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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灼的瞪人,有一點怪,怎麼了?”
“沒什麼。”陳信搖搖頭,這事是自然不能說出來。
“有問題。”林穎雅面色一整,睨著陳信說。
“什麼?”陳信大大的心虛。
“你還有話沒說。”林穎雅眯著眼睛望著陳信。
“沒有啊。”陳信強作鎮靜的說。
“不說就算了。”林穎雅一撇嘴說:“才不稀罕!”
陳信想不透為什麼總會被林穎雅看透,張著嘴作不得聲,沒想到林穎雅又回過頭來說:“阿信!”
“嗯?”陳信又一陣緊張。
“你說我長髮好看,還是短髮好看?”
林穎雅伸手撥了撥一頭長髮,頭髮一揚之後,隨即柔順的恢復原狀。
陳信一陣目眩,趙可馨和許麗芙頭髮都沒那麼長,沒想到長髮女子這樣一撥弄,竟是如此扣人心絃,不過這可不代表她們兩人不如林穎雅,陳信心念一轉說:“長髮柔美,短髮輕靈,各有各的好處。”
“這不等於沒說?”林穎雅白了陳信一眼,搖頭說:“我問你,哪一種比較適合我?”
陳信望著天花板,懷想一年前的穎雅,略帶思憶的說:“當時的你,在這裡忙進忙出,每一步踏過,短髮就隨著微微的擺動,似乎有著說不出的活力、青春;現在的你,雖然工作時長髮往往有些妨礙,不過輕輕的向後撥的時候,卻是顯現出十分的溫柔,我實在不知道哪種比較好……”
陳信說完,聽不見林穎雅接話,轉過頭望著林穎雅,卻發現她眼神中似乎蘊藏著千言萬語,正默然的望著自己,陳信心裡一驚,這種眼神並不陌生,在趙可馨與許麗芙的眼中,陳信就經常看到,自己這一番話豈不又是誤己誤人?
陳信連忙故作開玩笑的說:“反正是你自己的頭,你自己決定,我不管了啦。”
沒想到林穎雅依然不發一語,只是目光緩緩的垂了下去,陳信心中不忍,不知道這樣說會不會傷了她,微微試探的叫:“穎雅……”
林穎雅迅速的抬起頭來,面帶微笑的輕哼一聲說:“不管就算了!還怕沒有人管嗎?我去休息了。”隨即快步的向二樓的房間走去。
陳信啞然的坐在椅上,心裡忽然憬悟,林穎雅難道是不願自己為難,才每次遇到這種情況就亂以他語、強作無事,還是自己受到林田昊一番話的影響,才將沒有的事情越想越多?
陳信呆坐樓下不到一分鐘,忽然聽到穎雅的房中傳來聲息,該是吐納的聲音。
陳信一陣好奇,想聽聽林穎雅的功力現在到什麼程度,於是將功力運起,知感往林穎雅的屋中延伸過去。
但是陳信越聽越覺得不像吐納,再聽了半晌,陳信猛然站起,這分明是嗚咽的聲音,而且似乎還隔著不知道是枕頭還是被子,想來她是不想讓自己聽到。
這時陳信終於確定,林穎雅是強作歡顏,心中難過,她何苦如此?陳信往上一飄,飄到二樓的樓梯口,又想起林穎雅這般強忍,也是為了不使自己為難,於是陳信又頹然的落回一樓,經過半個小時,陳信來來回回、上上下下了十來次,就是沒敢敲門,而林穎雅的抽泣聲也是一直未停。
慢慢的,聲音終於止住了,陳信心裡一面擔心,一面又有些放心,一方面擔心林穎雅會不會想不開,另一方面是想也許哭一哭會好一點;不過沒過片刻,樓上忽然傳來撲的一聲,似乎是有銳利之物,刺入什麼柔軟物體的聲音,陳信心中大驚,不再遲疑,往上一飄,輕輕一掌震開林穎雅的房門,立刻搶入房中。
陳信一衝入房中,當即傻在那裡,房內小夜燈隱隱的燈光下,林穎雅身著一件薄薄的睡袍,臉上還掛著淚痕,一手中持著一把拆信刀,另一手拿著個破掉的枕頭,看來就是剛剛聲音的由來了。
陳信眼見林穎雅的玲瓏曲線,不敢多看,轉目向旁望去,卻見到被子上好大的一片淚痕,不由得回頭痛苦的說:“穎雅……你別這樣……”
林穎雅正拿著枕頭出氣的時候,忽聽到門口一震,轉頭望過去,陳信已經闖了進來,震撼之餘,一時還沒想到生氣,還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卻看到陳信因為注意到床上的淚痕,正面帶愁容,深情款款的對自己叮嚀,畢竟郎君也非無情,林穎雅一陣委屈,心中的堤防終於崩潰,拆信刀一扔,碰的跪伏下來,抱著枕頭嗚咽說:“不然我該怎麼辦?不然我該怎麼辦?”
陳信僵在那裡,動彈不得,心中不斷的告訴自己,一定要冷靜,一定要冷靜,卻聽到林穎雅流著淚說:“我隨母親搬離南島,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