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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眾人點頭,會議圓滿結束,各自散去。
……
數日後,同樣的情景再度上演,四個鬼鬼祟祟的身影,聚在了花園裡,圍成一圈,蹲在了地上。
“寶寶,你確定就在明天?”賈斯丁一副緊張的神色看著我,畢竟他們也是第一次對付魔神,緊張也是在所難免的。
我沒回答,看著死馬和屍冢墓,哪知那兩人也是一副“真的是這樣嗎”的表情看著我,無奈地撇了撇嘴,我開口道,“原來,你們對歷史
都是一竅不通,過去也是很重要的,不能輕易忘記,”我說得大義凜然,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前238年,秦始皇在雍城蘄年宮舉行冠禮。
嫪毐動用秦王御璽及太后璽發動叛亂,攻向蘄年宮。秦始皇早已在蘄年宮佈置好三千精兵,打敗叛軍。嫪毐轉打咸陽宮,那裡也早有軍隊,嫪
毐一人落荒而逃,沒過多久便被逮捕。秦始皇將嫪毐車裂,曝屍示眾;又把母親趙姬關進雍城的萯陽宮;摔死嫪毐與太后所生的兩個私生子。
秦始皇隨後免除呂不韋的相職,把呂不韋放逐到巴蜀。其後,雖然他聽從秦國貴族所言,下了《逐客書》,逐出六國食客,但被李斯的《諫逐
客書》所勸阻,其後他任用尉繚、李斯等人。”我揹著自己從老爸那裡得來的第一手資料。
“明天就是秦始皇舉行冠禮的日子!”死馬完全忘記了我們現在是在偷偷摸摸地商量事情,“咻”的一下站了起來,視死如歸地看著我,
“我們在怎麼做?”
“怎麼做?”我神秘地抿嘴一笑,“先試衣服。”
“呃……試衣服?”死馬和屍冢墓詫異地看著我,“寵兒,你要幹嘛?”
“一會你們就知道了。”我轉身,準備朝樹叢中走去,臨了,還不忘警告賈斯丁,“賈斯丁,不準出賣我哦。”
“好。”賈斯丁得瑟地看著那咬牙切齒的兩人,無辜地攤開雙手,挑釁地挑了挑眉,“這是我和寶寶的秘密。”
死馬和屍冢墓緊咬著腮幫子,繼續蹲在地上,先讓你得瑟,回去了,看我們怎麼扁你。
於是,十多分鐘後……
死馬用胳臂肘碰了碰屍冢墓,盯著眼前一團漆黑的身影,不確切地問道,“那個……我沒看錯?”
屍冢墓眼角抽搐,微微點了點頭,從牙縫裡憋出四個字,“你沒看錯。”
只見站在眾人面前的是,頭戴黑色防彈頭盔,身穿雙層特種鋼防彈衣,腰間別了一串最新煙霧彈,又見縫插針地插了兩把最新手槍——無
後挫力NAAPUG,身後扛了三把衝鋒槍,防彈褲上綁了兩圈最新高威力的手雷,長筒靴上插了五把匕首,都是舉世無雙的高階貨——蛇腹、鬼手
、莎拉維爾、翼和吸血刀。
我非常辛苦地,以螃蟹般的姿勢,雄赳赳、氣昂昂地挪到了三人面前,大口喘氣,MD,才幾步路,害得老孃差點用滾的,太不容易了。
“寵兒,你這是要幹嘛?”屍冢墓抽搐著眼角,看著眼前全身上下,密不透風的女生,無奈的問道。
“打仗啊,雖然我們是魂穿,但是這身體的主人還是活的,我們現在只是暫借,完了,要完好無損地還給他們。”我氣喘噓噓地回答著,
聲音從頭盔裡傳出來,顯得有點甕聲甕氣的,我一手扶腰,一手支在自己的膝蓋上,緩解著壓在身上的重力。
“那我們……?”死馬戰戰兢兢地問道,一種不好的預感爬滿全身。
“你們都得這樣穿,明天我們就在咸陽宮等著,到時候賈斯丁會開著新式越野車,我們好好打一仗!”我非常有氣魄地舉起了右手,卻…
…
“寶寶!”
“寵兒!”三人驚呼一聲,朝前邁了一步,雙手朝前伸去,卻都不再有下一步的動作,猶豫著該從什麼地方下手。
“叫什麼叫!還不快拉我起來!”因為身上的東西過重,我直直地仰面栽倒在地上,動彈不得,淚流滿面。
……
一場浴血的混戰,雙方死傷無數,整個咸陽宮,無處落腳,遍地都是紅色,粘乎乎的液體,空氣中,瀰漫著濃濃的甜腥味,讓人口乾舌燥
,心裡癢癢的,某種情緒蠢蠢欲動,耳膜裡充斥著呼天喊地的哀號聲和讓人興奮的刀劍聲。
我、屍冢墓和死馬腦門上貼著“隱身符”樂呵呵地看著發生在周圍的一切,不是我們冷血,這是歷史,是已經發生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