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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已經看出了某些異樣,皺眉問道。
風傷情閉了閉眼,又輕輕搖晃兩下腦袋,似乎想將某種感覺甩開,然後才在喘息聲中,急促的說道:“這件金縷玉衣裙穿在身上輕若無物,我感受不到它的存在,玉片的質感與溫度貼在面板上太真實了,像是…”
忽然頓住片刻,繼續喘息道:“像是,像是我與真人的肌膚摩擦在一起,並且溫度在急速上升,我現在渾身滾燙,血液彷彿都在沸騰,流速也變快了許多。”
還有某種感覺她無法用語言表達出來,就在她話音剛落,下意識地捂住滾燙的前胸,忽然聲嘶力竭的尖叫一聲:“懷松,我受不了啦!”
隨著尖叫聲起,風傷情整個身子搖搖欲墜,忽然趴倒在圓桌上,手臂晃動時將蠟燭掀翻在地,霎時房間陷入在漆黑之中,只能斷斷續續地聽聞風傷情極力控制住的出氣聲。
自從剛才柳懷松一直施展著虛靈眼,他見此一幕,急忙繞過圓桌邊扶起風傷情,就在這一刻,風傷情突兀反身緊緊地抱住柳懷松,就像是繩索一般捆綁在柳懷松的身上。
柳懷松能感覺到她滾燙的體溫,探手摸向風傷情的胸前、後背、額頭、臉頰,竟然發現她不僅是香汗淋漓,並且汗水尚有一絲餘溫,柳懷松心中一凜,第一感覺就是與衣裙有關,明白過來後毫不猶豫地將風傷情抱去床上,然後強行把金縷玉衣裙脫掉了,接著幫風傷情蓋上了被褥。
可謂立竿見影,才把金縷玉衣裙脫掉,柳懷松抬起手掌撫在風傷情的臉頰上,能感覺到溫度在瞬間下降,而風傷情的呼吸也在逐漸緩和、平穩、直到完全恢復如常。
見風傷情在無任何不良反應,柳懷松這才長舒口氣,起身走去圓桌前重新掌上火燭,房間在次迎來昏暗的火光。
經過少許時間的調息,風傷情才真正恢復過來,她坐起身來,臉頰依然紅潤,望著坐在桌前專注地摩挲著衣裙的柳懷松,輕聲說道:“這件衣裙確實詭異,縱然是專門為女子精心打造的,但是世間上恐怕沒有一個女子敢穿這樣的衣裙。”
風傷情說完,蜷坐在床邊,拉上被褥,雙手抱膝,羞澀的垂下頭去了。
其實在風傷情調息的少許時間內,柳懷松經過仔細分析她剛才的狀態,已經明白風傷情那種感覺是什麼樣的感覺,此刻放下手中的衣裙,走去床邊坐下了。
“你剛才那股如火焰燃燒的炙熱之感,我已經知道是什麼感覺了。”
柳懷松雙臂交叉環抱著放在胸前,歪著頭,意味深長的笑道:“但正是如此,讓我百思不解,為何這件金縷玉衣裙能讓穿在身上的女子想入非非、火燒火燎,倘若這件衣裙真與老君有關,那他目的為何。總不會是想與某女子享受魚水之歡,這未免有失倫理過於淫蕩了吧!還有就是衣裙的秘密又是什麼呢?”
面對柳懷松侃侃而談、接連發問,似有意、似無意地揭穿這件羞愧難擋的事,風傷情一時間無言以對,她抬起眸子露出少許委屈盯著柳懷松,抿著的嘴唇好像吃過苦瓜似的,滿臉也竟是苦相,並且還是有苦也說不出的那種。
柳懷松此刻似笑非笑的表情好像是說,風傷情剛才不顧矜持、反常失態的表現是故意的,這讓風傷情倍感鬱悶。此時張嘴無音。實在是說不出話來。
柳懷松見風傷情不敢面對剛才之事,此刻捏了捏風傷情的下巴,也不在刻意提起,轉過話題大笑道:“哈哈。此時已經是五更天了。天色轉眼即亮。你今晚就在這裡好好睡上一覺。”
柳懷鬆起身抖了抖衣袍,手指著屏風邊那大木桶,繼續說道:“桶中已有打滿的熱水。你好好泡個澡,我去屋頂瞧瞧,看有沒有采花賊,順便吸納天地靈氣。”
說完,奪門而去。
風傷情正準備喊道,嘴張一半,但見柳懷松已經合上了房門,禁不住捂嘴笑出聲來,美眸一個勁兒盯著被合上的房門,對於柳懷松在正經與不正經之間,遊刃有餘的性格,讓她有股說不出的溫馨與滿足之感。
走出房間的柳懷松,直接攀上了屋頂,盤坐在屋樑上,吸納著天地靈氣,屋內偶有水響聲也能聽見,不過很快屋內燈火熄滅,東方也開始佈滿了朝霞。
便在這時,迎著初升的朝陽,柳懷松站在屋樑上大吸起清新的空氣來,隨後下去示意小碧在隔別房間備好清水,梳洗完畢後,走去廳堂用過早飯,便帶著黃金乘坐馬車往拍賣行而去。
今日的拍賣會場依然是座無虛席,只是增加了許多生面孔,不過他們無不是腦滿腸肥,一看就知家中是堆金積玉,能一擲千金的大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