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制日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一通訓斥之後,小的們灰溜溜地又去辦事了。出門前我叫住他們,扔給他們一疊鈔票,說:“把你們的車給我扔到廢車場去,換門口的幾輛好車,再把你們身上這身行頭給老子換了,穿MIB,媽的,就你們這副德性,有氣質的妞會跟你們來嗎?一個個跟強姦犯沒什麼兩樣!”所謂MIB,即是“THE MEN IN BLACK”,黑衣人。黑西裝、白衫衣,黑皮鞋,黑墨鏡,整套標準配置。
雖然小的們被我訓了一頓,但是見我把門口停車場上那幾輛墨西哥毒販留下來的好車派給了他們,又給他們發了換新衣服的錢,他們還是歡呼了起來。這些小痞子沒開過好車,現在有好車開,哪能不高興的?
再來就是燈箱招牌讓我傷心得很,燈箱招牌是趕製出來的,做工倒是不錯,關鍵是招牌上的題字,歪歪扭扭,怎麼看都像是小學沒畢業的人寫的。
我把負責這件工作的小弟叫了過來,問他:“你這是找誰寫的字?”
那個小弟有些忸捏地說:“我認識日落公園唐人街一箇中國餐廳的廚師,他說他的字寫得很好,我找他幫忙寫的。老闆,我看這字還行,比拉丁字母好看多了……”
我無語,這些A國人怎麼會知道中國漢字的博大精深?這樣的字都算好,那老子不成書法大家了?不過這件事也不能怪他們,他們是沒辦法分辨出漢字的好壞的。我一腳把招牌踢得粉碎,說:“行了,這件事我親自去辦。看來今天晚上沒辦法開業了。你們,還有你們,拿這些錢去買衣服,把你們的乞丐裝給我統統扔到垃圾箱裡去,耳朵上、鼻子上的環也給我全扯下來,尤其是你,舌環也不行,老子看著噁心!”
後來我打電話叫來了老傑瑞,給他換了一輛墨西哥毒販留下來的豪華寶馬,讓他把我和白依送到了唐人街。在唐人街轉悠了一陣,總算找到一家字畫店,讓店裡的老先生給我題了中華樓三個字。這次讓我很滿意,老先生的書法雖然還未到大家地步,但在海外能找到寫得出一手好毛筆字的中國人,已經讓我很滿意了。
做好了招牌回去時,天已經完全黑了。讓幾個手下把招牌掛上,接通電源,金光閃閃的中華樓三個大字看上去很有氣魄。現在場子裡的小弟們全換上了MIB造型,有那麼點有組織的社團成員的意思了。而那些個被我派出去找小姐的小弟們,忙到深夜也才給我找回來五個讓我滿意的妞,開的價錢都挺高的。沒辦法,萬事開頭難,等我把生意做大了,名氣打響了,到時候就不是我去找小姐,而是她們來找我了。
讓小弟們打聽的,墨西哥毒販做生意的物件還是沒能打聽清楚。本來嘛,販毒這種事情都是見不得光的,我的小弟們只算是小混混,最多也就能知道一些外圍的毒販,要讓他們打聽出那些做大生意的傢伙,難度也太大了一點。關於這一點,我倒是沒什麼好責怪他們的,只有到時候讓羅禮克幫我想辦法了,他身為警長,對這方面的情況應該瞭解得很多的。天知道他私底下還收多少黑幫的黑錢!
晚上十一點多鐘,小弟們已經都回去休息了,夜總會里只留下四個最強壯機靈的小弟負責處理雜務和充當保衛。
我最後裡裡外外檢查了一遍,剛準備讓小弟們關門休息時,就看到一個穿著月白色僧衣,掛著一串佛珠的光頭和尚朝夜總會門前走來。
藉著路邊燈光,我看到這和尚長得眉清目秀,年紀大概在二十歲左右,身材看上去很單薄,可是走路時卻給我一種非常沉穩的感覺。
和尚走到了我身前,雙掌合十,對我微微一稽首,說:“施主有禮了。”竟是一口標準的普通話,中國和尚跑到A國逛夜總會?這事情也太詭異了一點。
我雙手插在褲兜裡,有些戲謔地說:“小和尚怎麼到A國來了?是專程來逛夜總會的?要不要喝酒找小姐啊!”
和尚微笑著說:“施主戲言。貧僧法號因果,是五臺山佛裂上人的弟子,貧僧此行是受師父指點,專程來找施主的。”
“因果?找我?”這事情有點古怪,和尚的法號古怪也就罷了,他師父讓他來找我幹什麼?我又不認識和尚,他莫不是替天行道來了?我淡笑著,看著因果,天魔真氣疾轉全身,最後凝聚於雙眼,施展出魔典上記載的一種識人之術——天魔眼。
在我天魔眼之下,因果的身體變成了一團朦朧的光霧,光霧由赤紅與深黑兩色組成,糾結纏繞不清,透出極其強烈的暴戾、殘忍、悲憤。而在光霧的最深處,有一團雖然微弱卻很純正的金色光芒,其形態像極了一尊小小的坐姿佛像。而金光中透露出來的,卻彷彿是一種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