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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賓王匡扶唐室的褒揚。郄在文集序中有“兵事既不捷,因致逃遁”的話,想必有據。至於逃亡後的行蹤,也有各種各樣的說法。其中靈隱為僧,月夜為宋之問續詩一說,流傳最廣。實際情況大約是脫逃以後,就隱姓埋名,在吳中一帶流亡。隱匿幾年之後,帶著一腔壯志未酬的遺恨離開了人世,終年約在70歲左右。
綜觀駱賓王的一生,其前進道路,有著兩條明顯不同的發展軌跡。作為一位作家,他前進的道路較為順暢。從七歲詠鵝,到齊魯親閒居寫 下的大量隱逸詩,再到從軍路上寫的邊塞詩,回長安後創作的以《帝京篇》為代表的長篇歌行,一直到揚州起兵寫下的《討武氏檄文》,成就和聲譽直線上升,一浪高似一浪。在唐初人才濟濟的文壇上,技壓群芳,穩居盟主的地位,成為“初唐四傑”之一,可以說是一帆風順。但作為一個官吏,政治上卻處處遭受挫折,先是求仕不果,繼而罷官長安。在兗州過了十多年窮困生活之後,再度入朝,不久又被免職。接著從軍邊塞,羈留蜀中,待再回京師,做的仍是和十處前一樣的九品小官。後來突然得以提升,成為御史臺侍御史,但不到半年,就被誣下獄。最後憤而走向武裝反抗,迅即被狂飆淹沒,以致身死何處,都成了歷史懸案。這條道路發展得很不順利,不僅荊棘叢生,坎坷泥濘,而且四周潛伏著毒蛇猛獸,稍不留意,就有被吞噬的危險。
但這兩條道路,又是粘合在一起互相影響、交錯前進的。其相互影響的關係,又往往成反比形式表現出來。即政治上下沉的時候,文學上就呈上升態勢。如早年宦途不遂,隱居齊魯,就創作出大量描寫閒情逸致、詩酒遊冶為主題的隱逸詩,掀起了一生創作的第一個浪峰,博得了很高的聲譽。第二次仕途波折,從軍邊塞,功業無成,心情寥落,但這期間寫的軍旅詩,開有唐一代邊塞詩的先河。返回長安之後,政治上不被重用,十年不調,仍舊沉淪下僚,但卻寫出了《帝京篇》、《疇昔篇》等著名歌行,不僅名動京城,而且把這種藝術形式推向新的高峰 。人獄以後,更以滿腔悲憤,創作了《在獄詠蟬》、《螢火賦》等名篇,既為自己抒志辯誣,也為文壇增光添彩。揚州兵起,他以垂暮之年,杖策而從,雖兵敗後逃亡荒野,最後客死他鄉,不為人知。但他寫下的那篇《討武氏檄文》,卻眾口傳誦,萬古流唱。與王勃的《滕王閣序》一道,成為中國駢文史上的雙璧。這一沉一顯的發展軌跡,表面看來,好像相互背向,實際卻反映了駱賓王人品、文品和志行的高度統一。他以清正耿直之性氣,懷經國安邦之抱負,力圖政治上有所進取,但不為時用,並處處受到佞小的打擊和排擠。有志難伸,於是鬱積心頭的不平之氣,就透過詩文創作迸發出來。鬱積越深,噴發力越強,而噴發出來的又全是思想珠璣,自然為大眾所喜愛。這就是每當駱賓王政治地位下沉,而文學聲譽卻愈顯的原因。
但人們對駱賓王的評價,往往把兩者割裂開來。在駱賓王生活的當時,主流社會一些政治上和他對立的人,鑑於他文學上的成就有目共睹,無法否定,就採取文才肯定,人品否定的辦法予以詆譭。說他“文才有餘而器識不足”,屬“浮躁淺露”之輩。《舊唐書》本傳,就說他“落魄無行,好與博徒遊”。宋代的司馬光,在《資治通鑑》中,也把駱賓王參加揚州起兵,稱為“從逆”,屬:“賊黨”。駱賓王在“四傑”中的排名,起先稱“駱盧王楊”和“盧駱楊王四才子”,大約也因為他參加揚州起兵的關係,最終成為“王楊盧駱”,殿居末座。)
第十一章 沉魚(全)
李密領著眾人,進了一大宅院。院子中央早擺好了一大桌宴席。秦川一眼看去,見長方形的長桌其長至少是寬的七倍以上,桌子兩邊是兩條同樣超長的長凳。這對用慣了圓桌,小方桌的秦川來說很新鮮。這樣的宴席,除了身邊的菜能吃到外,另一頭的美味佳餚就只能欣賞了。李密親自請秦川入了上座,秦川對這個時代宴席禮儀可是絲毫不懂,自然毫不推遲就坐下。
眾人都入席後,李密便開始朝秦川敬酒,並且為秦川一一介紹手下的將士。那個身穿白衣,眼光如電的大漢便是“白衣神箭”王伯當。王伯當在野史上可是個了不起的英雄人物,可是在大唐裡面卻成了褻瀆素素的齷齪淫賊。秦川盯著他上下打量,想看看他究竟象英雄多點,還是象淫賊多點,然而從外表上又哪裡能看出忠奸。秦川想得入神之時便往往忘了場合,他盯著王伯當看了半天,已經很讓人納悶了,隨後眾人又見他微微搖頭,似乎是對王伯當頗為不滿意。李密生怕王伯當脾氣發作,連忙又為秦川介紹其他的手下。程咬金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