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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出現心訣:“本邪生邪念,唯有善可驅。凌駕邪之上,足可為最善。邪善若兩立,亦可邪上邪,猶可善上善。奪之世人魄,吞之世人體,食之世人血,取否一念間。吸日夜之氣,納外物之息,聚天地靈氣,成天之大道,立萬世基業。蒼生皆有道,小道不可行,大道不可逆。萬物皆有靈,邪靈不可留,善靈不可驅。猶有一心道,猶有一心靈,足可為天道。此為邪善道!“柳懷松睜開眼睛若有所思,抹掉嘴邊的血跡,自語道:“為何天道?”
第二百五十八章 回宮
“為何天道?為何天道?為何天道?”柳懷松連續咕噥三聲。他對‘道’都只是一知半解而已,為何偏偏是‘天道’他更加揣摩不透。
血精石安安靜靜地停在小腹位置,柳懷松細細感受著微妙的變化,四條咒印繃帶時而繞著血精石轉動,時而裹住血精石,然後小腹微微一暖,蒸騰出一股熱流逐漸擴散至四肢百骸,隨後身體暖洋洋地,猶如沐浴在溫煦的陽光之下。
盤膝閉目在朝氣蓬勃的草坪上,嗅著點綴在身周那白色野蔥花散發出淡淡地清香,柳懷松不在想任何疑問完全沉寂下來了。湖畔處只有他一個人,附近也不聞鳥語只有清香顯得格外幽靜而祥和。
淡紅色的朝氣自草地中冒出、自湖畔垂柳枝葉中冒出、自野蔥花瓣中冒出、自清澈見底的湖中冒出,隨後如同青煙般被柳懷松吸入鼻腔,匯聚在血精石之中,隨著吸納這些淡紅朝氣,小腹極有節奏的鼓起與收縮。
過去半個時辰後,柳懷鬆緩緩睜開眼睛,隨著清風拂面吹過,身周淡紅的朝氣盡都飄散了。
“這就是外物之息嗎?當真奇怪,清晨起來的時候,並未吃過早餐,在來湖畔之前腹中飢餓難耐,現在為何一點都感覺不到餓呢?”柳懷松皺著眉頭小聲嘀咕著,又低頭摸著微鼓的小腹。
就在此時,忽然一股暖流自頭頂噴湧而出,柳懷松仰頭望去。竟是黑白紅三種顏色的靈氣。
“突破嗎?”眼中閃過一絲疑惑與欣喜,旋即閉目等待突破完成。
三股不同顏色的靈氣宛如三色彩雲漫在晴空,然後逐漸聚攏返回體內,柳懷松腦中映出一組字樣:“若空間能轉移?若時間能對調?若來去能自如?是以為道嗎?”
血精石的突破相較虛靈石與體魄石顯得平和又舒暢,身體不在出現任何副作用,不僅沒有吐血這等傷身的事情,相反暖流的釋放有股無限酣暢之感,只是簡簡單單的噴出三色靈氣而已。
但是能力卻是迷迷糊糊,看不出一個所以然來,不過柳懷松稍加斟酌。聯絡起血精石為道。似乎懵懂間有些感悟,自語道:“空間轉移可以為道,時間對調可以為道,來去自如可以為道。豈不是空間轉移。時間對調。來去自如嗎?這就是能力嗎?那該如何施展呢?”
某種投機取巧的解答,總是會蹦出層出不窮的疑問,柳懷松自嘲一笑。抖著衣袍站起身來,他想,這樣的疑問可能只有老君知道答案,那麼總有一天,老君必定會給他答案,所以,犯不著愚蠢的浪費腦細胞,來想些不可能想到答案的問題。
靜靜望著湖面,柳懷松忽然間怔住不動了,神情很是複雜:“我如今是相尊一品的修為,為何沒有得到相尊能力呢?難道有靈石,就沒有相尊能力嗎?”
又仔細一想,頓時恍然大悟,柳懷松苦笑搖頭:“我沒有精氣,只有靈氣,那豈不是說,我修的不是精氣一道,不在獲取相尊能力的範疇之內。”
午時的曇花小縣一如往常般熱鬧非凡。柳懷松回去後與雙親告別,然後帶著南宮燻心梅與火鳳走出曇花縣。南宮燻心梅一路上指指點點,對曇花縣的風土人情贊聲不斷,空氣怡人、氣溫適當,甚至升起久住曇花縣的念頭,當然她還沒有見過長安城的富裕,只是與她往年居住的城鎮相比較而已。
三天後的午時,他們來到了長安城,走在長安城寬闊的街道上,南宮燻心梅有些茫然與釋然,這裡有太多她從小到大都沒有見過的東西,無論是女子的穿著打扮,還有店鋪裡面的貨物,還是小商小販們的商品,即便是三五層的樓屋,等等,數也數不過來。
街道上車水馬龍、行人如織,南宮燻心梅左顧右盼,所見所聞都能讓她驚訝好一會兒,她緊緊攥著柳懷松的衣角,深怕被掩埋在人群中丟失了方向,又擔心與柳懷松走散了。
柳懷松回到長安城有種回家的感覺,這種感覺甚至比踏進曇花縣的時候更加明顯,這裡是他的地方,他又像是一家之主,長安城眾全是家裡人。看見左右行人的笑臉,看見周邊小孩嬉戲又哭鬧,柳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