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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兩女神情複雜沉默不語,盯著眼前這塊豎立的石碑。
良久後,風傷情柔聲念出墓誌銘:“一刻生死,一刻惜,生死兩茫何處去相惜?今朝墓以成碑,人以成昔,不相忘,自難忘。生者擇時寢,死者該長眠。紅塵夢中夢紅塵,不墜紅塵,不墜天地,不墜生死,不墜人言,只墜芳心。”
視線又緩緩移到中間豎著的大字,聲音變得有些嘶啞:“雨滅之墓。”
風傷情合上美眸,慢慢睜開望向刺眼的太陽,微蹙眉梢,自語道:“好生厲害的女子,我如今實力不在姬月之下,即使夜間熟睡過去,周邊任何風吹草動,我也是瞭然於胸,你既然能無聲無息豎塊石碑在院內,我卻毫無所覺!”
玉簫嫣上前兩步,搖晃兩下石碑,發現極其牢固,她回頭看向風傷情問道:“情姐姐,她是不是那位毒死的小女孩呀?怎麼會這麼巧呢?剛好柳懷松離開長安城,她才送來石碑,到底想幹什麼啊?”
風傷情微笑搖頭,垂頭看著石碑,柔聲分析道:“任何不是巧合的巧合,必定是人刻意在安排,她興許對懷松的行蹤瞭如指掌,也自然知道懷松目前在夢海城,至於送來石碑,可能是想懷松不要忘記她的存在,也想我們知道她的存在,但又不想懷松現在就知道,所以只能等他遠離長安城在送來石碑。”
玉簫嫣皺眉一想,拍了拍石碑,問道:“難道,就讓石碑豎在這裡嗎?會不會不太吉利呀?要不找塊布蓋住吧!”
風傷情扭頭望了眼緊閉的屋門,回過頭來道:“不用,就留在院中,若是南宮妹妹回來,她也不要在住進這方小院了。”
她望向晴空,美眸中有些祈禱,輕聲自語著:“既然你知道懷松在夢海城,希望你不要傷害他,若不然,我風傷情對天發誓,此生必定追殺你至天涯海角。”
她的聲音極輕,玉簫嫣並沒有聽見。兩女攜手走出小院,然後牢牢關住院門。並且傳令下去,不許任何人擅自進入小院。
夢海城宅院內,柳懷松與逆風面對面坐在廳堂。兩名女婢也被他們吩咐去後院清掃庭院。
逆風向來冷傲的表情此刻卻似笑非笑。對於喬裝的柳懷松確實萌生出一種陌生感,寒聲問道:“柳兄弟,接下來,你有何打算呢?想必,你在來之前,就應該考慮過吧!”
柳懷松小飲一口茶,有模有樣捋了把頜下稀稀落落的山羊鬍須,笑道:“這是自然,若是沒有準備我也不會來夢海城,他們逍遙黯滅既然要殺我。夢海城除去為最佳的避難之所外。我也要伺機暗殺他們的人,不管是夢海銀莊的人,還是夢海城那些管事,又或者是逍遙黯滅。總之。只要是能提前清除。就絕對不能留下禍根。”
逆風嘴角一勾,臉上隱隱然有些壓制不住的興奮:“簡而言之,此行就是殺人。”
柳懷鬆放下茶杯。道:“你雖然理解的直接,但大同小異吧!反正有些人遲早要殺,不必等到我們大軍壓境,那時候,還不一定是誰死呢!他們一個傲天就差點要了我們兩人的命,我們自然不能坐以待斃,我猜傲天沒有回來覆命,他們肯定會到處派人找我,但卻不知,我就在他們腹髒之地搞風搞雨。”
話到此處,柳懷松忽然開懷大笑起來。逆風見到他臉上仿製的人皮面具有些褶皺,挑了挑眉,嚴肅的道:“柳兄弟,你在外面千萬不能這般大笑,容易出現破綻。”
聽見這話,柳懷松摸了摸臉皮,又尷尬的撓撓頭,輕笑道:“確實,不過,我好像極少會這樣笑!”
逆風淡淡笑道:“那我們第一個目標是誰呢?”
“不用急!”柳懷松連忙說道:“我們剛進城就死人,容易引起他們的懷疑,所以,先等上一段時間,在這期間,我們先調查清楚哪些人要殺,然後在理清詳細的計劃與誰先死後死的順序,在次之前,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我們必須要在夢海城混熟,這方面,我在兩儀界時有些經驗,等下你跟著我去青樓裡逛逛吧!”
聽見‘青樓’二字,逆風臉上居然透出一抹羞紅,此刻也不敢在正視柳懷松那張臉,他微微低頭喝茶不語。逆風從小到大都不曾去過煙花之地,並且對青樓極為敏感,若不是遇見雲牧雪與水惜雲,他生平連女子的手都沒有碰過。
根本不能與柳懷松相提並論,再者,逆風在出門之前,水惜雲與雲牧雪還囑咐過逆風,千萬別學柳懷松到處拈花惹草,囑咐之時,也避免不了拿出柳懷松作為反面教材,也避免不了要數落一陣柳懷松的花心。
逆風有些難為情,抬頭放下茶杯苦笑道:“柳兄弟,倒不如我們分頭行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