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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呸了一聲道:“哪個是你的師妹,看你的樣子就不象好人,倒像個是賊禿。”
屠無害不禁一陣苦笑,自己的頭髮都是被她削去的,到現在卻罵自己是賊禿,真是不講道理,但卻不敢還嘴,眼見那黃光越來越快,自己體內的殺氣卻也被用了七八,一旦躲閃不及,後果不堪設想。連忙高呼道:“清元是我的師傅,我是他兩月前剛收的徒弟。”
那女子聽了此話後,手指一動,那小劍便直接停在空中,但劍尖仍然對準屠無害,但看劍尖向下的樣子,顯然是對準屠無害的胯下之物,只要那女子手指一動,便可當場了斷。
女子把手一伸道:“令牌呢,拿來看看。”
屠無害一愣,連忙問道:“什麼令牌。”
那女子一聽,嬌喝一聲:“小賊,你還敢騙我。宗門之人,均有令牌。你即然是清元師伯的徒弟,當然也應當有令牌。”
屠無害一聽暗自叫苦,他的師傅可把他害慘了,連忙解釋道:“我師傅真沒給我令牌呀。你看我的衣服就應當知道我是兵仙宗之人。
那女子懷疑的看了一眼屠無害道:“這衣服到是兵仙宗的衣服,可是沒有令牌讓我如何信你。”
屠無害一陣苦笑,看那女子的表情,就是我不信你,那眼光還直向自己的胯下去看,看樣子,很有可能要了斷那是非根。
突然想起,懷中有一個石頭,連忙說道:“我那師傅糊里糊塗的,你也知道,想來忘了送我令牌了。我身上到有一物,是師傅以前給我的,我拿出來給你看看呀。”
說罷,從懷中掏出白虎石,用兩隻手指挾著,舉到高處,讓那女子能夠看清楚。誰知那女子看了半天,卻開口道:“這個東西,我不認識,你最好找個別的東西吧。”
屠無害無奈,把手放下,想收起白虎石。就在他手將動未動之時,半空突然伸出一隻手,屠無害只覺得一道殘影閃過,手中白虎石竟然消失不見,顯然是被人憑空奪走。大驚之下,向前一看,卻見一個老婦人拿著那白虎石,翻來覆去的來回觀瞧。
屠無害見對方伸手過來之時,自己連反應都沒有,知道對方遠勝自己。拱手施禮道:“見過前輩,這顆白虎石乃晚輩之物,還請前輩歸還。”
老婦人手裡拿著白虎石,前後上下仔細觀看了好幾次,臉上陰晴不定。那邊的女子卻先跪在地上道:“宋遙見過尉婆婆。”
尉婆婆只一擺手,示意宋遙起來後,對屠無害問道:“清元那個老雜毛還沒死嗎。”
屠無害見尉婆婆口出不遜,開口就罵自己的師傅,明知不敵,卻也生硬的回答道:“不知尉婆婆與師傅有何過節,我師傅身體康健,就算婆婆死了,我的師傅也死不了。”
話剛說完,就覺得眼前一花,臉上一陣疼痛,向臉上一摸,只覺火辣辣的疼痛。再看尉婆婆身形還在原處,開口說道:“不尊重長輩,先給你個教訓。下次必取你性命。”
屠無害本是個寧折不彎之人,看尉婆婆的樣子,心中生厭。當下開口道:“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主辱臣死,父傷子亡。如果說尉婆婆再辱罵我的師傅,無害就算身死,也絕不相讓。”
宋遙本以為屠無害是個淫賊,現在卻眼見他面對尉婆婆卻寧折不彎。對他的感官有所改變,見他如此強硬,這尉婆婆又是出了名的喜怒無常。怕他激怒對方,忙衝他使了一個眼色。
尉婆婆突然淒涼的大笑起來,看著屠無害道:“想不到清元那老雜毛,無情無義,收個徒弟,到像條漢子。你是小輩,我不難為你,總有一日,我去找那老雜毛算帳。”說罷,將白虎石直接拋回給了屠無害。
屠無害看尉婆婆的樣子,便知道她與自己師傅的關係很是微妙。只是不知道是否因愛生恨,便開口問道:“不知道尉婆婆與我師傅是什麼關係。”
尉婆婆看了他一眼道:“難道他沒說過他的本名嗎?”
“家師從未提過他的本名。”
尉婆婆又是一陣大笑道:“他哪裡是不提,分明就是不敢提。”
屠無害更加奇怪,開口問道:“不知家師的本名是什麼,還請婆婆告告知。”
尉婆婆白了一眼屠無害道:“臭小子,問題到是挺多,你回去問你的師傅去吧。”言罷,身體一轉,當下消失不見。
屠無害看著那尉婆婆離去,心中奇怪,不知這人與師傅到底是什麼關係,還是回去問問師傅吧。正思考間,宋遙卻走到了屠無害身邊施禮道:“見過師兄,宋遙無禮,衝撞師兄,還請師兄恕罪。”
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