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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喊怎麼罵都不回頭。”
她走前幾步,手指尖幾要戳到我的鼻子了,道:“這便說明,你嶽鈍已經無人敢惹!”
我望了望慢慢聚攏到樂飛飛身邊的幾個殺手,道:“可郡主畢竟還是找到了人。”
樂飛飛怒聲道:“他們都是樂王府的人,我的保鏢,在我的軟硬兼施之下他們才答允的。”
我道:“禰……禰要怎樣?”
樂飛飛跺了跺腳,道:“現在我知道了,我永遠也殺不死你了。”
我道:“其實我們並無深仇大恨,郡主禰……”
樂飛飛道:“所以我只要把我爹寫給你的信交給你。”
我愣了愣,道:“樂王寫信給我?”
樂飛飛氣鼓鼓地道:“是啊,他那個老糊塗偏要我送信與你,我又有什麼法子。”
她一招手,一個殺手呈上一封信。
樂飛飛說的話前後矛盾,破綻多多,然後我卻無暇多想,接過了信。
信臭臭的。
可我心想這是樂王寫的,不能不看,還是拆開了信封。
裡面哪是什麼信,分明是一堆臭屎!
與此同時,樂飛飛指風射來,正中“信件”,立時臭屎激揚,我雖縱身避開,但手上還是沾了一點點。
我剛一口氣把屎吹掉,樂飛飛已欺近身來,手裡拿著把比她腦袋還要鋥亮的匕首,對著我的咽喉、面門、胸口、後心,乃至下陰,驚虹掣電般刺來。
她的武功得樂王真傳,飄逸而又凌厲,掌中匕首更蘊藏神鬼莫測之機,那次我與夜月離開南極,趕至一片一望無際的大草原,初遇樂飛飛,她快如閃電般割下帝國大將劉方舟的首級,我連她的兵刃、手法都看不清楚。
可我已非復吳下阿蒙,不僅能從容避開她的進攻,而且只需輕輕一掌,便保證她再也見不著我。
即使樂飛飛不是樂王之女、未來的機器王后,我也下不了這個狠心,躲避了十幾招,叫道:“郡主,請禰住手吧!請禰住手吧!”
樂飛飛柳眉倒豎,杏眼圓睜,叱道:“不殺了,姑奶奶我絕不停手!”
嘴裡說著,匕首更沒閒著。
我苦笑道:“禰殺不了我。”
樂飛飛道:“殺不了也要殺!”
我實在沒有辦法,便欲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陡然,眼前白影一閃,以我的眼力,竟也未能看清來者是誰,驚駭之下,急忙退開。
那人並未針對我而來,手指一夾,便夾住了樂飛飛的匕首。
再輕輕一轉,匕首已到了他手中。
樂飛飛氣得大罵:“哪個烏龜……”
只罵了四個字,他便看清了站在眼前的是誰,頓時把後面“王八蛋”硬生生縮了回去。
那人一身月白儒衫,正是樂王。
樂王目中寒光閃閃,掃向樂飛飛雙腿。
樂飛飛感到兩腿真的要斷了,乞憐地叫了聲:“爹!”
樂王冷冷地道:“回家後我再跟禰算賬!”
見樂飛飛仍傻愣愣地站立當地,怒喝一聲:“還不快滾!”
樂飛飛如蒙大赦,掉頭就跑,跑得比腳底抹了油還要快。 樂王又掃了掃那幾個化裝成機器百姓的保鏢,道:“你們還留在這裡作甚?”
保鏢們齊施一禮,迅速退開,眨眼不見。
行人都遠遠地瞧著,不敢走近。
我恭恭敬敬地上前向樂王請安。
樂王一語不發,站在我身前,目光灼灼,盯著我的臉足有半天。
我聽說過樂王精擅相面之術,極有效驗,心想他是在替我相面嗎,不敢打擾,就那麼一動不動地站著。
樂王看得深透了,仰天一聲浩嘆,道:“你和你的父親連一點相似的地方都沒有,你根本不像是嶽戰的兒子!”
我道:“王爺,晚輩知道你對家父懷有極深的成見,可家父並未做過一件壞事,你為何會對他生出如此之大的誤會?”
樂王道:“現在無論我說什麼,你都不會相信的。咱們今天只談你和飛飛,不談別的。”
我訕訕一笑,道:“剛才我跟郡主說了,我們之間並無深仇大恨。”
樂王遙望無敵府,臉上流露出痛苦、傷感之色,喃喃道:“陛下呀陛下,老臣為了百姓的和平安樂,為了小女的幸福,不得不做出這樣的選擇,況且老臣曾勸諫多次,可陛下你固執己見,貽誤時機,我已盡了心力了……”
我猜不透樂王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