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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侍衛遵照命令,將那些屍體抬去處理。直到他們走遠之後,風傷情才轉身走去房間,然後把門牢牢關上。她剛才去追殺那些黑影的時候,房間裡並沒有燃起火燭,此刻房間通亮窗戶也被布簾遮住了。
然而柳懷松大汗淋漓的坐在床沿,肩膀上還插著那柄匕首,鮮血順著垂下的手臂緩緩滴在地板上。玉簫嫣則是跪在床上焦急的臉色蒼白,不知所措一個勁的慰問柳懷松有無大礙。
風傷情剛才也不知道柳懷松受過傷,此刻急急忙忙的走來身前:“懷松,你為什麼不把匕首先拔出來呢?”
玉簫嫣抬眼說道:“他說匕首有倒鉤刺,所以不能拔出來!”
風傷情聞言花容失色,看著柳懷松流淌鮮血的手臂,豆大的汗珠由臉龐滾下來,與鮮血混在一起滴在地板上。
柳懷松忽然回頭看向焦急的玉簫嫣,笑問道:“我何時說過不能拔出來。只是我不方便而已,若是不拔出來,難道養在肩膀上啊?你管它飯吃嗎?”
有些壓抑的氣氛因為這席話頓時鬆緩下來。玉簫嫣沒好氣的瞪著柳懷松,又好笑的說道:“這都什麼時候啦?你還開玩笑,我只是有些誤解你的意思而已嘛!”
柳懷松笑而不語,看向風傷情嚴肅的說道:“情兒,幫我把匕首用力拔出來。”
風傷情輕咬紅唇,點頭道:“那你忍住。”差不多是說話的同時,風傷情已經將匕首拔了出來,鮮血汩汩湧出灑滿了一地。她並沒給柳懷松做足心理準備的時間。也沒給玉簫嫣捂住眼睛的時間。
“噗通!”兩聲倒床的聲響疊在一起。柳懷松由於劇痛昏迷過去,玉簫嫣由於鮮血拋灑的瞬息間,因此嬌軀酥軟倒在床鋪上。但她見柳懷松昏迷過去了又急忙起身。
風傷情將柳懷松抱起來,放在屋內的一張椅榻上。然後脫掉外袍開始包紮與清洗傷口。玉簫嫣則是下床換掉染過鮮血的單被。丟掉帶有血跡的布偶。又把地面擦洗的乾乾淨淨,直到一塵不染,縱使房間的血腥味也被花香蓋住了。
兩女各自忙活完。把柳懷松抱去床上蓋上一條單被,然後她們坐在圓桌前,望著桌上那顆黃色的內丹。
風傷情看了柳懷松一眼,問道:“此人是不是被懷松奪取啦?”
玉簫嫣把鬆鬆垮垮的吊帶裙往上拉了拉,點頭說道:“對呀!連渣都不剩了。”
風傷情眨動兩下眼眸,問道:“那他跟你說過忽然回來的本意嗎?”
玉簫嫣手指頭點著腮頰,轉動著眼珠子細細回憶一邊,說道:“他在南征的時候遇到阻難,所以乾脆留下逆風與孟聰繼續南征,他還找了個替身掩人耳目,準備回來反攻聯盟與丐幫,大概,好像,貌似,就是這個意思吧!”
話到最後,她也不敢肯定自己的話。
其實風傷情並不在意,她結合起來深思熟慮一番,小聲分析道:“懷松應該想誤導聯盟與丐幫,讓他們兩方做出錯誤的選擇,以表面南征來施加壓力,讓他們放鬆對長安城的警惕,將兵力集中在後方,以免南征繞道偷襲他們後方,實際上,懷松是想趁機攻下聯盟或者丐幫的主城。”
玉簫嫣撐著下巴,望著床上的柳懷松嘆息一聲,嘟著小嘴,說道:“他這樣忽悠來、忽悠去到底累不累呀!我在電視上看過古代人打仗,一般都是直接攻城,憑情姐姐你的實力,完全可以強攻呀!”
風傷情莞爾一笑,搖頭說道:“懷松要的是城,而不是廢城,只有逐步分散他們的防禦力才能進攻,若是兵力過於集中,勢必會造成嚴重的損壞,屆時民不聊生,與大亂前後毫無區別,那樣又有何意義呢?”
兩女閒聊一陣,玉簫嫣回到床上,躺在柳懷松的身旁睡去了。
天色全亮的時候,風傷情梳妝打扮之後,去殿樓召集各位將領,詢問昨晚上巡視皇宮之時,有沒有發現可疑跡象。最後為封鎖訊息,又命令他們不準將昨晚之事言傳出去,表面理由是以免驚擾到長安百姓,其實是想拖延黑衣人失手的訊息,傳去他們幕後之人耳中的時間。
玉簫嫣醒來後換上一身黑色的晚禮服,梳洗打扮過後,又跑去床上側著身子躺著,單手撐起腦袋看著眼前的柳懷松,偶爾在柳懷松的臉龐輕輕拍打兩下,在故意輕喊數聲,抱著些喚醒與無聊的心理。
風傷情昨晚與玉簫嫣說過,近日來最好不要走出皇宮,以免被聯盟與丐幫的眼線看到,所以她此刻百無聊賴,極其鬱悶,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玉簫嫣俏皮一笑,手指頭夾起一小撮微卷的黃髮,在柳懷松的鼻腔處輕輕掃動,故意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