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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小路向前走了十幾裡的路後,眼看前面一處破廟。要知當朝乃為李性,自認為是老子李耳的後代,從建朝開始便尊道抑佛,幾年之內還俗的佛家弟子不計其數。
雖然不是聞佛色變,但佛家的日子沒有以前好過。當時的秦嶺廟的破敗可見一斑。眼前的這座破廟到是比那秦嶺更加殘破,連院牆與廟門都沒有。進得廟內,發現廟內供奉的一尊大佛更是不堪,甚至連胳膊都沒有了。甚至連之前供奉的哪尊佛像都看不出來。而且室內積滿了鳥糞,想來已經許久沒有人來拜訪過。
屠無害生性愛潔,看廟內如此殘破,便走了出來,在門口找了一塊石頭,靠在那裡,接著把心神延伸入白虎旗中,白虎的身形比以前大了一些,在脅下生出了兩個小包,屠無害知道那是雙翅所在,如此玩耍了一段時間之後,屠無害把心神退出,又向前走,他的目的正是家鄉清河郡城。
如此這般的十多天,屠無害一邊遊玩一邊練功。開始時,只能簡單的運動一字長蛇陣來進行攻敵,現在便是三才劍陣也能運轉自如。
這日卻來到了澤州附近的一個小縣城。
這地方很是奇怪,城門口著著數十個衣著華麗的家丁,每個人都在焦急的向著官道望去,好象在等待什麼人一般。看他們衣著打扮各不相同,就知不是一家之人,而且沒有家主在這邊,看起來等的也不是什麼重要人物。
當屠無害的身影一出現在官道之上,那幫家丁卻有如野狗見到肉骨頭一般,一起向屠無害跑去,把屠無害圍到中間,拉著他就向城裡走。
屠無害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看那些家丁雖無惡意,但這樣被拉著向內急行,心中動氣。腳下用力,整個人便有如生根一般,任憑那些家丁怎麼拉動,卻是紋絲不動。那幾十個家丁是連拉帶扯了一會,一個個都沒有了力氣,只得把手鬆開,放開了屠無害。
“這位道爺,小子是城中米店張老爺的家丁,還請道爺是我們家居住吧!”
“張家那種破地方怎麼能夠配得上道爺,小子的老爺家中卻是這城中的第一富戶,住我們家吧,一定是好吃好喝的款待道爺您。”
“屁話,你們家是第一富戶,我們老爺家才是第一富戶,一提起李老爺,連澤州太守大人都知道。”
“那算什麼呀,我們老爺還與澤州太守府的管家喝過茶呢。這位道爺還是去我們家吧。”
數十家丁吵成一團,每人都想讓屠無害去自己老爺的家中居住。屠無害聽得頭疼,他雖然知道高宗皇帝尊道抑佛,但也不至於達到這般見到道人即搶著招待的地步,其中必有緣故。
“你們是否應當告訴我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然後再由我來決定去誰家居住。”
聲音雖然不大,但卻很清晰的傳入了那些家丁的口中。那些家丁雖然聽到屠無害在問話,但卻沒有人理他,在那邊爭吵不停。
屠無害苦笑之下,只好輕點腳尖,躍過家丁,身形幾晃之下,便直接到了城門口。那些家丁吵了半天,發現屠無害不見,四處尋找之下,又看到屠無害已經到了城門口,連忙又向這邊跑去。
大唐盛世,中央集權統一,除了貨物需在交納入城費外,人丁入城卻不用交錢。見城門兩邊有衙役在,屠無害開口問道:“這幫家丁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揪住我不放手?”
衙役苦笑道:“最近城中出了一件怪事,那些大戶之中,經常有人失蹤。而且失蹤的都是公子哥,就好似中了邪一般。現在是人人自危,都想請一些道士、高僧到自己的家中做客。”
屠無害一聽,到來了興趣,開口問道:“請這些方外之人到家有效果嗎?”
衙役道:“說來也奇怪,只要請得道士或是和尚在家中的大戶,從來沒有出現過失蹤人口之事。而那些沒有請到這些方外之人在家中的人家,卻不時傳來人口失蹤的訊息。開始還是一些公子哥,等到家中沒有未成家的公子之後,便開始換成一些年輕力壯的家人。”
屠無害也感到此事很是奇怪,開口問道:“難道縣令大人不管嗎?”
衙役接話道:“我們的縣令大人可是一個難得的好官,最近一段時間都急病了。城中的班頭也被打的遍體鱗傷,但卻一直沒有線索。後來有高人說,也許是山精野怪做崇,我們縣令又發出榜言,招募一些有法力的高人,來此幫忙。只不過來的人是不少可是沒有一個管用的。如果不管此事還好,什麼事也沒有。只要揭了那榜文,第二天保證和那些公子一樣失蹤。前日縣令大人去澤州府了,打算請那邊的高人過來看看。”
屠無害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