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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點了點頭,這個,和我沒關係,沒什麼興趣。
“哪個班的。”發問的是屍冢墓。
“呃,誰?”初晴莫名其妙地看著屍冢墓。
“那女的,哪個班的,”
“哦,”初晴點點頭,“是紫蔓學姐嗎?和端木學長一樣,都是高二D班的。”
“嗯?”我發現新大陸似的看著屍冢墓,“墓,你也想去看看?”
“不想。”屍冢墓半埋著頭。
切~少騙我了,不想?不想還問哪個班的?撒謊都不會。
……
“……下面是‘老鷹樂隊’為我們帶來的精彩節目!大家歡迎!!”表演臺上,酒吧老闆——一身材肥碩的男子熱情地為大家介紹著今
天的節目。
“哦!!哦!!”
“加油!!”臺下眾人開始起鬨。
隨著暮色的漸漸濃墨,酒吧也越來越喧囂,重頭戲終於上演了,我坐在中間津津有味地看著臺上的表演。
臺上上來五、六個男子,皆是朋克打扮,一看就知道是玩搖滾的,臺下的人頓時熱情高漲,大多數已經了站起來,揮著手臂高喊起來,
被熱情的氣氛所感染,我也索性站了起來,吃力地撥開眾人,朝人群的最前面擠去。
屍冢墓微微皺了皺眉,也跟著站了起來,緊跟著正處於興奮狀態的某激動女,不著痕跡地替她擋著頭上眾人揮來揮去的手臂,死馬也在
旁邊努力地開路。
音樂強烈的節奏感帶動了臺下的眾人,大家隨著音樂不停地高喊著,揮動著自己的手臂,我興奮地站在死馬和屍冢墓的中間,時不時地
吼上一聲,這時,臺上一男子走到臺側,把一直站在旁邊的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子強行拉上了臺,被拉上臺的男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準備抽
身下去,臺上的其他人立馬攔住了他,遞上一電吉他,示意他演奏一段,男子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腦袋,推辭著。
“上!”臺下一人大聲吼道。
“上!”
“上!”其他人也跟著起鬨。
男子推辭不過,即興來了一段,頓時,臺下呼聲四起,這手法、這技巧,太厲害了!大家高聲呼喊著替他加油,興頭上,突然,吉他閃
了一下火花,男子停了下來,眾人紛紛互相莫名其妙地對視了一眼,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兒,於是繼續高喊著,男子又繼續開始表演,兩秒
鍾後,手裡的吉他突然炸開了,臺下眾人面面相覷,鴉雀無聲,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
“看到了嗎?”死馬問道。
“沒現身。”回答的是屍冢墓。
哎,還真是見不得我閒啊,看場激動人心的表演也會遇到一“地縛靈”,我哀怨地把頭靠在屍冢墓的肩上,嘆息著。
無聊的早晨
一大早屍冢墓和死馬就偷偷翻窗戶出去,到酒吧去打探訊息了,我無所事事的在寢室東摸摸西晃晃一陣後,終於下了很大的決心,偷偷把
墨塞進揹包,早早得就走進了教室,還未走到自己的座位,遠遠的就看見課桌上壘得像座小山似的的信件,這些是什麼?我又不是郵遞員,放
這麼多信在我這裡幹嘛?
走近了一瞧,粉紅色的信封?搞什麼啊,我這裡又不是情書中轉站,幹嘛全放我這裡?呃,這個、好象、似乎、怎麼全都寫著我的名字?
我揀了最上面的幾封看了看,沒錯,上面全是我的大名——婆娑寵,我什麼時候這麼熱門了?難道說,昨晚上初晴的八卦是真的?不過,這也
太邪門了吧,昨天晚上被爆料,今天早上就堆了這麼多情書在我的課桌上?
“寵兒,早啊。”初晴笑呵呵地走進教室向我打著招呼。
“早,”我抬頭看著初晴,“你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兒嗎?”我指著滿桌子的信問著初晴。
“這些?”初晴戲謔地捂著小嘴偷笑,“你的情書啊。”
“我知道,我是想問,它們怎麼會在今天就出現了?”你昨天晚上才告訴我,今天一大早的它們就出現了,這也太迫不及待了吧?好歹給
我點時間緩衝一下嘛。
“今天?”初晴把書包放在座位上,回過頭奇怪地看著我,“從開學那天起,每天就都是這樣的啊,不過每次屍冢墓都比你早到,他就清
理了,我也有問過他,他說是你叫他幫你收拾的,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