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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雖沒有見過多大世面,也知道以巨禽公的身份,絕不會乘坐這輛體積極小的紅色馬車。
那麼車中人是誰呢?
我終於見識了!
窗簾掀起,露出一張美麗的臉龐來。
我見過的美女可謂多矣,甚至包括仙女級的聖女姐姐,但當目睹此女時,仍不由狂湧起驚豔的感覺,在這一瞬間,呼吸都似停止了。
那張臉清麗絕俗,美得無須任何脂粉、衣著、飾物,用“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來形容當真是恰如其分。
看到她,你自然而然地便會想起空山靈雨、行雲流水,那種美麗是與生俱來的,絕非後天可以造就。
驀然,她微微側過頭來,似有意若無意地與我目光相觸,隨又不著任何痕跡地轉開了。
雖然四目相觸了瞬間,我的心海已翻起滔天巨浪,久久無法平息。
此女容貌雖比不上聖女,但已與古精靈難分上下,那雙眼睛,既如寶石般閃爍著神秘燦爛的光輝,又蘊藏著無窮的睿智,同時透露出看破人情冷暖、世態炎涼的意味,顧盼之間,魅力四射,連我這種修習聖經、非是登徒子型別的人都覺魂飛魄散,更何況其他人?
正當我驚異萬分之際,那女子已垂下窗簾,車伕一聲吆喝,馬車掉轉頭來,飛快地馳入城門,漸漸隱逝。
我不禁生出悵然若失之感,望著紅色馬車遠去,竟如呆了一般。
項雅一直在偷偷窺視著我,見此情狀,櫻唇欲動,似要說什麼,但又不得不強行嚥下。
耳畔傳來尖頭尼的聲音:“嶽公子,你在想什麼呢?”
我這才發覺失態,連尖頭尼縱馬到了車邊也未察覺,忙道:“沒……沒想什麼。”
這是騙人的話,我的心裡仍在回味著那美麗女子對我的一瞥,更對她的來意充滿了困惑。
她出來辦事嗎,不像。
不然,她為何很快又掉頭而歸?
就為了和尖頭尼說幾句話,也不像。
尖頭尼也已看出我口是心非,輕輕一嘆,道:“男人為什麼喜歡漂亮女人呢?
像我這種古怪醜陋的女人,恐怕男人看第二眼的興趣都欠奉。”
我訕訕地道:“女人光有漂亮的外表遠遠不夠,最重要的心靈要美。”
尖頭尼道:“你想不想認識剛才那女孩兒?”
我紅著臉道:“尼上將誤會了。”
尖頭尼道:“咱們邊走邊說吧。”
一行人繼續入城。
我非常渴望知道一些關於那女子的情況,可尖頭尼竟不再談論她了。
我目視身外陌生的街道,裝束大異的陰諧人,由不得矍然一驚:“嶽鈍啊嶽鈍,自從你嚐到男女歡愛的滋味後,好像便變得對漂亮女子有興趣了。你別忘了,你肩上擔負著機器、陰諧聯姻的重任,怎對僅見過一面的女子念念不忘?父親也不知到了無敵城沒有,沒有了我,沒有了司空大叔,他能否應付那層出不窮的明槍暗箭?”
我自責之下,思想果然轉移。
京城裡的紅男綠女,顯得闊綽多了,時見高大氣派的亭臺樓閣。
尖頭尼一時沒說話,我頗感窘迫,沒話找話說:“尼上將,不知我何時能見到天后?”
和父親分手時,他老人家叮嚀我,切勿直呼豔后之名,應稱為天后。
這一點,我牢牢記住了,心裡卻大不以為然:“人家雖稱她為天后,可心裡誰都明白她是個荒淫無恥之人。”
尖頭尼面色黯然,過了很久,才輕輕說道:“實不相瞞,不但是貧尼,縱是虎婆婆,也有好幾個月沒見著天后了。”
我失聲道:“為什麼?即使天后病重,禰們也應該經常去探望呀。”
尖頭尼胸膛急劇起伏,顯得極為激動,隨又勉力剋制,道:“陰諧有一個人,若他不同意,任何人也休想見著天后!”
我道:“他是誰?”
尖頭尼道:“你說呢?”
我脫口叫道:“莫非是巨禽公?”
尖頭尼目中精芒一閃即逝,那尖尖的頭頂也在這剎那間明亮了起來,低沉著嗓音道:“不是他還有誰?”
在尖頭尼說到巨禽公的時候,我感覺到她身上迸發出的冷森凌厲的殺氣,雖然我內功奇深,也有一種如墮冰窖、毛髮直豎之感。
巨禽公代表陰諧新興勢力,而尖頭尼則屬於傳統的軍方勢力,由此來看,雙方已勢成水火,早晚有一天會撕破臉皮,一決雌雄。
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