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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裡非常不滿,大哥,你從哪裡來的?歷史課你幹嘛去了?“約瑟夫·門格勒,從戰場前線退下來的軍醫,開闢了奧斯
維辛集中營的另一個時代,實驗室中要孩子們叫他‘好叔叔’的醫學博士,利用那些無辜的孩子進行慘絕人寰的實驗,他的行為是為人所唾棄
的,但是,他在人類遺傳基因學方面的貢獻卻是顯而易見的。”我褒貶參半地做著簡短的介紹。
約瑟夫在仔細檢視了眾人的身體後,選好了目標,揮手,叫手下的人帶走了。
“寵兒,他這是在幹嘛?”死馬是個好奇寶寶,但是是很欠扁的那種。
“他天生有潔癖,而且還是個完美主義者。他將那些面板上有斑點和小疤痕的人,如闌尾手術留下的等等,統統送進毒氣室。”我咬牙切
齒,耐著性子做著最後的解釋,沒有被死馬握著的那隻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死馬,你要是再敢多問一句,老孃才不管這是集中營還是集體
露營,先把你扁乾淨再說!
最後,軍醫環視了眾人一眼,帶著自己的“貨物”離開,從頭到尾沒說一句話,但是身上的寒氣卻震懾了所有人。
利布興切爾指揮官隨後上前一步,陰唳的眼神看了眾人一眼,不溫不火地吐出幾個字,“全體到外面集合。”聲音裡,沒有任何感情。
眾人規矩地排好隊,浩浩蕩蕩地朝前走去。
營房外的平地上已經站滿了從各個營房出來的苦力,黑壓壓的一片,眾人臉上都沒有表情,木勒地看著站在四周,身著軍裝,手拿武器的
德國人。
屍冢墓和賈斯丁站在我左邊,死馬站在右邊,我非常自覺地、非常配合地縮在了他們中間。
幾輛卡車緩緩駛近,營房大門開啟,看著門牌上“勞動使人自由”的幾個大字,我戲謔地勾了勾嘴角,這六個字出現在這裡,還真是諷刺
。
我們被安排著上了卡車,狹小的空間裡,擠滿了人,死馬小心翼翼地把我摟在了懷裡,屍冢墓和賈斯丁也站在了我身邊,不讓我被擠著。
其實,現在這麼冷,擠一擠也無所謂,可是,我抽了抽鼻子,撇了撇嘴,就是這味兒太難聞了,話說,我們有多久沒有洗澡了?
發覺到自己現在沒什麼事可做,我索性靠在死馬的懷裡,把重量全壓在了他身上,站著睡著了。三個男生對視一眼,寵溺地搖了搖頭,死
馬無奈,只得雙手摟著我,讓我不至於順著他的身體滑下去,屍冢墓和賈斯丁一人伸出一隻手,穩穩地扶著死馬。在顛簸的卡車上,死馬竟然
站得穩穩當當,呃,當然,我也睡得很安穩。
……
奧斯維辛二號——比克瑙。
我眨了眨朦朧的雙眼,混沌的大腦逐漸清醒後,被屍冢墓從卡車上抱了下去,迷迷糊糊地環視了一眼周圍的環境,我皺起了眉頭。
見我臉上的表情不太好,屍冢墓走上前,關切的問道,“寵兒,怎麼了?”
“比克瑙,這裡是比克瑙,那我們坐的這輛卡車就是‘死亡列車’。”我冷冷地回答著。
賈斯丁神色嚴肅地走了過來,“寶貝,我們再看看,也許,沒那麼嚴重。”
按照劃分好的區域,眾人排好了隊伍,等著命運的安排。
這時,旁邊的人群裡卻突然發生了騷動,混亂起來,一個看上去十多歲的男孩,先是推攘了幾下身邊的人,然後,竟然衝上去搶看守手裡
的武器,他的這一舉動,自然是引起了小小的紛亂,人群裡有避讓不及的,有趁亂幫忙的,也有袖口旁觀看熱鬧的。
“寵兒,會是他嗎?”死馬用胳膊肘碰了碰我。
“我們要找的是‘暴怒’,他那個,充其量,應該是害怕吧?不過,這也難說。”我自己就把自己的話給否定了,“有的時候‘害怕’所
爆發出來的能量,比‘暴怒’還要可怕。”
也許是心裡的壓抑積壓了太久,現在,終於找到了發洩口,一發不可收拾,它們四處宣洩著,此時,男孩像瘋子一樣,在不大的平地上橫
衝直撞,嘴裡發出怪叫,張牙舞爪地朝看守們撞去。
或許是事情發生得太過突然,這些看守們來不及有所反應,只是目瞪口呆地看著男孩瘋狂的舉動,毫無招架之力,一時之間,竟然拿他沒
轍。
“看這樣子,應該是‘暴怒’的潛伏期。”身旁的賈斯丁摸了摸下巴,看著男孩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