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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撿起了落在一旁緊握著刀刃的胳臂,迅速的往自己脖子上一抹。
唉!刀過血落,我只能眼睜睜的看她倒下而無力挽回。
我緊咬牙齦,悲痛的緊閉著雙眼以示哀悼。
最後我無奈的睜開雙眼,沉重的走向這位女子的身軀、蹲俯下來,用著我先前丟給她的斗篷包裹住她的身軀後,伸手抱起這個身軀,一臉悲切的對著眾人說:“讓我們埋葬他們吧!”說完,我抱著這個身軀,一步一步、緩慢沉重的走出這個讓人痛苦的地方。
埋葬完了上百具的屍體,我們藏起了兵刃整裝繼續以商旅的身份前進。
大概行走不到兩公里,就看見前方不遠處有一群為數大約一百多人的軍士兵正堵塞在主要道路上。
我若然的把手伸向背後,做了一個緊急時突圍的手勢!繼續保持著原速度行進。
正當我們繼續行進到距離他們約五公尺之處,對方那群軍士兵中一位身穿軍官盔甲的人兇巴巴的迎向我們並開口喝道:“你們是哪來的商旅的?要去什麼地方?”
在狀況還沒真正明朗下,我以事先背好的臺詞和標準商人口吻說:“各位軍爺好,我們是畢卡拉帝國來的商旅,目地是要去凡因斯皇城經商,請軍爺給予方便。”說完我伸手掏向懷裡,拿出事先裝好十個晶幣的小袋,一臉巴結走向那軍官,把手中的小袋放入那位軍官的手中。
那位軍官毫不考慮的接過我手中小袋,並大方的伸手探了探手中小袋的重量,感覺著小袋裡的重量合不合他意。
似乎小袋裡的重量讓他感到滿意般,只見他表情不再那麼兇狠,換了一種較為親和的神色說:“還是你們這些商人比較識相,如果前村的那些平民像你們這麼識相肯乖乖的地交出糧食,也不用浪費我們的時間還陪上寶貴的性命。”
一聽他們就是殺害前村那些平民的兇手,我內心簡直是憤怒到了極點,不過在狀況不明的情形下,我還是強裝害怕地退了幾步,一臉驚恐、顫抖的說:“軍爺……,前村那些平民……都是軍……軍爺……殺……殺的?”
這位軍官大概是看我如此害怕、還真的很得意咧!竟滿臉炫耀、得意的對我說:“平民只是牲畜,竟敢違抗高高在上的王子殿下所下的徵糧令,其後果當然只有死路一條。”他整個臉上充滿輕藐的表情,而其身後計程車兵們也發出不屑的冷哼聲。
我心裡的憤怒再也承受不住地激發出來,我卸下強裝出來的卑微神色,憤怒的冷聲道:“平民若是牲畜,那你連牲畜都不如!”隨著我的森冷話語一落,我的手中已多了一把紅色長刀。
一道紅色刀光快速閃過,那位說話的軍官喉嚨突然多了一道血痕,他眼中充滿惶恐的看著從喉嚨激射而出的血霧,不甘的仰天倒了下去。
其身後計程車兵們受到突如其來的震驚後,紛紛的抽出了手中的刀劍戒備。
幾乎同時,我身後的六十六人小組,也從推車的夾板中取出了刀刃,雙方頓時陷入了對峙的局面。
我不帶一絲感情的冷冷說了一句“絕殺”後,毫不遲疑的緊握著紅色長刀,率先砍向對方。
身後的六十六人小組幾乎跟我同時間揮刀砍進。
鮮血濺飛,淒厲的慘叫聲像演奏樂般此起彼落。
一個個士兵可以說是在毫無抵抗的情形下癱倒在四周。
如果有不知曉的外人經過,看見此片情景,一定會認為我們是殘暴的在屠殺對方,因為他們是如此的不堪一擊。
不到片刻,淒厲的慘叫聲不再奏響,除了毫髮無損的六十六人小組之外,四周只剩一片死寂!
我收回紅色長刀,迷惘中又透露出一絲淒涼的看著原本活生生如今卻再也看不到土地、家鄉的這群“人”。
好半晌,我才仰天嘆了口氣,對著眾人說道:“兄弟們走吧!這些糧食雖然可貴,畢竟是平民們以生命換來的,我不忍心拿取,就當作是祭品讓那些死去的平民自己決定它們的去向吧!”
離開屠殺過後滿是血腥的村莊已經好幾個星期了,我們一路向西直走,平安無事的越過了好幾個鄉村、城鎮。
這段時間裡,無數王子軍強徵平民從軍、徵召糧食的戲碼不斷上演,我心裡的悲痛與難過是無法言喻的,而目前喬裝商旅身份的我只能忍住心底的痛強裝視而不見的任由悲劇一幕幕上演。
不過,隨著越來越接近凡因斯皇城,這些強徵平民、糧食的戲碼也減少很多,可以說是平靜如昔!
此刻,我正站在凡因斯皇城主體外圍的一塊空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