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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膽地兔子,我東突厥的顏面都被他給丟盡了。聽說,趙德言已經死在秦川的手下。康鞘利重傷成了殘廢,金狼軍也死傷慘重,可達志不知所蹤,想來是見形勢不妙,拋下利自己偷自跑了。”
“趙德言也死了嗎!”畢玄嘆息道。“秦川帶了多少人馬?”
“據說秦川是孤身一人擊殺趙德言,重傷康鞘利,大敗墩欲谷、可達志。屠殺金狼軍無數,將嚇破膽的利趕得滿草原逃竄!”
“孤身一人!果然是天下無敵啊!”畢玄喃喃道。
“武尊,突利無能,如今東突厥滅族在即,惟有指望你老人家能大發神威擊敗秦川,或許能挽回一些敗勢。”突利一把跪倒在地,沉聲請求道。
“擊敗秦川?難啊!即便天下三大宗師聯手,恐怕也對付不了秦川!”畢玄搖頭道。
“師傅,您老人家是天下威名赫赫的大宗師,想來秦川再霸道,也要賣您一些面子!您老人家就親自出馬,去見見秦川吧!”不遠處一頂帳篷邊,畢玄的女徒弟淳于薇也跪了下來,泣聲道,“現在也只有您老人家才能救我東突厥了!”
“哼!幼稚!”畢玄冷笑道,“‘人為刀,我為魚肉’,他秦川憑什麼要賣我面子?”
“聽聞散人寧道奇與秦川頗有交往,武尊若能請來散人代為說項,或許能儲存我東突厥一線生機。”仍舊跪在地上的突利忽然道,“據最新情報,散人此時正在西域。”
“四十年前本人曾與寧道奇一戰,此後卻少有來往,並無交情。。。。。。”畢玄沉吟道,“也罷也罷,為了吾族的生死存亡,或許只能如此了,你們都起來吧!”
突利和淳于薇大喜,都站了起來。淳于薇驚喜道:“師傅,您有辦法了?”
畢玄沒有回答,卻大喝道:“拓跋玉何在?”
頓時有人應聲而出走上前來道:“弟子在
畢玄示意他過來,低聲吩咐了拓跋玉幾句,那拓跋玉便匆匆而去了,畢玄也不再言語,一臉漠然地抬頭望著清冷的月亮。身邊的眾人誰也不敢開口打擾他。不多久,拓跋玉便又飛速而來,手中卻捧著一個名貴的檀香木盒子,恭恭敬敬遞給畢玄。畢玄沉默的望著月亮出神了半晌,方才長嘆一聲,回過神來。他一把接過檀香木盒子,開啟了盒蓋,取出裡面一個價值不菲的碧玉壽星雕,把玩了良久,然後猛然朝地上一摔,碧玉壽星雕便化成了塊塊碎片。眾人見此,無不心驚,卻也無人敢問原由。
畢玄又從盒子裡取出了一塊白錦,咬破手指,竟然在白錦之上寫起了血書,淳于薇見此情形,忍不住驚撥出聲來,隨即又自己用手緊緊捂住了嘴巴。過了片刻,畢玄寫完了血書,用拓跋玉一併帶來的信封裝好火漆上封,然後遞交給拓跋玉,沉聲道:“你將它收好!”
“是。”拓跋玉恭恭敬敬的領命,將血書貼身收藏起來。
“你們將我地首級砍下,裝在這個盒子裡,連同這封血書一併交到寧道奇的手上,託他代為轉交給慈航靜齋齋主梵清惠!”畢玄冷冷道。
“師傅!”“武尊!”眾人無不愕然失聲呼道。如果說縱橫草原無敵手的武尊畢玄肯親寫血書,已經令所有人大吃一驚了,那麼他接下來地類似插標賣首的奇特命令就簡直令人無法置信了。
“師傅,您,您剛才說什麼?”一貫沉穩的弟子拓跋玉也面色蒼白,結結巴巴的問道。他幾乎懷疑剛才是自己的耳朵聽錯了師傅地命令。
“將我的首級和血書一併交給寧道奇,託他轉交給慈航靜齋齋主梵清惠!”畢玄一字一句的重複道。
“師傅!您發失心瘋了麼?”淳于薇滿臉驚駭,淚流滿面,悲聲泣道。儘管她這話說得極為無理,對師尊大大地不敬,但大驚之下卻也顧不得這麼多了。
“師傅,這次弟子萬萬不敢領命!”拓跋玉也跪倒在畢玄身前,哭泣道,“您這是讓弟子行欺師滅祖之事啊!”
“武尊,萬萬不可如此!”震驚無比的突利也苦苦相勸道,“我們大可盡起東突厥高手,合力圍攻秦川,即便戰敗身亡,卻也死得轟轟烈烈,不負英雄之名。又豈能將全部希望寄託在一群莫名其妙的尼姑之手?武尊萬萬不可讓一世英明毀於一旦啊!”
“哼!糊塗!為了能讓東突厥躲過這場滅族之災,區區虛名,一條老命又有何惜哉?”畢玄神色嚴峻道,“不要浪費時間了,早一刻送到慈航靜齋之手,我東突厥便多一分存活的希望!此乃關係到吾族生死存亡之大事,你們不可效仿婦人之態!”
“師傅,可是,可是如今我東突厥已經是喪家之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