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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珠在地上啼哭著,凝霜萬分心疼地去扶她,仰著臉對月蛾道:“真沒想到母親會為了一個外人而如此對待朝夕相處多年的玉珠。”
“住口!”月蛾見兩人還用這樣的口吻說話,不由更是怒氣沖天,“什麼叫外人,請你把話說清楚。”
其實有什麼好清楚不清楚呢?明明話已說到這上面,可是吵架的人總是會為一點點事而大動干戈,而其實月蛾在心裡也是有點心疼玉珠的,畢竟相處多年,可是,現在自己也實屬無能,誰讓黑月族現在已無處不在?並且隨時都可能會讓自己的黑月族人至於死地?一想到這些,她的心不免好過一點。
“你們馬上就要成親了,連這個都不懂嗎?”月蛾繼續訓斥道:“一個身為你丈夫的人,你怎麼可以稱之為外人呢?今後他將負擔著我們明月族人的生命安全,連這個你都不知嗎?為什麼還要像個小孩一樣這麼不懂事?”
這番斥責簡直就是讓凝霜痛不欲生,卻又是無可奈何,因為月蛾說的句句是實話,技不如人,就得受此欺凌,一種前所未有的屈辱感頓時像電流一樣傳遍全身,此時再看一眼塔爾斯,可是塔爾斯竟好像覺得現在面前所發生的事都和他沒有半點關係一樣。此時,凝霜覺得心如死灰,也倒沒有那麼激動和難過了,只是她現在開始懂得仇恨了,恨透了這幾個活生生剝奪自己幸福的人。
眼看馬上就要天黑了,大家好歹在沉默中看起來相對安穩地吃了頓晚飯,正在大家都要走向大廳的時候,只聽張福一聲叫,捂著肚子大叫:“疼啊疼。”
當然,這都是展風他們計劃好了的,因為只有天黑才好逃跑啊。而且三人決定,今天一定要逃,否則沒有機會了。
此時塔爾斯最後看了一眼凝霜,在內心,他的心裡強忍著一個強烈的慾念,在他的內心,他是那麼深刻地痛恨和無可奈何,不是自己的懦弱,更不是自己的變心,而一切都是造物弄人,有時候很多選擇就是沒有選擇,現在,當他決定要逃出去的時候,或許會為明月族帶來另一片天的,雖說他不知未來將會發生什麼,可對於這樣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來說,無論如何,現在他是沒有任何的選擇,他只有走出去才會有和凝霜在一起的希望,只要凝霜還沒結婚,那一切都有可能,可是現在他必須要裝作冷漠的樣子。因為只有這樣,才能更好地麻痺月蛾,又能讓大家都難過得更為徹底,害怕自己一心軟,恐怕永遠走不出這裡。
張福大叫著肚子疼啊疼啊。
月星當然是馬上慌了神,馬上大叫著:“族醫。”雖說張福是一個她不是太喜歡的僕人,在她眼裡,張福當然是展風的僕人,可是畢竟是展風身邊的人,還是不能不引起重視。
可是族醫來了,這個鬍子好像比年紀還長的人卻怎麼也看不出問題,可是看到張福那痛苦的樣子,連展風都不相信張福是裝的,展風心裡不由笑道,這個徒弟真是讓自己很有成就感啊,好像真的是挺能幹的,學什麼會什麼,而且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可這族醫倒也挺配合地像個那麼回事兒的,一會摸摸張福的大腸位置,說大腸子位置可能出了問題,張福馬上大叫著:“對,對,就是這個地方疼。”那族醫又一會兒摸摸張福的胃,說著:“這裡問題可能最大。”
張福又大叫起來:“哎呀,你真是神醫啊,疼得我都要休克了,我馬上就要翹辮子了,哎呀,不行了,我疼死了,看著沒?我額頭上的汗都要出來了。”說著,好像真的使出了全身的力氣掙了點汗出來。
他沒去當明星簡直是太遺憾了,這是無師自通,簡直太厲害了,再看看其他的人,好像都真的被張福這樣子給嚇著了。
族醫卻好像是一副很怪的表情,他又摸了摸張福的小肚子,又摸摸鬍子好像很玄地道:“最終的病灶應該在這裡。”
一聽,這下可是找大了根源,張福就是跟著疼得大叫,彷彿自己真的就要病入膏肓一樣,簡直讓旁邊的人都驚訝不已,這是真的嗎?就連塔爾斯都本已知道計劃的他,都懷疑張福這小子是真的疼得這麼厲害嗎?
此時當然是有悶著偷笑的人,比如玉珠,她當然是希望這張福小子疼死才好,因為白天處罰的傷痕到現在都隱隱作痛呢,可是隻聽到張福啊啊地一會叫這疼,一會叫那疼,展風忽然明白,這族醫才是真正的高明,如果這族醫早真的是這麼簡單好矇混過去,恐怕早就被月蛾給攆出去了,這裡可養不了一個閒人。
展風趕忙給張福使眼色,平時那麼聰明的張福卻在這個時候誤解了,簡直又是拼了命一樣地叫起來,好像馬上就要死掉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