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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吟吟笑道:“別這麼緊張,我又沒說你欺騙我,我剛才的意思是說,我待會兒會跟你們玩一個遊戲,而這個遊戲內容是這樣的,我等一下會問你們問題,然後看你們誰先回答、誰慢回答,而那個慢回答的人必須接受一個小小的懲罰,這個懲罰就是硬生生地拔下他的腳趾甲。
“當然,如果那個慢回答的有意見補充,或是認為先說的人是一派胡言,那他可以說出自己所知道的事實,只要他補充的事實能讓我滿意,我則會免除他的懲罰,至於那個說謊的人就倒大楣了。”
說完,我隨即以心之魔法喚出一把形狀和老虎鉗雷同的工具,然後故意將其上下咬合的發出“喀喀”聲響,增加他們心理的恐懼。
這個舉動果然沒有白費,這時,被我斬斷雙手的葉爾曼·伯格也出聲表明道:“我既然已知道自己生存無望,當然也就沒什麼好隱瞞的,不過我希望你給我絕對的尊重,不然我寧願咬舌自盡也不願受你折磨,更別想從我口中得知什麼。”
我搖了搖頭,不再多說的蹲了下來,伸手脫下他的鞋襪,然後以自己喚出的老虎鉗夾住他的右腳大拇指趾甲,狠狠的用力往上一扯。
“啊”的一聲慘叫!
葉爾曼·伯格的右腳大拇指趾甲就這麼硬生生地被我扯了下來,而失去趾甲的腳拇指上,徒留一片模糊血肉。
我順勢甩掉這片摻雜著血肉的趾甲,恨聲道:“你好像還搞不清楚狀況嘛!都什麼時候了竟敢開口跟我談條件,想威脅我,門兒都沒有!想死得有尊嚴是吧?有種你就咬舌自盡啊!他奶奶的,如果你有辦法咬舌自盡,我雷瓦諾·東風就跟你姓。”
由於他們的身體都被我用能量給束縛、緊貼在地上,根本無法動彈,所以葉爾曼·伯格只能痛苦的搖動著自己頭,淚流滿面、滿面通紅的哀嚎著。
最後,他似乎不能再承受這股痛楚,舌頭往外一伸的用力一咬。
我也不阻止他,任由他努力的嘗試著,甚至我還出聲鼓勵他道:“加油啊!老傢伙,用這點力道咬不破舌頭的,再用力一點吧!加油、加油,我好像看到你舌頭上的血絲了啊!”
說完,我故意趨身向前看了看,然後伸手扯開他的嘴巴調侃道:“對不起,我看錯了,原來你舌頭上的血絲並不是舌頭受傷,而是你咬合太用力導致牙齦出血!”
葉爾曼·伯瑞看自己孿生兄長如此痛苦,而且還不能如願以償的咬舌自盡,臉上的恐懼是可想而知了。甚至他還不管自己兄長的死活,忙著為自己求饒道:“東風兄弟啊!我絕對會完全配合你,求你不要如此對待我好嗎?他不誠實、他該死,你可別把恨記在我頭上呀!”
我一臉不認同的道:“是嗎?你們兩個不是孿生兄弟嗎?本該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才對,怎麼一遇到困阨就急著撇清關係呢!對了,忘了告訴你,如果你有辦法咬舌自盡的話,我雷瓦諾·東風同樣跟你姓。”
這個充滿威脅的暗示再明顯不過了,較為貪生怕死的葉爾曼·伯瑞一聽我如此說,連忙開口道:“我雖然跟他是孿生兄弟,可是我對他有恨意。他以為他是誰呀!如果他不是比我早出生的話,帝位哪有他當的份,若不是他無能、亂搞,我們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
我瞬間板起臉來,故意用著懷疑的口吻道:“我覺得你現在就在說謊,因為你若真恨他的話,那為何還願意跟他狼狽為奸,使壞的全有你一份,還創立這種只會偷襲的黑甲軍。”
葉爾曼·伯瑞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開口喊冤道:“冤枉啊!黑甲軍不是我創立的,黑甲軍是早在當初我被他尋回時,他就存有的一個構想。他告訴我說,他想統一這塊大陸,說什麼只要他能統一這塊大陸,我將也是一國之帝,故而要我幫他四處收購年幼的奴隸,他想將他們訓練成一支最精良、最隱密的無敵部隊。
“然而這些年幼的奴隸實在有限,所以他就把主意打到窮困的平民身上,他要我以一到兩個晶幣為代價,派人四處購買窮人家的稚兒,因此才有了現在的黑甲軍規模。
“我算是受聘於他,從頭到尾我都只是負責收購而已,完全不干我的事啊!”
我不懷好意的笑問道:“真的是這樣嗎?好,我就相信你這麼一次,現在我們也不說廢話,我們就開始來玩那個你問我答的遊戲吧!”
說完,我再次陰笑的上下咬合著手中的老虎鉗子,讓鉗子發出“喀喀”聲響,接著才問出第一道題:“各自說出自己的名字。”
“我是葉爾曼·伯瑞。”
“我是葉爾曼·伯格。”