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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描述過兇手的形貌,經過確認也肯定是傲天無異。”
此前花遙也見到龍中清跑來,所以她走出廳堂站在風逍身後兩步而已,對龍中清的話聽得極其清楚,此刻終於找到能挽回剛才憋屈的藉口,她眉梢一挑,冷言諷刺道:“果不其然,你還真是養了一條好狗,現在還變成一條吃裡爬外的野狗,居然敢回來殺自己人,當真是膽大包天啊!”
風逍回頭看了花遙一眼,道:“此事必有蹊蹺,傲天對我忠心耿耿,決計不會出現這等情況。”又對著龍中清說道:“你下令搜查夢海城,但凡是傲天出現過的地方都要仔細調查,只要是見過傲天的人,也要挨個盤問,勢必要調查清楚,會不會有人假裝傲天來暗殺我們的人。”
“明白!”龍中清拱手一禮,轉身退下。但沒走兩步又被風逍叫住。
風逍上前兩步說道:“按照兇手的做事邏輯,他們勢必不敢招搖過市。所以你還要命人徹查這些天進城的陌生人,特別留意那些走在街道上東張西望,並且極其小心謹慎,又刻意遠離人群之人,但凡是這類人只要發現一絲可疑跡象,全部抓起來嚴刑逼供。”
風逍行事向來嚴謹洞察一切破綻,看某件事情也能遵循正常的邏輯思維,但他卻偏偏想不到,柳懷松做某件事向來是看似毫無章法,正如顏諱所言他做事琢磨不透。但恰好能在脫離正常思維軌道的同時。還能把事情做到滴水不透。
所以次日午時,當全城戒備開始調查兇手的時候,開始留意路人搜查僻靜之地的時候,真正的兇手柳懷松與逆風依舊大搖大擺走在街道上。不管認不認識從身邊經過的路人。他們也能含笑點頭問好。然後走去迎香樓喝花酒。至於做賊心虛一說,與他們兩人沒有半點關係。
青樓堂內熱鬧依舊,鄰桌男女嬉笑打鬧。相互飲酒澆酒,酒水自臉頰或頸部淌下,浸溼娼妓們的絲裙與男客們的衣袍。柳懷松與逆風面對面坐著飲酒,他們邊上各自坐著兩名娼妓,但他們沒有去碰過一下。
此刻坐在柳懷松身旁的娼妓有些不悅,翻著白眼說道:“哪有進青樓像你們這樣的,既不玩也不鬧,那還進青樓尋歡作甚啊?真是沒有一點兒情趣,你們難道就不覺得無趣嗎?”
其餘三名娼妓顯得無精打采,各自玩轉著手中的酒杯,聽見她的話,便輕嘆一聲又點頭默許。
對坐的逆風側目而視懶得接話。柳懷松望著身旁娼妓,反問道:“依你之意,我們不玩不鬧就不是正常男人啦?”
娼妓正想反駁,柳懷松搖頭示意她住嘴,接著道:“你們若是能回答我一些簡單的問題,即便你們不陪著我們玩鬧,也能得到賞錢。”
四名娼妓聞言,眼泛亮光,嘴含笑意。身邊一位連忙問道:“那你就問唄!反正說話又浪費不了多少口水。”
柳懷松望著她問道:“夢海城哪間酒樓生意最好,名聲最響。”
娼妓瞥了柳懷松一眼,端起酒杯小飲一口,說道:“自然是隔別街的鳳翔酒樓,我們姐妹也經常去那邊聚上一聚。”
柳懷松點點頭,看向酒桌對面的逆風與其餘兩位娼妓,又問道:“那夢海城誰最大呢?”
對面一名娼妓答道:“府主龍中清,其次左都尉方曉與右都尉方德。”
聽見答案,柳懷松微微挑眉,盯著對面娼妓問道:“你們難道沒有聽說過夢海銀莊嗎?”
對面娼妓一笑道:“自然聽過,那又怎麼啦?與我們何干呢?他們出資改建夢海城,也就是一個銀莊罷了!又不能任命誰來主事,誰來掌權。”
柳懷松又轉過話題問道:“那麼夢海銀莊的大人物,你們聽說過嗎?”
身邊那位娼妓面露得意,接話道:“我手下還有好些客人是夢海銀莊的管事,當屬理財管事趙成趙老爺最大。”
問到此處,柳懷松不在問想知道的事,而是為掩人耳目,問些不相干的事,他轉頭看向身旁娼妓,笑問道:“那你晚上是怎樣伺候客人的呢?價錢又是多少呢?是一整夜呢?還是其他呢?”
面對這樣的問題,娼妓面不改色心不跳,一五一十全部說了出來,根本不會避諱這些問題,甚至覺得柳懷松此刻才像個來青樓尋歡的正常客人。
逆風聽見這些娼妓對那些床事侃侃而談,不由得面紅耳赤,一個勁地舉杯豪飲,用烈酒來麻痺聽覺。柳懷松倒是有一句沒一句的聽著。前一刻死氣沉沉的圓桌,此刻變得歡悅起來,四名娼妓輪流講述與客人之間的床事。
最先他們這邊的氣氛與周遭格格不入,自然容易引起旁人的注意。正如此刻倚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