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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
被小碧推開的那位少爺暗暗咬牙,本來想衝上去動手教訓小碧,但想起她是柳懷松的寵婢,並且此刻他見柳懷松只顧著睡覺,根本不來插手此事,這位少爺無可奈何之下便惱羞成怒的拂袖走回了原位。
其餘眾少一時間面面相覷,無人作聲,樓天成也是躺在圈椅上,表示對此事漠不關心的態度,方大玉也走來了圈椅邊,他瞥了眼柳懷松,就坐在椅子上喝起茶來,也表示對此事不予理會。
縱然小碧只是個婢女,但是此刻在怡春院的這群人,若是想口若懸河的反駁與唾罵,必須要先考慮清楚敢不敢與柳大少爺作對,倘若不敢,那隻能像此刻有些男子一般憋著一肚子的怨氣,在冷哼聲中轉身離去。
小碧眼看著怡春院的眾人在逐漸離去,心知全是因為柳懷松的身份他們才不敢為難自己,她剛轉過身來準備與柳懷松道謝,或者是想請求些什麼,但聽身後忽然傳來罵喊聲:“你這賤婢也敢在這胡說八道,莫非是嫌命太長了嗎?若是如此,老子能讓你當場斃命。”
罵喊聲格外地洪亮,在場任何人無不是為這聲罵喊而驚愕失色,有些已經走出怡春院的男子也急忙調轉回頭,準備一睹接下來的好戲,這一刻,在場眾人全部循著剛才的聲音仰頭看去,竟是一名滿臉絡腮鬍須的威武壯漢,他不知是何時站在了高臺上,手指著小碧與紅明兒。
眾少目光一致的望向高臺,然後又轉頭看向剛剛坐起身來的柳懷松。
“柳少爺!”小碧正欲說些什麼,但被柳懷松搖頭阻止了。
樓天成忽然站起身來,對著柳懷松笑道:“柳大少,這等不知好歹,口出狂言的莽夫,何須你來動氣呢!”
樓天成說著話,又向著後方招招手,登時湧出十來名手拿長劍的男子,樓天成上前兩步,對著高臺那名壯漢大聲說道:“你難道不知道,你剛才的話極為無禮嗎?還是把我們冰城中,諸位有頭有臉的大少爺沒有放在眼中呢?”
高臺壯漢怒目而視,冷哼數聲:“哼,哼,狗屁大少爺,全是一群囂張跋扈、不知天高地厚的垃圾而已,老子就是來怡春院找女人尋開心的,誰敢管老子、罵老子,老子就要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這一席話猶如驚雷劈在眾人的心間,竟在一刻間將諸位大少爺全部得罪個乾淨,剛才有意圍觀的眾人又開始急速的離去,他們或許能猜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但是無論如何,他們任誰都要先擔心,諸位大少爺一旦暴怒起來,那必定會殃及池魚,與其等著受到無妄之災,倒不如不看這場好戲。
便在這時,眾少在也沉不住氣了,他們紛紛走來樓天成的身邊,怒瞪著高臺那名黑衣壯漢,甚至他們已經喚來自家的隨從,隨時準備將那名壯漢當場格殺。
“你膽子倒是不小呀!你可知道得罪我們,你在冰城中在難以立足,不過,你此刻已經得罪了我們,你就算想要活命,那也只是奢望罷了!”樓天成接著暴吼一聲:“將那滿嘴狗屁的賊廝給本少爺剁成八塊。”
“是,少爺!”十來名仗劍男子湧上了高臺,其餘少爺也毫不猶豫的命令隨從一擁而上。
一時間,在那不大的高臺上擠滿著幾十個人,不過頃刻間,轟隆一聲,高臺徹底垮塌,花瓣被勁風席捲而起頓時滿天飄散,幾十人圍攻一人,竟然是陷入了持久戰。
很顯然,那名壯漢的修為並不見低,怡春院中已然是狼藉一片,到處都能聽見霹靂嗙當、叮叮噹噹,眾多桌椅板凳、碟碗酒壺被砸碎的聲音。
怡春院中見此一幕的娼妓們驚慌而逃,而藏在角落處的鴇母則是捶胸頓足,欲哭無淚,這群人簡直就是想拆掉怡春院,饒是如此,鴇母也不敢跑去眾少的面前吐出心中的怨言。
這個時候,柳懷松站起身來透過人群看向烏煙瘴氣的戰場,當目光落在那名壯漢的身影時,柳懷松不禁愣住許久之後,才急忙背過身去,他剛才看得清清楚楚,那名壯漢正是他在諸夏大陸一間酒樓門前時,見到水姬月的第一次,那名他不肯跪地,而當街辱罵過他的壯漢。
此刻想起來柳懷松算是記憶猶新,此人名為泰虎,應該是水家某種級別的侍衛,當初水家就是委任他護送水姬月前去諸夏大陸,如此可想而知,此人在水家勢必有著令人不可企及的地位。
“難怪面對諸位大少爺還能如此肆無忌憚,原來背後有著一座大靠山啊!”
柳懷松淡然一笑,小聲嘀咕著,其實他對這位名為泰虎的壯漢印象並不好,一來是因為諸夏大陸那一次跪地事件,二來就是感覺泰虎此人言詞過激,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