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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希覺得人與人之間的緣分真的很奇妙,她從拾荒開始就跟這位秦隊長有接觸,也算混了個臉熟,“小衰神”就是他對這些拾荒隊員們的稱呼,可沒想到孩子那一輩還能有聯絡。
秦書問了問她開荒的地方和現在情況,兩個人隨意聊了兩句,就各自回家了,他們也說不上有多熟絡,確實沒什麼可聊的。
倒是林宇塞給她的新種子更讓她上心,匆匆回到山洞,把饅頭拿出來切片晾著,現在是她住在桃樹時空以來最熱的時候,一不注意就長毛了。
雖然今天大家都對她做的饅頭醬讚不絕口,但是饅頭這個東西,最好還是做主食吃進肚子裡,剛剛收穫的大豆應該可以做醬,明天問問李信,他是手藝人。
坐在床邊上,開啟裝種子的小布包,裡面有一捧黑色的小圓粒,掂了掂能有一兩,中間插著一張小紙條,她拿出來看了一下,上面一行寫著:高產菠菜,下面幾行都是種植說明。
菠菜是好東西啊!雖然現在能種出來的都是好東西,但是這個種子交易大廳還沒有呢!他們種出來如果吃不掉,可以換不少積分的。
就是不能留種,太可惜了!
這袋子種子在第二天一早就交到了李信他們手上,大家頭碰頭的研究了一下種植說明,那上面寫著:九月底或十月上旬播種可越冬,問題是現在算幾月啊?
李信掰著手指頭算,大豆也收了,蕎麥也收了,那現在是不是就到九月底了啊?
這兩天種植區晚上都有點兒涼颼颼的了,狗尾草的穗子也長到二十厘米長了,沉甸甸的低著頭,估計再過一週就可以收割了,收了那半畝地的狗尾草再種菠菜應該正好,不知道能不能順利過冬。
林希把種子收好,一口喝光了手裡的野菜湯,上午五個人給新種的白菜蘿蔔都撒了撒水,最先種的白菜都發芽了,在地裡嫩綠嫩綠的一行一行,看著就可愛。
下午就到桃樹時空去處理蕎麥了,先把割的鮮草放到荒原上,李信喊著“祖宗”,把三頭羊召喚過來,大家最近見它們比較少,都挨個兒拍了拍頭,表示一下親熱。
場院上的麥子曬了兩天,蕎麥穗子都曬得乾乾的,林希拿了一根長木棍,棍子的一端捆著乾草,圍著晾曬場轉著圈,不斷擊打曬乾的麥子。
然後再用竹篩子把大塊的草梗去掉,用簸箕不停的顛,把雜物簸出去留下蕎麥籽,再把石子挑一挑,劉姐用掃帚把場院上散落的蕎麥也都收集起來,簸簸浮土收起來。
林希問李信,原來都在電視上見過那種一根棍上連著一個可以轉的大拍子,用來敲打這些麥秸,看著可好用了,為什麼不做一個?
李隊長連眼皮都沒抬,直接告訴她:不會!李信的原話是:我就是個開小網店的,能做火摺子會編筐就已經很了不起了,你以為我是魯班啊?!
林希縮了縮脖子,又問:“那你會做黃豆醬不?”然後看了看李信的口型,一點頭表示明白,我這就圓潤的離開。
蕎麥收得不多,經過脫粒一稱將將一百斤,還別說,這個工作隊估的還是挺準的。
剩下的麥秸都打成梱放起來,冬天的時候就是三頭羊的口糧,林希在通道左邊大概五六百米的山壁上發現了一個凹陷,大家一起動手給羊搭了一個棚子,那裡現在已經存了不少乾草了。
稱出五十斤蕎麥跟以前的一百二十五斤黃豆放在一起,開荒五人組打算明天就把公糧交了,越放越幹就越輕啊!
林希晚上把自己那十斤蕎麥攤開在山洞前的竹排上,再晾晾去去水汽,看著蕎麥再看看儲物架上的黃豆,她發愁了。
糧食是有了,但不是正經糧食,這都怎麼吃呢?蕎麥先不說,就脫殼這一道工序就難死她了,三稜形的麥子粒,用石頭都不好搓!至於那個黃豆,做豆腐就別想了,有沒有別的做法,難道就這麼煮煮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