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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下意識地發出一聲嚎叫。北山長老不能相信的用左手一摸胸口,看見滿手的血跡,才覺得胸口一涼,旋即一陣劇痛傳來,腿一軟,倒在地上。直至死絕了還圓睜著雙眼,臉上滿是不信。
一見身邊自命不凡的長老。如此詭異地被人一劍殺了,田邊小芝朱更嚇得魂不附體,連滾帶爬地躲進角落,外面站滿了手持長刀的護衛。不過看起來這些護衛也都戰戰兢兢的,跟受了嚇的兔子似的。半彎著腰,瞪著血紅的眼睛,緊握著長刀。這短劍神出鬼沒的,威力又奇大,連長老都沒擋得住一劍,殺我們那還不是跟玩似的。
一群人如縮頭烏龜般縮在大殿。最裡面的角落,一動也不敢動。什麼祭拜不祭拜的,都不知丟到哪兒去了,靜等著來援。
沈峰暗中冷笑著,雖然隨手就。能取了這矮胖的蠢豬理事長狗命,可沈峰還在等。費了那麼多事,不就是要把這些長老高手們逼出來,他要把這個狗屁東胡會社的高手殺個精光。敢打我的主意,就不要怪我以牙還牙,以殺還殺!
很快,又一幫人在龜四郎長老的帶領下急匆匆趕。過來。龜四郎負責裡面的護衛,正帶著人在裡面戒備著,誰知道蠢豬理事長被輕易地堵在這裡。
“一群混蛋,你們這是幹什麼?還有一點我們武士的。精神嗎?”見一群人縮在角落,狂傲自大的龜四郎火了,衝過去就是幾腳亂踢。
“哈伊、哈伊!”的,見來了位長老,還是位頗有些權勢。的龜四郎長老。護衛們精神一振,在這位龜四郎長老的驅趕下,圍鏃著田邊小芝朱揮著長刀東張西望、你推我搡地走了出來。
一直走過二間。大殿,什麼事也沒有,這幫傢伙又變得趾高氣揚起來,一個個咋咋呼呼的。沈峰跟在後面欣賞著這幫傢伙的表演,他在等。這邊出了這麼大事,老窩裡的幾位老傢伙該出來了吧。他沒有爆下下手,就怕老窩裡的幾位老傢伙嚇著了不肯出來,他可沒時間和他們捉迷藏。
“嘭!”又一聲爆響,一間大殿的屋簷被一股力道擊得塌倒下來。又一次險情,把下面經過的田邊小芝朱嚇得幾乎哭出來。驚慌之中的田邊小芝朱再也控制不住,一股熱流衝關而出,把衣褲澆了個透溼。
“混蛋!不敢出來見人的傢伙,有膽量站出來。”被弄得灰篷土臉的龜四郎舉著長刀狂叫著,不知道沈峰化身的再造金嬰就隱身站在他身邊,一伸手就能捏死他。
見這個刺客一直只是暗中騷擾,到現在還沒能殺了蠢豬理事長,認為這刺客縱有些本事也有限。現在還不是拋棄那個蠢豬理事長的時候,躲在會社裡的三個大長老一番合計。即然已試出對方的實力,該是我們出場收拾局面的時候了。留下一位留守外,小犬和井下兩位大長老帶著一批精銳的忍者高手嚎叫著趕了過來。
“八格!”一見面,小犬劈頭蓋臉地就是一通耳光,打得龜四郎眼冒金星還一個勁的鞠躬道著歉。抖完了威風,小犬轉過身來,接著對田邊小芝朱訓斥起來:“你這個豬,除了在女人肚皮上拱幾下,你還有什麼本事。只是一個拜祭也搞成這樣,蠢豬,還不快去拜祭,好早些完事。”雖然估計暗中的刺客隊自己造不成太大的威脅,可還是早些完事的好。
正鬧著,殿外“咔嚓!”一聲,一顆數百年的歪脖子樹順風到了下來,把樹下的香爐砸得粉碎。同時,“噗”一股煙霧在大殿內散了開來。
“有情況!”一直注意著四下動靜的井下手一揮,幾名精銳的忍者衝了出去,同時他自己悄悄地隱去了身影。偷襲,是我們的拿手好戲;隱身,更是忍者的必修功課。這些誰還能強得過我們,躲在煙霧中的井下得意著。不管是什麼人,是那個沈少也好,是國內趁機搞事的傢伙也好,抓到了,哼哼!
煙霧中,小犬鷹眼中精光四射,手中的長刀隨著氣流微微滑動著,小心地辨別著。他已練至人刀合一的至高境界,在煙霧中威力倍增。這份引以為傲的成就,在他們國內已是絕無僅有的了。陪著緩緩滑動的長刀,小犬清楚地感覺到周身附近的風吹草動。
對方的目標在自己的右邊,井下已施出忍術和煙霧融在一起,守護在另一邊。現在就等這個倒黴的刺客進來送死了,小犬得意地思量著。
又來了!田邊小芝朱面無人色著,極力縮起矮胖的身軀,就像一隻肉球。前面的龜四郎卻是不知死活地期盼著,一定要在兩位大長老面前好好表現一下。
大殿內的氣息變得詭異起來。施出忍術和煙霧融在一起的井下首先覺得不對,左手握住了腰間的短刀。怎麼我的後腦勺一直冷颼颼的,後面可是一堵密不透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