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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不可歇的咬牙說道:“老子這就去找他們算賬。”
侯忠鷹說完,朝著宗門飛奔而去。
“柳師弟,師父他老人家也不在,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啊!”肥小小聽見小雨痛苦的呻吟聲,他驚慌失措,帶著少許地哭腔焦急的問道。
柳懷松的腦中一片混亂,沉默好長時間才靜下心來,想起冰湖雪蓮花可以化解劇毒,柳懷松二話不說,解開右腳踝上的繃帶,朝著柳府急速而去,眼下當務之急顯然是先幫小雨解毒,至於雲牧雪有意下毒為雲天涯報仇,這樣的誣陷,柳懷松的怒火遠勝於侯忠鷹與肥小小兩人。
柳懷松飛奔的身影在潔白的雪地中托出一道長長地幻影,抱在懷中的小雨忽然連續地咳嗽起來,嘴中那紫黑色的血也是越淌越急。
“懷松哥哥,我好難受,我是不是會死呀!”
“懷松哥哥,我以後是不是不能跟你成親啊?”
小雨在咳嗽聲與痛苦的呻吟聲中,不停的說著話,她睜開圓溜溜的大眼睛,看著一臉冷峻的柳懷松,她的淚水莫名地泫然流下,哭泣道:“這三個多月是我最開心的時光,我沒有爹孃,小時候沒人跟我玩,也沒人來心疼我,沒人來給我肉包子吃,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你會關心我,我會永遠記住的,懷松哥哥,我好喜歡你,我不想這麼快就死。”
“小雨,你堅持住,你不會死的,相信我,我可以幫你解毒!”
這一刻,柳懷松的神情有如冰霜般冷冽,耳邊的寒風在呼呼作響,身邊的樹木宛如虛影一般被越甩越遠,柳懷松目視著白茫茫的前方,心思全放在柳府書房中的雪蓮花。
小雨淚眼朦朧的望著柳懷松,然後又是狂咳不止,但她還是自言自語的哭泣道:“懷松,我註定會死,我知道我中毒啦!在你的世界裡,我沒有多少時間的,其實,我好想有個家。”
小雨的自言自語與痛苦的咳嗽聲相比顯得很輕,不過柳懷松還是能聽見,但心思依舊停留在雪蓮花上,直到小雨安靜的閉上了眼睛,停止了咳嗽,停止了呼吸,停止了心跳,柳懷松才停下腳步。
山坡小徑上的積雪有將近膝蓋處這般深,在這附近被冰塊凍結住的枝葉,在寒風中相互撞擊著,發出叮噹悅耳的脆響之聲,柳懷松佇立在雪坡上緊緊地攥著雙拳,眼神是漠然、是暴戾、是恨怒、是對生命的頑抗與牴觸,小雨就躺在眼下的雪地上,她的肌膚依然是淤青色,四肢與臉蛋開始浮腫起來。
柳懷松閉上了眼睛,任由寒風拂面而過,吹亂了他的長髮,吹起了他的衣袂,他的心情很沉重,就像壓著一塊巨石。
“如果當初,我不收留你,你或許能活的更長久些,小雨,懷松哥哥,帶你回家去!”
柳懷松將小雨抱起來往柳府走去,雪坡距離柳府還有一半的路程,柳懷松走得很慢,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回到了柳府。
府中相迎的女婢見到柳懷松的表情,自然而然的就往壞處去想,但見懷中的小雨那不忍直視的慘狀,十多名女婢頓時就嚎啕大哭起來,出門的時候還是活蹦亂跳,回來時卻是生死相隔,如此突然她們也不忍心去詢問具體原因。
柳懷松將小雨放在庭院中,轉頭吩咐女婢去購買一副小型的棺材來,女婢在嚶嚶的悲泣聲中離去了。
“轟隆!”巨響聲在庭院內迅速傳開,土塊四處濺飛,地面上凹陷出了一個深坑,柳懷松魂不守舍的將右腕上的繃帶給重新綁上了。
然此刻,柳懷松的身後走來兩名壯漢抬來一副棺材與一塊墓碑,兩名壯漢見到深坑的第一眼,不由驚訝的相視一眼,顯然能看出不像是人工挖出來的,他們做些小本生意自然不敢去多問東家的事,更何況是能居住在月宮對面的人,身份地位之顯赫是可想而知。
小碧泣不成聲的將小雨放在棺材中,然後蓋上了棺蓋,示意兩名壯漢把棺材放進那深坑中。
柳懷松負手而立就這樣一語不發,看著兩名壯漢揮動著鋤頭小心翼翼的填著土,小碧與另外十來名女婢在哭泣聲中拋灑著紙錢,整個庭院的氣氛也是沉痛無比。
不多時,墳墓已經被填好,墓碑也被兩名壯漢埋在了墳墓前,這個時候,一名壯漢手拿著鑿子,走來柳懷松的跟前,恭敬的詢問道:“少爺,不知這姓氏該如何來刻呢?”
柳懷松冷聲說道:“不用了,你們走吧!”
“小的明白,這就與少爺辭別了!”壯漢客氣的說道,轉頭對著同伴使了個眼色,同時小碧由懷中取出銀子交付給兩人,兩人點頭道謝,快步離去了。
小碧看了眼平滑無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