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軀焚燒殆盡,這片群峰連綿之地已然是寸草不留,曾經創下無所輝煌的第一宗門,在冰城數百萬人的矚目下灰飛煙滅。
而其餘九大宗門也是如此,一夜間十大宗門全部隕落,死亡人數達到五十萬人之多,包括長老與宗主全部命喪此劫。
經此一事,其餘宗門與派別談之色變,他們也不敢在嶄露頭角,即使曾經夢想揚名立萬的宗門,眼下絕對是個可遇而不可求的機會,但是他們紛紛選擇封山閉門,像是一副想消失在人們眼前的模樣,隱匿才是唯一能救助他們的辦法,任誰都不想在重蹈覆轍。
此事詭異莫測,即使兇手的模樣已被世人熟知,但是也無從去調查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不過水棋魂卻不肯罷休,他將此事的兇手與上次屠城事件歸納為同一組織,連續兩次重大事件關乎著水雲國的命運。
身為國主的水棋魂勢必不能讓罪魁禍首逍遙法外,因此他連夜上報給地宗宗主,但是就在今日他收到訊息,昨晚上鄰國的十大宗門同樣遭受到滅門的命運。
如此一來,令整個地宗乃至兩儀界人心惶惶,大街小巷之中人們談論的話題全是關於這兩件駭人聽聞的特大事件,這幫人的樣貌已是家喻戶曉,至於身份眾人只能各持己見,互相猜測罷了。
昨日逆風等人全部安頓在紅明兒的府上。今日清晨水棋魂便召見他們詢問雲嵐宗以及商討去冰火之地的事。
自從昨日,柳懷松勸解與暗示侯忠鷹、肥小小尋找陸劍川就此作罷之後,他整夜都站在小雨的墓碑前,每過一段時間就燒上三炷香,彷彿成為了習慣,然後在喝一壺酒,最後依舊將酒壺砸碎在地上。
此時的冰城飄落著潔白的雪花,柳懷松提著酒壺佇立在墓碑前,靜默不語,庭院中鴉雀無聲。就像那無聲無息落在地上的雪花一樣。安靜的令人窒息。
然此刻,風傷情撐著一把鮮紅的油紙傘,身披的豔紅輕紗拖在皚皚雪地上,她蓮步輕移走來身旁。微微抬手把傘罩在柳懷松的頭頂上。另一隻手挽住他的手臂。一語不發的看著墓碑。
小雨的事,風傷情從水姬月那裡聽說過,昨晚上也從柳懷松這裡知道了陸劍川的事。她面對這樣的事也不知道該如何來勸慰柳懷松,能做的或許只是陪著他。
柳懷松扔掉手中的酒壺,低沉的說道:“情兒,還記得當初在諸夏大陸前來參加幽若峽谷一事的勢力嗎?他們在城外被人突襲,所有幫主與掌門全部遇難,後來三國國主同時斃命,這種行事手法與連續兩次十大宗門被滅有太多的相似之處。”
風傷情轉頭望了眼柳懷松,輕聲問道:“你懷疑是同一夥人?所以你擔心,小雨也是同屬於他們的勢力,是嗎?”
“對!”柳懷松鄭重點頭:“我肯定,連續兩次的滅門事件以及諸夏大陸的事全是他們做的,那麼小雨就是與他們同一勢力的人,那意味著有可能是敵人,現在她不忍心殺害陸劍川,怕以後見到我不能面對,倘若她以後傷害我身邊的人,你覺得我還能原諒她嗎?”
微微停頓,補充道:“更何況,陸劍川現在生死不明,還不能肯定小雨沒有殺害陸劍川。”
風傷情仰頭望著雪花,沉默一會兒,答非所問的道:“懷松,如果小雨真的是已經死了呢?若她真的還躺在眼前這棺木裡面呢?”
風傷情的意思,柳懷松完全明白,他點頭道:“即使我不願意開棺掘墳,但是有諸多事實能夠證明,她還沒有死。”
“別在想這些還未發生的事情了!”風傷情將頭靠在柳懷松的肩膀上,柔聲道:“她,應該不會傷害我們,就像陸劍川,想必只是被她藏在什麼地方,以後她會給你一個交代。”
“但願如此吧!”柳懷松嘆息的說道,他眼睛未曾離開過親手刻成的墓誌銘,問道:“你們何時回到諸夏大陸?”
風傷情道:“在你去冰火之地路上的時候。”
她抬起頭來,望著柳懷松略顯疲倦的面容,眼梢帶花的含笑道:“你還不知道吧!前日夢海銀莊拍賣的一粒天靈丹,只有九百萬兩黃金,而昨日他們在鄰國的拍賣行,只拍賣出五百萬兩黃金,無論他們暗中怎麼吹噓,價格總是提上不去,那些服用過天靈丹的人,雖然得知是真材實料,但是總歸來說價格上他們還是難以接受,因此,昨日鄰國有人出價五千萬兩黃金,一次性購買十粒天靈丹,只不過夢海銀莊認為不划算沒有答應,準備在去別家拍賣行試試價格,我想他們現在應該心急如焚吧!”
柳懷松露出少許笑意,道:“如此看來,他們此次要虧損將近四億兩黃金了,巨大的損失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