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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喜道:“娜塔羅,你醒了?”

娜塔羅?是說我嗎?她走過來,把手中的碗放到床前的小矮几上,坐到床邊,我默默地打量她,見她表情和善,應該是個普通的曜月國婆婆,我輕聲道:“您是……?”

“是我兒子把你們帶回來的,說是你們遇到狼,娜塔羅被狼抓傷了背,又一直在發燒,昏迷了兩三天,能挺過來,真是不容易。”老婆婆笑眯眯地道。

昏迷了兩三天?這麼久?“謝謝你們。”我感激地道,這麼說,是那個曜月國牧民把我帶回來的了?不過,安遠兮在哪裡?我看了看門,問道:“婆婆,和我一起的人在哪裡?”

“他跟我兒子去外面找狼毒草了。”老婆婆道,“你背上的抓傷,要是不用狼毒草敷,潰爛的地方結不了疤,不容易好。不過這種草藥不好找,他們這幾天都沒找到多少,只夠煎藥,不夠舂藥敷。”

怪不得我的背這麼痛,不會是細菌感染了吧?正思量著,門外傳來一些響動,老婆婆站起來走出去,一會兒,門被推開,幾個人走進來,打頭的正是安遠兮,後面是剛剛那位老婆婆和一個牧民裝扮的陌生男子。安遠兮急急忙忙衝到我床邊,蹲下身,他的表情狂喜,語聲卻放得異常輕柔:“你醒了。”

我趴在床上看他,見他穿了一套曜月國牧民的衣服,應該是這戶人家借他的。他臉上的浮腫已經消褪了,恢復了俊朗的外貌,不過,臉瘦了一圈兒,胡茬子也稀稀疏疏地冒出來,看上去又憔悴又疲憊。我微笑自嘲:“我命硬著呢,死不了。”

他舒了舒表情,臉上似乎帶起了笑意,只聽到那牧民道:“醒了就好,娜塔羅之前燒得那麼厲害,阿牛蒲巴可擔心了。”

阿牛蒲巴?這又是什麼東東?我抬眼看他,見那牧民長得又高又壯,黑黝黝的臉上帶著憨厚的笑容。安遠兮在我旁邊介紹道:“這位爾倫大哥就是那晚救了我們的恩公,這位伊夏大娘是爾倫大哥的母親。”

“什麼恩公不恩公的,我本來就一直在追蹤這兩條老狼,只是碰巧遇上你們罷了。”爾倫打斷安遠兮的話,擺了擺手笑道,“娜塔羅和蒲巴很勇敢啊,你們兩個這麼瘦弱,竟然殺死了那頭公狼,我們草原人最佩服勇敢的人。”

“好了,我們先出去吧,娜塔羅剛醒過來,阿牛蒲巴一定有很多話要講。”伊夏大娘笑眯眯地打斷爾倫的話,轉頭對安遠兮道,“阿牛蒲巴,床頭那碗藥是我剛煎好的,你記得餵給娜塔羅喝。”

兩人走出去,我好奇地道:“娜塔羅和阿牛蒲巴是什麼意思?”

“爾倫大哥說曜月國人稱姑娘為‘娜塔羅’,稱兄弟為‘蒲巴’。”安遠兮端起矮几上的碗,舀了一勺碗裡的黑色湯汁遞到我唇邊:“喝藥吧!”

一股濃烈的藥味兒撲鼻而來,我皺了皺眉:“什麼藥?”

“治你背上的傷。”他輕聲道,勺子往我嘴裡送,我皺著眉頭喝下去,嘖嘴道:“好苦!”

“良藥苦口嘛。”我愁眉苦臉的表情令他微微笑起來,我接著問,“那阿牛是什麼意思?”難道像那個神牛阿蒂拉一樣,也是個封號?

安遠兮的臉頓時有些尷尬,遲疑了一下才道:“我怕給他們惹禍,所以告訴他們我叫阿牛。”

“呃?”我訝異地瞠大眼,看著安遠兮尷尬的表情,忍不住悶笑起來:“老天,你要改名字也改個好聽點的,這麼土。”

安遠兮惱怒道:“有那麼好笑嗎?”

當然好笑了,我越想越止不住笑,身子一抽搐,背上的疼痛頓時襲來,我輕抽口氣,安遠兮緊張地道:“別笑了,小心傷口裂開。”

我緩過氣兒,笑道:“那你告訴他們我叫什麼?不會是阿花吧?”

他不說話,表情古怪,又舀了一勺藥遞到我唇邊:“喝藥。”

我見他這樣的表情,抬了抬眉,心中感覺不妙:“真的是阿花?老天!”

“你本來就是阿花。”他一句話堵得我什麼話也說不出來,眼裡帶起了笑意。這呆子,這會兒腦筋倒轉得快,我挫敗地道:“是啊是啊,我的名字很土,行了吧。”

“我可沒這樣說。”他一臉是你自己說的表情,把藥送過來。罷了,還是不要糾纏這兩個名字了,我一點也討不了好去。我看了眼那藥道:“這藥是你出去找的?”

“嗯。”他把藥送進我嘴裡,我皺眉吞下去道:“讓我一口氣喝下去好了,這樣一勺一勺地喝,更苦。”我是最怕喝藥的,如果是在家裡對著小紅,肯定是撒賴不肯喝的了,不過眼下的情況可由不得我使小性兒,且不說這些藥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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