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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陳信雖全然不懂招式,但閃避已經不大需要用心觀察、全憑本能,於是多用心於尋找對方的破綻,輕輕的用掌指略作遙擊,掌力輕輕的在謝日言的破綻中擊出,期望謝日言知難而退。
在外人眼中看來,陳信依然是在謝日言劍下手舞足蹈的閃避,但是謝日言卻感覺到壓力傳來,於是劍光也開始回收防守。
片刻後,謝日言終於完全轉為守勢,這時謝日言欲脫身亦不可得,對方的勁力,一絲絲的穿透自己水潑不入的防禦圈,雖然似乎對方並無惡意,但是在從小嚴格的訓練之下,謝日言現在絕對不敢撤招。
場外的人當然看不出玄妙,只覺得劍光由包裹住兩人,變作包裹住陳信一人,之後又逐漸包住兩人,最後謝日言自己裹在自己的劍光中,剩下陳信一人在劍光外飄來飄去。
這時陳信才猛然察覺兩人的處境,也不敢再做練習,伸手與謝日言再勢均力敵的對了一掌。
這時他完全清楚謝日言的功力,掌中略帶兩成剛勁,只聽砰然一聲,兩人同時向外震開,謝日言提著劍正不知該不該再上,陳信連忙做了個揖說:“謝兄功夫精妙萬分,在下勉力周旋方可得免不敗,愚意以為,今夜到此為止可好?”
謝日言聽得此言,瞬問在腦裡思索了遍,已知陳信有意相讓,不由仰天長嘆一聲,向著陳信深深一揖說:“陳兄功夫深湛,在下萬萬不及,咋日愚魯貿然挑戰,萬請陳兄恕罪。”
陳信連忙上前將謝日言扶起,說:“謝兄千萬不可太謙,今日之戰你我明明平分秋色。”
謝日言還想說話,忽聽得左耳深處傳入陳信的聲音:“謝兄若要幫我,千萬不可認輸,切記!切記!”
抬頭一望陳信僅是口唇微動,而自己右耳毫無聲響,已經知道這必定是傳音的功夫,終於明白陳信的內息較自己高強豈只一倍,但又這般囑咐,只好默不作聲。
這時兩人的友人都已湧入場中,陳信轉頭望去,王仕學等人正又驚又喜的走來,那雷可夫笑嘻嘻的說:“陳信你是不是嬴了?”
陳信連連搖頭;“謝兄招式如此精湛,我只是僥倖未輸而已。”
王仕學疑惑的看著陳信,一時說不出話來。
一旁趙可馨喜孜孜的拉著陳信說:“陳信你好厲害,居然能和謝日言打成平手。”
陳信看著眾人吃驚的表情,一面應答一面心想,看來就快瞞不住了,這時林美雅在一旁傳來一句話:“陳信你過來一下。”倒是幫陳信解了圍。
陳信一面答應一面快步走去,站到林美雅身前,林美雅還未說話,曹似同在旁忍不住的嚷嚷:“陳信你在搞什麼鬼?”
林美雅連忙一揮手阻住了曹似同,一面與救護部的徐主任打了個眼色,向著眾人發話:“各位隊員,我們另外有事,現在由徐主任負責監場,好好的觀摩練習。”
隨後向陳信以目示意,三位主任與陳信向著中心快步的行去,留下徐主任看著滿頭霧水的眾人,眾人只好搖搖頭,談談說說各練各的,直到深夜才逐漸散去。
陳信隨著三位主任到達訓練中心西側的辦公室,辦公室並不大,不過在角落還騰出了空間放著一組沙發,三位主任坐下,陳信不知道剛剛做錯了什麼,不過近來發生了太多出乎陳信意料之外的事,陳信也慢慢的不再擔心了,反正船到橋頭自然直,立在一旁等著三位主任給自己答案。
這時曹似同爆雷般的聲音冒了出來:“陳信,你那算是什麼招式?”
陳信還沒回答,林美雅在旁一瞪曹似同說:“你別嚇壞了孩子。”轉頭對陳信柔聲的說:“別緊張,你先坐下來再說。”
曹似同被林美雅一堵,睜大了雙眼一時說不出話來。
孩子?我真有這麼小嗎?陳信坐下還不知道該不該說,又聽林美雅輕輕的說:“陳信,據我們知道,你內息已經達到九九回行的境界,而且咋晚不論是御風術或是傳音的表現,你的內息絕不該是今晚所表現出來的模樣,你能不能告訴我們出了什麼事?不是內息走岔了吧?”
陳信這才知道原來各位主任早就知道自己的程度,難怪咋夜被林美雅追到的時候,對方一臉恍然大悟的模樣,不禁鬆了一口氣說:“報告主任,是因為莉絲雅小隊長交代,絕對不可以把自己誤打誤撞的練功方法傳出,我是擔心讓其他的人知道了以後,不好解釋。”
林美雅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陳信還是用心良苦。
不過曹似同似乎不是這麼想,一吼:“管他們,說軍隊不准他們問就好了。”聲音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