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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繼,如今已經是相尊七品的修為,只不過他天生消瘦,臉色蠟黃,看起來依然是弱不禁風,但是並沒有掩蓋他與生俱來的那份鐵骨錚錚的氣概。
“見過劉太師。”橋樑入口處的侍衛跪地行禮道。
劉繼腳步匆忙正準備擦肩而過的時候,忽然回身說道:“你去啟奏皇上,說我在議政殿堂恭候聖駕。”
“領命。”侍衛起身,繞過劉繼往皇宮深處小跑而去。
送別南宮燻心梅之後,風傷情便去了盛世娛樂城。柳懷松則是站在她那棟小院內想著某些心思。玉簫嫣坐在身旁的石桌前。撐開珠光璀璨的包包,抓出裡面精緻耀眼的寶石,輕輕灑在石桌上精挑細選著。她身後草地上站著那隻腰懸雙劍,頭戴紅絲巾的忍者神龜。
柳懷松轉過頭來,見玉簫嫣滿臉認真埋頭挑選著寶石,問道:“小嫣,這些寶石你難道真要鑲嵌在房間裡面嗎?”
玉簫嫣依舊聚精會神的挑選著,愣上一愣,也沒抬頭說道:“你們這裡落後地球太多了,又不能豪華裝修。我只能將彩色寶石與金條鑲嵌在房間中。這樣才顯得富貴逼人嘛!還有我床上那些洋娃娃,我也準備鑲嵌些珠寶在上面,不過,仔細一想。又怕晚上睡覺抱著的時候不舒服。所以才沒有這樣做。”
柳懷松不在說話。看向她身後那一動不動猶如雕像的忍者神龜,一時間忍俊不禁,笑問道:“烏龜。看你變化著實不小,不知有沒有想通,玩耍與調戲之間的關係呢?”
忍者神龜翻翻褶皺的綠眼皮,滿臉茫然的撓撓頭,稚聲稚氣的道:“不知道你在問什麼,反正我遵循小嫣姐姐的話,守在她身後保護她的安危就好。”
柳懷松打量他兩眼,問道:“你如今修為是相尊一品,應該是服用過丹藥吧?”
忍者神龜搖搖頭:“沒有,只吃過一些糖而已。”
柳懷松悠然一笑,聽見有腳步聲傳來,就不在與他多說,院外那名侍衛急忙來到身前,跪地行禮,然後說出劉繼在議政殿堂恭候的事。柳懷松點頭示意侍衛退下,接著與玉簫嫣告別往殿堂走去。
金碧輝煌的殿堂內,劉繼佇立不語,一手按在腰間劍柄上,靜靜等待著。柳懷松走進來的時候,他正要行禮,卻被柳懷松阻止了。
劉繼拱手笑道:“微臣已經貼出皇榜,明日清晨騎乘靈物繞飛長安城,午時在皇城舉行儀式,見過眾將領之後,在來這裡正式登基,不知皇上可有其他提議?”
柳懷松點頭笑道:“明日五月五號,確實是良辰吉日,正值春暖花開、春去夏至、大地回暖的好節氣,五等於吾,兆頭好、寓意也好,那就定在明日吧!”
歷史決定前程,在某顆蔚藍的星球上,不知多少年前那時候玉帝登基也是五月五號。然而在某年後、某某年的五月五號,依然在那顆蔚藍的星球上,又是一次玉帝登基的重大慶典。即便是某國度的戰神雅典娜小姐、光明神阿波羅先生、海神波塞冬先生,等等,奧林匹斯十二主神,也必須攜帶重禮前來祝賀。
南宮燻心梅搬出去之後,柳懷松便住進了那棟小院,今晚上他早早睡去了。
清晨第一縷陽光穿透雲層照射在長安城,微風輕撫過全城大街小巷,撫過長安居民燦爛的笑容上,他們站在街道上,或站在小巷口,仰望著碧藍如洗的晴空,等待著柳懷松的出現。
皇宮房間內瀰漫著絲絲熱氣,柳懷松閉著眼睛靠在大木盆裡。風傷情提起絲綢袖口浸溼了手中的棉帕,在柳懷松的肩膀上輕輕地來回擦過。
玉簫嫣穿著鑲嵌無數寶石的婚紗,坐在銅鏡前打理完微卷的黃髮,又揀起桌臺特製的小毛梳,將長長地睫毛往上挑了挑,湊近銅鏡前看了看睫毛,有些不滿意的嘟了嘟嘴,旋即把手中的小毛梳丟在一邊,又從錦盒裡拿起一片紅紙,放在唇邊輕輕一含又張開了淡紅的嘴唇。
她打扮完畢後,站起身來對著銅鏡轉個圈,雖然還是有些不滿意,但想到妝品有限,也就不在去計較什麼。
玉簫嫣走去床邊,開始檢查自己命人做出的龍袍與九旒冕,確認沒有任何問題後,她才繞過屏風走去大木盆旁從風傷情的手中拿過棉帕,示意她去梳妝打扮洪荒之無極聖帝。
淡淡熱氣漫在玉簫嫣白裡透紅的臉上顯得嬌豔欲滴,她甩抻擰乾的棉帕幫柳懷松擦著背,機靈一笑,小聲問道:“是我擦得好,還是情姐姐擦得好啊?”
柳懷松睜開眼睛淡然一笑,其實才知道身後已經換人了,略微沉吟,才道:“這樣的問題,你想證明什麼嗎?還是,只想單純的知道,你們誰擦得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