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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密語傳音,朗聲一笑道:“多謝許道友關心,當日一別許久不見,張某可是十分掛懷,不知當日的傷勢可恢復否?”
聽到張玄這話,許殺頓時臉色現出猙獰起來,而後瞥見法陣外的眾人,深吸一口氣,對張玄喝道:“小兒,休得猖狂,想要進入易雲宗,沒門!今日便讓你試試看貧道傷勢痊癒與否。”說著便一甩長袖,飛出一道通紅劍光,繞其腰間轉動。
張玄見狀,巍然不懼,手捏引水術法決,頓時無數白霧氤氳而起,不過片刻在張玄體表構成一道冰晶護罩。
許殺見張玄不過使用冰罩抵擋,心中冷笑,意念一動,烈焰劍頓時激盪起一股熱浪向張玄襲取,而後一揮劍指,烈焰劍得令,話一道紅光,朝張玄飛射而去。
烈焰劍的逼近,和熱浪的襲來,都讓張玄體外冰罩顯得岌岌可危,便是陣法外面的鐵牛也顯出一絲急色,若非此時不能闖入,說不得他便要出手。
說時遲那時快,烈焰劍攜滔天熱浪,還沒達到,便將張玄冰罩化去一半,而後瞬息便刺到冰罩上。
一聲脆響,冰罩應聲而碎,烈焰劍置若無物的直插張玄胸膛。
見狀,張玄冷哼一聲,袖口在胸前一劃,堪堪擋在烈焰劍之前。
詭異的情況出現了,張玄那看似撲撲通通的長袖,這一時刻倒似是銅牆鐵壁一般將烈焰劍擋住,不得寸進。
許殺臉色大變,心道其中有鬼,便要召回烈焰劍。張玄哪裡會讓他如此,揮手一捲,長袖一旋將烈焰劍纏住不能動彈,再將法決一捏,頓時一個冰錐出現在手上。
揮手一抓,將冰錐抓住望烈焰劍上一拍,頓時那紅光熠熠如火團一般的烈焰劍外結出一不大卻十分厚實的冰罩來。
許殺拼命想要召回,但烈焰劍在冰罩和長袖的禁錮之下,如何左突右突,總也出不來,便是炙熱之期每每將冰罩削弱幾分,卻不能立刻鑽出來。
就在這時,張玄嘴角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另一道長袖一揮,飛出九道幽藍光芒來,劃出九道弧線朝許殺打去。
許殺早吃過這煞鐵環的虧,今日見到張玄,自然暗暗的有了防備,但烈焰劍被阻不能收回卻是他的一大失誤,怒喝一聲,口中唸唸有詞,而後體外轟然生出一道光罩,顯然正是上次使用的防禦法器。
張玄見狀,撇了撇嘴,手中法決一捏,九道弧線合而為一,如巨蟒一般衝金光罩裡面。
許殺見張玄竟然用攻擊法器直接轟擊自己的防禦法器,臉上顯出譏諷之色,還沒等他笑完,那一臉笑意頓時化為驚容。
只見那九道幽藍光芒猛的與光罩一撞,利用巨大的衝撞之力雖然將光罩破開,但也力量盡散。正所謂強弩之末,不能穿縞,只要他稍稍放出一二火球就等將之檔開。
但讓他吃驚的是,那幽藍鐵環之後,竟然還有九點黑光,仔細一看,竟然是九枚黑針,正是那九子母陰魂針。
沒想到張玄竟然能同時御使兩件套件法器,更沒想到的是,張玄竟然能完美的將陰魂針隱藏在煞鐵環之後。
許殺本就算計好,打退煞鐵環便足夠了,故而手中法術已經準備完全,但同時面對勢力已盡的九枚鐵環和勢頭正勁的九子母陰魂針,卻是完全不夠了。
“賊子爾敢!”,怒吼一聲,灑出三枚火球,其中一枚襲向煞鐵環,另外兩枚直取陰魂針,而後跺地一縱,便要原地跳開。
張玄費勁了心思佈下這麼一局,哪裡容得他輕易逃脫,揮手便丟擲兩個冰刺,後出先至正好將兩個火球湮滅。
而後陰魂針似是長了眼一般,破空而去,直接刺到許殺身上。
“啊!”許殺一聲痛呼,跌落在地,不斷在地上抖動,卻再也兇橫不起來。
張玄還想出手,沒想一道彩光從法陣之中生出,將他與許殺隔開,看來是不能再動手了。
微微一笑,張玄揮手召回九子母陰魂針和煞鐵環,而後拿起一枚煞鐵環猛的在那萎靡不振的烈焰劍上一拍,頓時烈焰劍如失去靈性一般,跌落在地,張玄隨手一揮,便消失在原地。
看了看依舊躺在地上的許殺,張玄微微一禮,再不理會,抬腿便跨出了法陣,衝守護法陣的青衣弟子一禮,而後退回散修中去了。
青衣弟子微微點頭,手中法決一變,一道光膜自法陣之中生出,自動將躺在地面的許殺給排除在外,再不作理會,等待著其他法陣之中的比試結束,才開始下一輪。
張玄回到鐵、陰二人身邊,鐵牛最是按捺不住,開口道:“張兄弟,你何時如此厲害,連半刻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