替代了言語。
“啪”!
隨著一聲輕響,皮埃羅渾身的甲冑盡被她以內力震得寸裂,轉瞬散落地上。
除了鎧甲,她的身上竟然什麼也沒有穿。
沒有肚兜,沒有內褲,只有赤條條的胴體,充盈著成熟魅力的胴體!
皮埃羅自十八歲守寡,從未在別人面前脫得赤條條的,包括同性。
直至三十三的今天,她終於在一個男人面前展現了自己引為驕傲的嬌軀。
十五年,對一個美麗的女人來說,它是比黃金還要珍貴的歲月!
皮埃羅的情感就像大壩裡的洪水,雖被理智的閘門所禁錮,可一旦遇上她心儀的男人,激情便會衝破閘門,洶湧澎湃,奔騰不息。
她實在沒有辦法了,只好使出這一招令岳戰就範!
在這樣一種狀態下,就是瞎子,也可以看出皮埃羅嬌媚的面龐光彩照人,乳房堅挺競秀,私處若隱若現,那裡正是每一個男子渴望的地方,會讓他在高潮中死去。
嶽戰不是瞎子,更比世上的所有人都聰明,當然更明白皮埃羅想做什麼。
他乍睹皮埃羅的胴體,似乎呆了一呆,眼裡閃動著渴望、衝動,但又痛苦、悲哀的目光,厲聲喝道:“皮埃羅准將,請禰自重身份,立即穿上衣服!”
皮埃羅以迷死人的笑容、姿勢對著嶽戰,道:“我的衣服已破了,戰郎你要我穿什麼?”
她居然改口稱嶽戰為“戰郎”了。
嶽戰飛快地脫下披風,拋向皮埃羅。
皮埃羅不接,任憑披風落地,道:“戰郎,我愛你!難道到了這一刻,你還忍心拒絕我?”
說著,她奔跑過去,渴望像小鳥依人般偎入嶽戰懷抱。
嶽戰一閃身,讓了開去,冷冷地道:“皮埃羅,我再說一遍:請禰尊重自己,也尊重別人!”
皮埃羅見這一招也絲毫不管用,淚水狂瀉而下,哀怨地道:“戰郎,你明白,我並非不知廉恥、人盡可夫的女子,可為了你,我願意犧牲一切,付出一切……”
她的眼裡雖流淌著淚水,心中卻燃燒著火焰,渴望被嶽戰佔有,渴望吻她的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