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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就是啊!你說吧!”玉簫嫣一口一口的吃著。
南宮燻心梅手掌撫在微紅的臉頰上,看向她們尷尬一笑,實在難以啟齒。風傷情見她還不開口,有些疑惑的皺皺眉,關切的詢問道:“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呀?”
南宮燻心梅對著風傷情認真的點著頭。
“哦,這樣啊!”風傷情輕笑道:“如果不是什麼重要事,不是麻煩事,不需要幫忙,那就不要說了吧!”
“不行,一定要讓你們知道。”南宮燻心梅連續搖頭,頓時變得認真起來,深吸一口氣,然後一口氣說道:“懷松出征前晚,他留在我這裡睡覺,我與他發生了夫妻之事,是我主動要求的。”說完,羞紅著臉,低下頭去了。
“噔!”玉簫嫣咂著嘴,手指間的竹筷落在菜碗邊,她保持著歪頭、咂嘴、吃菜的動作,彷彿時間在她那裡停止了流逝,畫面定格在此處。
向來心思敏捷的風傷情似乎思緒忽然受到阻礙,好像還沒明白南宮燻心梅的意思,她亮麗的美眸眨動兩下,登時恍然大悟,終於想明白南宮燻心梅那話中之意。
風傷情往南宮燻心梅身後的窗戶望過去,看了眼白雲,旋即斂去遐想,又收回視線,對著南宮燻心梅莞爾一笑道:“這好像,不是什麼大事吧!你出自愛他,想成為他名副其實的女人,合情合理,應該也很正常吧!”
又看向依舊定住的玉簫嫣,笑問道:“是吧!小嫣。”
南宮燻心梅抬頭望了眼風傷情,然後羞澀一笑,點頭預設風傷情的話。
玉簫嫣被風傷情一叫,飄向九霄雲外的魂魄終於附在體內,她揉了揉差點抽筋的腮幫,然後滿臉敬佩的打量南宮燻心梅。
玉簫嫣睜圓著眼,難以置信的說道:“太不可思議啦!真是太不可思議啦!我堂堂地球人,都不敢躍過雷池一步,沒想到,你們都能這麼開放,到底誰才是地球人啊!”
本來南宮燻心梅經過風傷情那麼一說也覺得不是什麼大事,但此刻被玉簫嫣這種古怪又驚訝的眼神盯著,忽然感到渾身都不自然,彷彿嘴角的皮肉凝固了,軟骨組織不受大腦控制,想尷尬一笑都笑不出來,此時憋著臉上有些想哭的味道。
見到南宮燻心梅欲哭無淚的委屈表情,玉簫嫣輕咳兩聲:“咳咳,我只是驚訝而已,並沒有別的什麼,南宮妹妹,你不要誤會啊!”
又湊近南宮燻心梅,玉簫嫣紅著臉,硬著頭皮,吞吞吐吐的小聲問道:“南宮妹妹,問你個八卦問題,那晚,你,你當時腦海中想著些什麼呢?還有,那種事情,又是一種什麼感覺呢?”
即便聲音在小,風傷情還是能清楚的聽見,她揮袖起身,往窗邊走去。南宮燻心梅瞪圓著眼,此刻換作她難以置信的盯著玉簫嫣,愣住好長時間,她前思後想,左右再想,猶猶豫豫,支支吾吾,斷斷續續,小聲說了起來。
第二百七十六章 誘餌,甕中之鱉
花窗前陽光明媚,光線映在風傷情的臉上極為白淨,不過後方竊竊私語聲宛如暴露在陽光下那麼清晰,那麼容易聽見。
風傷情眼泛羞光,望向藍天白雲,一抹緋紅漸漸地滲透肌膚顯在雙腮間,她向著一邊微微挪步,還是能聽見,在次挪步,仍舊能聽見,最後她來到牆角處,站在人高的盆栽前,這裡聽不見聲音,然而她情不自禁的將花樹嫩葉與花朵一片片摘了下來。
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討論這種不堪入耳的話題,玉簫嫣這種好奇的心理,甚至可以說是怪癖,讓風傷情確實不敢苟同。
南宮燻心梅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玉簫嫣聽一句、想一句、問一句,俏臉由白轉紅、又由紅轉白變化無常。她們渾然沒有發現角落處的風傷情。
所謂度日如年,度秒如時,風傷情深刻理解到這種痛苦的折磨,她腳下的嫩葉與花瓣落了一地,先前茂盛的花樹只剩下枝幹,她猶自未覺花樹已經人工凋零了。
不知過去多長時間,終於,身後傳來玉簫嫣的疑惑聲:“情姐姐,你為什麼要將花樹的葉子與花朵全部摘下來啊?”
聽見聲音,風傷情舒心的吐口氣,正準備回身走去的時候,余光中瞥見光禿禿的樹枝,連忙收回腳步看向地面,她微微一怔,腦中浮現出剛才那一幕,然後幽幽輕嘆,走去桌前坐下了。
南宮燻心梅並沒有去在意那株花樹,也不在談論那種話題。對著風傷情說道:“情姐姐,我給你泡壺茶來吧!”
風傷情含笑搖頭,耳墜輕輕相撞發出一些脆響:“不用了!我們差不多也要去盛世娛樂城。”說著話,她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