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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不打啦。”
破軍看著奇怪:“這個嬰兒好生厲害,竟然有護體神光,是你的孩子麼?”
蓼莪啐了一口道:“什麼啊?別胡說,哎呀……”原來那孩子毫不客氣的將一場尿撒了出來,弄得她手上都溼溼的。不由得蓼莪手忙腳亂。那孩子卻又格格格的笑了出來。
破軍見狀,也自莞爾。蓼莪嗔道:“你們這群神啊,只會看人笑話,亂誣陷,從來沒半點好事。”
破軍搔了搔頭道:“這麼說來不是你殺的人?那是誰幹的?”
“當然不是我,是那個人啊。”蓼莪指了指朱溫適才所跪的地方,“呀,那人呢?怎麼不見了?都怪你不好啦,讓兇手給跑了。”
“這個孩子是怎麼回事啊?”破軍兩眼直盯著蓼莪手中的嬰兒。眼中透出奇怪的神色。
蓼莪運動功法,將手上的尿和嬰兒撒溼的襁褓烘乾。聽得破軍問話,眼珠半轉,口中答道:“是這兩個農家夫婦的孩子啦,可憐變成了孤兒。”
“是麼?”破軍緩緩走到秦關身邊,俯下身去,一掌抵在他心口。將真氣強行注入秦關體內。半晌,秦關輕輕哼了一聲,悠悠醒轉。破軍在他耳邊輕聲問道:“孩子是你的麼?”秦關勉力點了點頭,道:“秦……秦……弓……”他深知自己垂死,卻依舊不願秦氏一脈就此斷了煙火,因此奮力將孩子的姓名道出。
破軍將手一收,真氣一斷,秦關立刻軟到在地,再也沒有聲息。
蓼莪冷眼旁觀道:“你明明可以起死回生,把他救活,為何只讓他說了一句話就讓他去死了?”
破軍搖頭道:“生死由命,天道不可違。”
“胡扯。”蓼莪一撇嘴,“一本正經的傢伙就喜歡假撇清。天道是個什麼東西?還不是你們隨口說說的?那現下世道大亂,你口裡的天道怎麼不出來伸張一下正義?”
破軍也不理她如何譏刺,站起身來,將手向蓼莪一伸道:“給我!”
蓼莪翻了個白眼:“我又不欠你什麼,把什麼給你啊?”
“孩子!”
“為什麼啊?你會養孩子麼?他又不是你的。”
破軍臉色一端道:“這個嬰兒竟然能自己發動神光護體,必定不是普通的農家孩子。你來人間原本就是為了尋找轉世投胎的魔尊,這嬰兒不是轉世魔尊是什麼?”
“哼,你倒調查得仔細。這麼說你跟了我那麼多些日子也是為了他了?你天界要了這孩子做什麼?”蓼莪冷哼道:“難道想先下手為強,斬草除根不成?”
破軍吃這一問頓時訥訥的說不出話來。
蓼莪見他不吭聲,顯是預設了,更是生氣,大聲道:“天魔兩界已經三千年不曾有過干戈,現下魔界之內兩派對峙,所以我們才要找回魔尊主持大局。你們天界是不是想乘虛而入?我們須不怕你們!”
破軍輕咳一聲道:“天帝只是令我等將轉世魔尊帶回天界,可沒有說什麼要斬草除根的,更沒有說要攻打魔界。你,你別胡亂猜度……何況,魔尊身上還有神族的血統呢。”
蓼莪搖頭道:“你們這群神最是道貌岸然,胡說八道,我才不相信你呢。”
破軍輕輕的嘆了口氣,道:“你還是把孩子給我吧,等他們來了,只怕連你都不放過。”
“他們?你別虛張聲勢的,想再打一場麼?你可未必是我對手。”蓼莪這話倒是實情,方才一戰她抱著個嬰兒,多有不便,兀自與破軍挽了個手平。
“不錯,論單打獨鬥我確實不是你的對手。”破軍卻也並不掩飾,“但是這次下界的不只有我,你一個人,只怕雙拳難敵四手。”這翻話處處為她著想,全然不象與之敵對一樣。
蓼莪看破軍神色不似作偽,心知他所說是實,只一跺腳:“不管你們有多少人,孩子我是不會給你的!”
正說話間,忽聽得一陣狂笑之聲:“哈哈哈哈,你不給我們就自己搶,破軍,你和她羅嗦什麼?動手便是了!”
蓼莪忽覺勁風撲面,風中一陣透骨寒氣,慌忙中仰身避過勁風,隨即將離火錘提在手中。
這哪裡是一股風,這是一把刀!陣陣刀風,颳得人面目生痛;招招緊逼,直欲一刀將蓼莪劈做兩截。蓼莪嬌叱一聲,將手中銅錘往地上一杵,剎那間,巨熱陡生,熱浪滔天。那刀風不禁一緩,這才看清來者的樣貌。此人與破軍一般的打扮穿著,卻是一臉虯髯,手中使一把長刀,刀影舞動處,攪得周天寒徹。
蓼莪穩住了陣腳,渾然不懼。離火錘一轉,火光閃現。火光中展翅飛出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