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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我,腦袋上貼著“隱身符”,優哉遊哉地盤腿坐在地上,右手託著下巴,左顧右盼地看著熱鬧。墨的尾巴上,仍舊高高掛了一張黃
焉焉的符紙,趴在我的身邊呼呼大睡著。
有便宜不佔,有力氣不省,那絕對是傻子,也不符合我的作風,我只是來收“暗”的,不是來賣力氣的,這些苦力活不適合我,而且,就
我現在這副身板兒,估計,捱不了幾分鐘就掛了,到時讓我臨時到哪兒再去弄一副我看得上的皮囊啊,更何況我現在還有很重要的正事要做,
沒那閒情逸致去體驗生活。
我嘴裡嚼著賈斯丁早上省下來的半個冷饅頭,東張西望,苦中作樂著。這饅頭的賣相是難看了點,漆黑一團,看上去的確有點噁心,味道
也差了點,口感也很槽糕,甚至還有股餿味,可誰叫咱是好孩子呢,能屈能伸,現在的工作條件是艱苦了點,就當是磨練好了,先餵飽肚子再
說吧,我怕這副身板兒捱不起餓,晚上回營地的時候,再貼著“隱身符”去扒點好吃的。
就在我嘰嘰歪歪,想東想西的時候,那幾個男生腦門上規矩地粘著“隱身符”,在礦區仔細搜尋著“暴怒”的身影。說是搜尋,事實卻是
,如果“暴怒”它不自己現身,或者,它的宿體沒有死亡或陷入思維混亂、意識模糊,我們是根本就發現不了它的,所以,他們幾個就像是無
頭蒼蠅,四處亂躥,哪裡人多,朝哪裡鑽著。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隨他們去了,就當他們幾個是在到處踩地盤好了,熟悉一下環境,終究也
是件好事兒。
“找了半天,屁都沒有找著一個。”死馬說著粗口,一屁股坐在了我身邊,喘著粗氣,估計,他現在的這副皮囊,體質也好不到哪裡去。
“找屁呀,我現在正醞釀了一個,你要不要?”我使勁嚼著嘴裡像石頭一樣硬的饅頭,斜眼看著死馬。
發覺到自己剛才的不雅,死馬尷尬地抓了抓腦袋,打著哈哈。
“不過,像我們這樣沒目標地四處亂躥,的確很浪費時間和體力,目標範圍太廣,我們太被動。”賈斯丁發表著感慨。
“唔。”我咬著饅頭,點了點頭,“我們一直都很被動,它不出現,我們也沒頭緒。先說,我只是來湊份子,看熱鬧的,屬於‘沒事圍觀
,有事靠邊’的那種。上陣的事別叫我,我很忙,忙著吃饅頭,沒時間,”像是故意證明我很忙似的,我吧了兩下嘴,狠命嚼著滿嘴的澱粉,
“現在,你們是有困難,那也得找,沒困難,你們自己想辦法,製造點困難,繼續找。”我輕鬆地回答著。
“只是找的話,那到無所謂。”死馬接過了話茬,“這要是‘隱身符’用完了,我們找起來可就困難了,這玩意兒幹嘛弄成一次性的?多
不環保啊。”
“喏,”我隨手從胸口抽出厚厚的一疊“隱身符”,在眾人面前晃了晃,“我這裡有很多,你們慢用,不夠的話,我還有。”我指了指自
己的屁股,暗示那裡我還藏了許多。
“寶貝,”賈斯丁賊呵呵地湊過身子,“我就說嘛,這幾天你的胸部怎麼大了個罩杯,原來是這個啊。”邊說邊戲謔地指了指我手上,厚
厚的一疊,足足有三斤重的符紙,暗示著什麼。
“不好意思,”我咬牙切齒地看著賈斯丁,“我現在正處在發育期,胸部正在第二次發育,不靠這個,我的罩杯也在變大。”說完,我高
傲地抬了抬下巴,衝賈斯丁挺了挺胸,得瑟地看著他。
“真的嗎?”賈斯丁瞟了我兩眼,舔了舔嘴,伸出雙手,呈雞爪狀,做著捏合、張開的動作,“口說無憑,要捏捏才知道。”
MD,賈斯丁你竟敢吃神仙的豆腐!你不想活了是不是!我挑了挑眉,輕蔑地看著賈斯丁,暗地裡轉了轉腳脖子,你要是敢摸,我就敢踢,
看看是你的手快,還是我的腳快,先說,要是我一不小心把它踢斷了,我可不負責再把它縫上去。
“怎樣?你敢嗎?”沒有察覺到我的小九九,賈斯丁用激將法刺激著我,“要不,捏捏那裡也可以。”邊說邊指了指我的屁股,一臉色迷
迷的壞笑。
“你敢!”死馬很彪悍地吼了出來。
正當我為死馬難得展現的硬朗形象準備開口褒獎一番的時候,死馬繼續說道,“憑什麼是你一個人捏,要捏大家一起捏,對吧,寵兒?”
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