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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酒樓裡面同桌共飲的柳懷松與逆風,在聽見拍門聲的時候,便皺眉放下了酒杯側目看去。然而那名夥計正準備抬手開門的時候。忽聽拍門聲戛然而止,隨後是男女互相爭執的聲音。
一時間,夥計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是何身份,況且此時天色還在亮與未亮之間,但凡是這種時辰總是容易來些惡霸強盜一類的人物,夥計暗暗忖思,還是拿不定主意,回首望向柳懷松與逆風。
樓外的爭吵聲驟然愈烈,柳懷松這邊也能清楚的聽見。逆風按住桌上的劍柄,一副隨時拔劍而出的模樣,點頭示意夥計可以開門。
夥計壯著膽子,將插削猛地一推,正準備閃去一邊的時候,還沒來得及跑門就被外面的人給撞開了,夥計噗通一聲,一屁股蹾在了地上。
當先走進來七名佩劍的男子,罵罵咧咧地從夥計身邊繞過,只有一人極短暫地停在夥計的面前,指著外面各種大型的靈物吩咐著什麼。
然而樓外三名女子俏臉氣得通紅,走進來將夥計扶了起來,詢問兩句有無大礙。這種情況下即便真有事,也不能直言相告,所以夥計很乾脆地揉著屁股,搖著頭。
三名女子取出銀兩交付給夥計,讓他帶自己三人去客房,然後在送些酒菜來。
夥計接過銀兩帶著三女往樓上走去,然而前一批進來的七名男子,已經坐在了柳懷松那方桌子的旁邊,對著夥計一陣吆喝,酒菜全上之類的話。
見到這批人的第一眼,以及他們的臂章,柳懷松與逆風兩人便能猜出他們的身份,此刻依然旁若無人的對飲起來。
三名年輕女子經過桌前的時候,同時朝著柳懷松與逆風望了眼,順著他們的臉龐掃過臂章,也就明白這兩人的來歷了。
一般這個時辰,小鎮人家大多數還在睡熟當中,即使下地作業也是天亮的時候。然而酒樓裡面歡笑聲不絕於耳,處處瀰漫著酒菜的香味,店傢伙計與店老闆被迫全部醒來了,專門伺候著幾人吃喝,無奈這群人都是大爺,店老闆靠在櫃檯前,昏昏欲睡。
七人划拳的吵鬧聲令柳懷松與逆風的耳邊嗡嗡作響,並且酒樓簡陋面積有限,每張桌子的距離只能走過一個人,如此距離避免不了那邊的酒水灑在柳懷松這邊的菜碗中,兩人頓時胃口全無,他們正準備起身上樓的時候,忽然一名青年一口酒水全部噴在了兩人的衣袍上。
“看什麼看?自己去洗洗就好,不就是一口酒嗎?大驚小怪。”此人一副無所畏懼的模樣,相反出言不遜,沒有一絲歉意的表現,即便他看見了兩人臂膀上的臂章還能冷冷笑出聲來,然後又與同伴開始划拳,叫嚷。
柳懷松眼睛微眯,嘴角上揚不懷好意的笑了笑,逆風面如冰霜,眸中怒意盎然。這兩人絕非善類,從他們往日的行事作風便是瞭然於胸,哪能受到這般挑釁與明知的侮辱還無動於衷呢?
那位噴酒的青年,對身後兩人的神情變化猶自未覺,但是他那六位同伴已經瞧出了異樣,當即停下手中划拳的動作,緩緩起身盯著柳懷松與逆風。
店老闆看見這群大爺怒目相視,他趕緊藏在櫃檯下,時而探出頭來偷偷瞄上兩眼,心中鬱悶之極,暗暗祈禱,千萬別打碎太多的東西,即使打碎也要出來個人給些賠償就好。
“你們也是被委任前往冰火之地的人,大家算是同道中人,如果你們兩人想在此地鬧事,我們七人絕對會奉陪到底。”
七人領頭的白衣青年,全無好臉色給柳懷松與逆風看,對剛才噴酒一事更是隻字不提,相反認為是柳懷松與逆風兩人想借故生事,他們則是擺出一副人多準備欺負人少的架勢。
此時那噴酒之人,打量兩眼柳懷松,見他只是煉魄三階段,冷笑道:“有些怨恨還是及早解決得好,免得帶去冰火之地,那時候,死在虛靈體靈物的手中,可不好吧!”
柳懷松聞此一言,挑釁地味道越發濃烈,他二話不說,猛地一拳打在噴酒之人的鼻樑上,直接將此人打飛去一丈多遠,重重地摔在桌子上,本就腐朽地桌子頓時四分五裂。
如此恐怖的力道令其餘六人瞠目而視,他們整齊劃一的轉頭看向同伴,見他捂著臉、來回翻滾。一時間六人氣急敗壞,在次轉過來的同時,噌噌噌地拔出長劍,帶著怨恨向著他們心臟刺來。
“噔噔噔!”逆風人影一閃擋在柳懷松的前面,他劍未出鞘如鷹隼般的目光盯著六人。
“原來是相尊修為。”六人大驚失色,一人脫口驚呼一聲,其餘五人聞言,一起後躍出兩丈餘遠,三人站在兩桌的夾縫間,三人站在桌子上,居高臨下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