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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全亮的時候,南宮樓沒有一個人踏進小院一步,甚至要經過小院的時候,他們也會自覺的繞道而行。
正午時分,南宮燻心梅拉開房門走出小院,她清秀的面容上透著一股成熟女子的嫻淑,眼梢間隱隱還有少許誘人的嫵媚,眉宇間還有少許幸福與滿足。她雖然春風滿面臉色紅潤,在媚陽下嬌豔欲滴,但是她步伐虛浮顯得腿腳有些不靈便。
昨晚上柳懷松讓南宮燻心梅暫時居住皇宮,但她一口回絕。即便在危險,她都不想離開南宮樓一天。如此一來,柳懷松離開南宮樓後,直接先去皇城,指示劉繼調遣一萬修士寸步不離的守在南宮樓四周,即使在南宮樓的後宅院也有一千人輪流巡視。
柳懷松回到皇宮的時候是午後,恰好見到風傷情與玉簫嫣在湖面花園上閒聊,便過去與她們一起坐在草地裡,告訴她們關於昨晚獨慎行兒子的事。
風傷情聽完之後,禁不住捧腹大笑,腦海中顯然能想到許多要挾獨慎行的念頭。玉簫嫣聽完之後,極為認真嚴肅盯著柳懷松的眼睛,問道:“你知道,什麼是坑爹嗎?”
“坑爹?”柳懷松茫然的撓撓頭:“什麼意思?地球方言嗎?”
玉簫嫣嬌笑的解釋道:“首先要理解前面一個字,什麼是‘坑’,其實就是‘害’的意思,你看他兒子,又是富二代,又是官二代,還沒教育好,不坑他,還能坑誰呢?這叫自作自受,純屬活該。”
往後三日,柳懷松晚上去南宮燻心梅那邊,所幸沒有人在來搗亂,天色剛亮時柳懷松在回到皇宮。然後處理一些繁瑣的小事,以及吸納兩個時辰的外物之息,接著去趟天河城向北的城門處詢問敵情。結果天元宗沒有出現過一次,就像是人間蒸發一般。
這日午時,柳懷松、風傷情、玉簫嫣坐在小院石桌前,談論著獨慎行的事,其實他們經暗探回報,獨慎行離開過嵐煙城一日兩夜,所以知道他興許還沒有收到自己兒子被囚禁的訊息。
就在此刻,皇宮橋樑上,一名佩劍侍衛託著一方黑木盒,腳步匆匆的往皇宮跑去。經過問路與指引,他來到皇后居住的小院,見到柳懷松與玉簫嫣以及風傷情。
侍衛站在院前,跪地拜禮道:“參見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見過皇后娘娘、情貴妃娘娘。”
柳懷松扭頭看過去,見他身旁擱在一方黑木盒,起身走去他面前:“你起來吧!”
侍衛站起身來,雙手恭恭敬敬的託著木盒,遞給柳懷松說道:“此乃逆將軍要屬下親自交給皇上,沿路無人見過,還有一份密函。”
又從腰間取出一份密函,同時交給柳懷松。接過黑木盒與密函,柳懷松揮手示意他退下,然後抱著木盒走去石桌前擱在上面。
玉簫嫣單手撐著下巴,她皺著秀眉很是無趣的拍著木盒,問道:“快遞嗎?神神秘秘!誰這麼無聊啊!”
風傷情將臉龐一片青絲挽去耳後,柔聲說道:“你拆開看看不就一目瞭然。”
柳懷松一直盯著手中那份匿名密函,並沒去在意兩女的交談。玉簫嫣無聊的吐口氣,把裹在木盒上的黑布慢慢拉開,然後朝著自己開啟盒蓋。
“啊!”玉簫嫣驚叫一聲,猛地蓋住木盒,她臉色瞬間煞白,旋即起身抱住風傷情嗚嗚咽咽的哭出來。風傷情滿是迷惑不解,輕輕拍著玉簫嫣的背安慰著她。
聽見尖叫聲,柳懷松反應過來,把密函放在石桌上,開啟木盒一看,竟是一顆圓瞪雙目的頭顱。風傷情也同時看見,即便他們定力過人,也不免感到一絲惶恐。
“哪個混蛋這麼無聊啊!”玉簫嫣抽泣的罵道:“真是混蛋,故意嚇唬我們啊!”
匆匆兩眼,柳懷松蓋住盒子,與風傷情對望一眼,他們不約而同說出一個名字:“天元宗。”
風傷情又說道:“他為何無緣無故被人殺了,你看看密函上面寫著什麼。”
柳懷松點點頭,撕開密函取出信紙攤在石桌上,念道:“當初承蒙公子之恩惠,小女銘記於心,時刻想著有朝一日能回報大恩,眼下如願以償希望公子笑納。興許公子不記得此恩,但小女卻沒齒難忘,當初得公子相助,小女顛沛流離,以為能偶遇上天憐憫尋到棲身之所,奈何世道蒼涼,人性低賤,小女最後淪為娼妓供人日夜玩耍。三個月前得到天元宗的寵幸,後來得知公子與他殊途同歸,小女夜間服侍之時趁他熟睡,暗下殺手來回報此恩,得命人交由逆風將軍轉給公子。如今小女已是糜爛之軀,苟活於世不如一死百了,公子見到此信之時,小女已不在人世,望公子早日成就大業,月兒留筆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