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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在這結婚我怎麼也得給你安排得好好的才能走啊,要不怎麼好對得起你?讓你一個人在這幹著牛馬不如的活。”
“什麼?師父,你不帶著我了?”張福聽著就急了,這個小張福還是太年輕太幼稚,真是好哄騙到家,真的人家說什麼他就信什麼,恐怕展風這樣愛命的人說他今晚會上吊,張福這愣小子也會相信,不過這也正是展風比較滿意的地方,至少這樣的徒弟是相當安全而可靠的。
“那你要說些好聽的讓師父高興高興啊。”當然了,任何時候,嘴甜的人都是會有市場的,好話當然是大家都愛聽的,不論是對還是錯,雖然經常有人諷刺說什麼拍馬屁拍到馬痣上,可這該拍的馬屁卻還是照拍不誤的。
只見這展風頓時就開了竅,只見他一開口就猶如江水之間洶湧,而且有著綿綿不絕之勢,簡直是瞬間就把展風誇成了全世界最厲害的人,真的是神勇不能,而展風也是忽悠悠地聽著,好像全世界就真的有如張福說的那樣,天下就只有他最大,而現在的事實也正是如此,因為在這個只有兩個人的世界裡,當然是除了張福就是展風了,所以自當是張福怎麼說,展風肯定是不會反駁的,而張福一看展風高興,也就狠著勁地誇,反正多說點好聽的只有好處,沒壞處,這可不是無稽之談,這可是有著人生多年之經驗總結的,在人生中,無論怎樣,總是有很多人存在這一個誇、一個被誇的世界中,雖說名不符實,可只要有市場那又怎樣。可是誇著誇著,張福就發現變味了,既然神吹得那麼厲害,可為什麼他們連這個門都出不去呢?
張福頓時覺得欺騙就是罪過,很傻地問了個問題:“師父,我還是想問一句實話。”
“你說。”展風也好像真的是和張福真的是心靈相通,因為幾乎在同時,他們都想到了同一個問題,只是展風不過是礙於顏面,而繼續陶醉在誇獎之中罷了,他當然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為什麼我們連這個明月族都逃不出去啊?”張福無不沮喪地說道。
是啊,這是多麼現實的問題啊,連這個小小的地方都逃不出去,何況說將來的什麼事呢?展風也好像一愁莫展開。
“要不,我們不要帶著塔爾斯,我們自己溜了算了。”張福忽然很是機靈地說道。
“你小子。”只聽話音一落,張福的腦袋上就又被展風磕了響噹噹的一掌:“做人要厚道,要誠信,師父怎麼教你的啊?再這麼不講做人道義,小心師父馬上休了你。”
這一掌拍在腦袋上可真是甜蜜啊,只見張福傻呵呵地笑著,就跟得了個大元寶似的,可巧的是,師父竟能說出這樣的話來,那當然是對自己也不會差到哪裡去了哦,於是就又是無不響亮地恭維道:“是,向師父的高尚品德學習。”
“嘿嘿!”展風不由又在心裡竊笑道,這小子夠個教頭。
雖說逃不了那當然是一句謙虛的話,因為那隻不過是礙於月蛾的面子,真的要是把那老人家氣出個什麼病來,展風可不想搭上條人命,不過說是個什麼老人家確實夠誇張,明明月蛾看起來也是很年輕的,但是因為一個族長的特有威嚴而讓她喪失了許多女人應該散發的獨有味道,不過她的身上倒是因為揹負了強大的責任而有了一種說不清的壓抑感,但不管怎樣,這種感覺當然是不會在展風身上出現的,這不過都是張福的想法,不過當他把這些想法不小心透露點給展風時,當然又是腦袋多了一巴掌。能夠得到師父的巴掌,那當然是徒弟的榮幸,一這麼想著,嘿嘿,張福的那個欣喜可真是比吃了蜜還甜,所以說,人就是這樣天生的差距,恐怕真的是改不了了。
但有時候張福對這裡還是有一點依戀的,比如就拿玉珠來說,自從上回因為自己而捱打後,雖說玉珠一直對自己橫眉冷對的,可那是應該的,不是嗎?換做自己,誰又不是這樣呢?可自己有時候偏偏就是閒著沒事幹,有時候卻總是想逗上玉珠一逗,自然是扯的一鼻子的灰,而他也當然是不情願過這樣的日子,可現在不是沒有辦法,說是寄人籬下的生活一點都不誇張,但現在說要逃跑,可好像是遙遙無期。
可是今天是必須要行動的時候了,因為再不走,明日天一亮,可真的就是大婚的日子了,這是除了月蛾,恐怕任何人都不想發生的事。
這時,只見在這個小樹林裡,凝霜終於見上了一面塔爾斯,當然這是在塔爾斯的強烈要求和暗示下,說到底,他不願就這樣離開,現在他努力想著表達真實的想法。
“有什麼話,請你快說,我是馬上就要出嫁的新娘,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聽你在這裡胡說些什麼。”凝霜冰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